“天宇,媽也不相信雯雯會做出什麼事,可你也知道,現在的男人,都難纏的很。“”,全文字手打癡女怕纏郞,你又總不在身邊,要是有那麼一個人,成天的圍在雯雯身邊,我心裡有點沒底!”朱桂琴擔憂的道。
“好,媽,你別擔心,我會去找雯雯的。媽,你放心,肯定沒事,雯雯不是那樣朝三暮四的女人!“紀天宇安慰着朱桂琴。
“我也知道雯雯不是那樣的人,可我現在不放心的不是她,是那個沒安好心的男人,有句老話,你還記得不了,不是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要是讓別有用心的人惦記上了,那可就危險了。”說來說去,朱桂琴還是害怕她兒媳婦跟人跑了。可她卻是抵死也不承認自己心裡的擔心。
“媽,你放心,我都能從岑倫手裡把她搶過來,就能把她留在身邊。”紀天宇很有信心的說道。
“你這孩子,岑倫也是你叫的?那是你岳父,這要是讓寒凝聽到了,心裡得多難過?雖然說你現在別的不多,就這岳父,岳母多了點,可那也不能因爲數量多了就不當回事?哪一個媳婦的爹媽,都是人家的至親,你要是對人家爹媽不好,你媳婦心裡能不傷心嗎?”
別看朱桂琴沒有女兒,可她卻能設身處地的替那些當丈人,丈母孃的人去感受。
“媽,這不是就我們娘倆個在說這話嗎,叫名字也不會誤會。當着寒凝的面我不會這麼叫的!”紀天宇心裡卻是不以爲意。就算他一口一個爸爸的叫着,岑倫對他也不會有多好的觀感。先不說他搶了岑倫的老婆,就只說岑倫想要殺了他,最後反而險些被紀天宇給奪了小命,就足可以猜測得出來,岑倫會對紀天宇有着怎樣的觀感。百度搜索“”看
“你可別不領情,佳佳還說起過,在田昊剛接手企業的時候,可全靠你岳父在那幫襯着,要不然,以田昊一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把公司辦起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覺得人家岑倫會去幫那個忙?”
朱桂琴教訓着兒子,要他明白,做得得講究點,知恩圖報!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的老丈人,他這麼直呼其名,實在是不像話。
紀天宇急忙點頭應是,在母親的訓誡之下,他除了點頭承認錯誤,還能做什麼?把他和岑倫之間的恩怨說給母親聽?那不是要嚇壞老人家嗎?在她心裡,親家,親家,那是親如一家的,若是知道岑倫還要殺她的兒子,朱桂琴是斷然不能再給岑家好臉色看了。
朱桂琴見紀天宇態度還不錯,便滿意的不再數落紀天宇不懂事。
朱桂琴臨走時,又叮囑了紀天宇幾句,無非是要他抓緊時間去顧靜雯那裡看一看。紀天宇答應,馬上就去時,才讓朱桂琴滿意的走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會讓老媽這麼緊張呢?再怎麼說,她也應該對顧靜雯有信心啊!紀天宇想不透,正好也無事,他出門向市政府大樓而去。
紀天宇這次到了大門口,沒有受到攔截,這倒也不是他這張臉,變成了通告證,而是他提前給於天宏打去了電話。於天宏通知了門衛,自然是不會難爲紀天宇。
直到紀天宇進了政府大樓,那幾句站得筆直的保安才小聲嘀咕着。
“這個人是誰,你們知道嗎?”一句保安問着旁邊的同事。
這些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這是什麼重要人物。想也是,紀天宇在濱海風頭正健的時候,這些保安還是十三四的娃娃,那個時候,要他們關注社會新聞,着實是有點難爲他們。
“他是誰?你倒是說啊?知道就快放,別在那吊大家的胃口。”
“說起來,這個人,還真是有名,讓你們認人,你們不認識,不過,要是說起他的名字,你們一定不會陌生!”
“哪那麼多廢話,直接說重點!”
“他是紀天宇!”被接連搶白了幾句後,這人也不再兜圈子了,一句話,直指主題。
“誰?你說他是誰?”靜默了十秒,哄的一下子亂了,這站崗的也沒個站崗的樣子了,都看着那個爆料的人。
“就是你們想的那個人!紀天宇!”享受着同事們的目光洗禮,這小子得意。
“淨扯,紀天宇都多少年沒有消息了?再說了,就算是紀天宇,你怎麼會認識他?行了,都站好了,別被小子忽悠了。”
“你們怎麼就不信呢?我可是四中畢業的。雖然我上高中時,他早就畢業了,可在學校裡,可是有他的照片,每一到辦個什麼活動,開個什麼會的時候,那必是要把四中的驕傲搬出來,對他的熟悉,比對我們校長還要多一些!你們要是看了三年的人,你們會認錯?”
這小子見衆人一副看騙子的神情,他急忙解釋。
對這小子是四中畢業的,大家也都清楚,聽到他這麼一說,衆人也就相信了一些。
“原來紀天宇就是這個樣子啊,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啊!”
“是啊,我想着,黑老大,肯定都是像南沙亮那個樣子的呢,沒想到,他還是這麼斯文的一個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你傻啊,光想着他是黑老大,你怎麼不想一想他的另一個身份,那可是狀員!要是在過去的年代,那是要上金鑾殿見皇上的,還會再撈個駙馬什麼的當當呢!”
……
這些人談論着紀天宇,猜測着紀天宇的各行行爲,在他們的眼裡,紀天宇已經是一個脫離了他們的生活的偶像。甚至要比他們喜歡的明星更讓他們覺得高不可攀。
一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一個有着傳奇似傳說的人物,崇拜之情可想而知。這些人,甚至都已經準備好了本子和筆,只等着紀天宇出來,跟他要個簽名留做紀念。
紀天宇絲毫不知道,在他走過之後,這些保安們,以他爲主題議論了好一陣子。紀天宇更不知道,這些人之所以崇拜他,並不是因爲他的文采,而是因爲他是雙堂會的老大,更因爲他一身了不得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