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凝一直閉着眼睛,直到紀天宇甩開了腿上的障礙物後,挺身而進的時候,岑寒凝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瞬間睜開了一雙水眸。
“呃……”紀天宇一動也不動的把自己埋了起來,緊窒的感覺,讓紀天宇有衝=刺的欲=望!
“哥,被你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睜開眼睛的岑寒凝目光一瞬不瞬的盯在紀天宇的臉上。
“丫頭,你更緊了……”紀天宇咬了咬牙,輕輕的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動作,卻帶起了一連串的火花,迸射在兩個人的身體裡。
“剛剛有些疼……”岑寒凝雙腿勾在了紀天宇的腰身上。
“太久沒有被開墾過,當然會有些痛,不過,一會就好。”紀天宇感覺得出來,岑寒凝的身體一如當初那樣溫暖,緊窒,自己剛剛進入她的時候,用上力道纔算是得以進門,尤其是在進去之後,即使是不動,紀天宇也清楚的感覺到輕微的收縮。
“你個大壞蛋,還敢取笑我?在你不在的時候,我要是找了別的男人,就不是這樣了,你也不會這麼辛苦了!”岑寒凝探手在紀天宇的臀=部上掐了一把。
受到了攻擊,紀天宇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只是這一動,正好讓他的身體向前,這一下子,紀天宇緊緊的頂在了寒凝的最深處,
“哎……你頂死我啊……”小妮子被紀天宇這麼突然的一頂撞,哎喲的叫了一聲。這個動作雖然讓岑寒凝哀叫了一聲,可也點燃了兩人之間積蓄多時的激情火焰。
“你要是不掐我,我能頂疼你嗎?”紀天宇不客氣的回了一句,說話的同時,他不再忍耐自己,揮戈直取要害部位,記記重擊。
“喲……噝……哥,你輕點,你想弄死我啊……呀……”岑寒凝因爲紀天宇的動作,而忘了和紀天宇鬥嘴,只是她的嘴巴也沒有閒着,一連串的單音節從嘴巴里冒了出來。
小妮子哎哎喲喲的叫着,聽在紀天宇的耳朵裡,無疑是最美的催=情=樂章。別聽小丫頭叫得挺可憐的,聽她的話,好像被紀天宇虐=待了一般,可她的動作表達的卻不是這個意思。小妮子不只是雙手雙腳纏在了紀天宇的身上,更是不斷的挺起身子,迴應着紀天宇的進攻。
紀天宇和岑寒凝湊在一起,註定了那是一場鏖戰。
“哥……你累了吧,讓我來……”看着紀天宇臉上的汗水,小妮子心疼了,隨手在身邊抓起一塊布,看也沒看,就在紀天宇的臉上擦了起來。
“丫頭,你拿是什麼?怎麼還刮臉?”紀天宇的注意力一直在岑寒凝的身上,自然也沒注意到她拿的是什麼東西給自己擦汗,可這布在臉上擦拭着的時候,沒有柔軟的感覺,反而還蹭得臉疼,並且紀天宇隱隱的似乎聞到了一絲特殊的味道。
“是枕巾啊……呃……不是……”岑寒凝回答着紀天宇,可當她的視線定在自己手上的物件的時候,她的動作頓住了。
岑寒凝拿在手裡的小布片,哪裡是什麼枕巾,分明是粉色的蕾=絲小內=內。蕾絲當毛巾用,要是不刮臉,那倒是奇怪了。當然,這不是最讓岑寒凝尷尬的,最尷尬的是,自己頓下動作的時候,粉色的小布片正卡在紀天宇的嘴巴處停了下來!
“不是枕巾是什麼?”因爲岑寒凝的手還在自己的嘴巴上,紀天宇只能聞得到味道,而看不到岑寒凝手裡到底拿的是什麼東西!
“呃,拿錯了,是塊抹布!”岑寒凝怔愣了一下之後,把內=內握得更緊了一些,然後小手勾在了紀天宇的脖子上,把內=內拿到了紀天宇的背後。
“丫頭,你手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紀天宇纔不會相信岑寒凝的抹布一說!在五星級酒店的牀=上會出現抹布這種東西?這家酒店是想要自砸招牌?
“呃……哥……真舒服……”岑寒凝眯起了眼睛,柔柔的嗓音訴說着自己的感受,岑寒凝的手在紀天宇的後背撫摸着的時候,抖手把手中的內=內扔了出去。
紀天宇扭頭清楚的看到了剛剛岑寒凝給自己擦臉的是什麼東西了!
“丫頭,你用內=褲給我擦臉,擦嘴?怪不得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味道”紀天宇的動作更用力了幾分。
他的這一加力,更讓岑寒凝叫個不停。
“那怕什麼,你不是挺喜歡那個味道的嗎?”岑寒凝嬌嗔的白了紀天宇一眼。
“我有說過這話嗎?”
“沒說過,可你做過啊!哥,你忘了,你還用舌頭舔過我那裡呢,呃,舌頭都伸到裡面去了,你不記得了?”岑寒凝媚=眼如絲,身子纏得紀天宇更緊了。
岑寒凝這麼一說,紀天宇的身子也是一緊,神經更加緊繃,這妮子在這個關頭還把這件事情也說出來,那時不是不想在她十八歲生日之前破了她的身子,自己也不會做那種出力大收效微的事情啊!
爲了幫她解決問題,紀天宇可記得清楚,在事後,自己的舌頭還木了好一陣子呢!小丫頭舒服了,可自己呢,可憐巴巴的孤立着!
“哥,有沒有這件事啊?你怎麼不說話?”岑寒凝見紀天宇只顧着悶頭勞作,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立即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有……有又能怎麼樣?”紀天宇橫了岑寒凝一眼。
“有就說明你喜歡那個味道嘛,既然喜歡那個味道,我用內=褲幫你擦臉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錯誤嘛!”岑寒凝得意的笑。
“是,我喜歡那種味道,以後,你就用你的內=褲給我當毛巾好了!”紀天宇沒好氣的白了岑寒凝一眼。
“當毛巾的話,內=褲可是太小了,不過你若是喜歡這個味道,我可以去幾個姐姐那裡一人討要幾條穿過的內=褲,給你做幾個味道不同的口罩!”
我捏死你得了!不,我x暈你算了!紀天宇心裡咒了岑寒凝一句。這丫頭實在是個壞蛋,她要是不捉弄自己一番,心裡總是不會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