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能夠殺掉趙靜就能夠輕易的離開嗎?”妖豔的女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李妍,淡淡說道。
“噢?看你的樣子和那小妞蠻像的?難不成你是她的雙胞胎姐妹?”冰冰一手鬆開了李妍,右手緊緊握住手中的短刃,也是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妖豔女子,不過餘光卻掃過周圍的,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埋伏,如果要擊殺眼前這人,她有着十足的把握,可要是還有其他人的話,想要安然的帶走李妍,卻有些困難。
“呵呵,不用看了,這裡就我一個人,而且殺掉你我一個人足矣!”那妖豔並不回答冰冰的問題,反而道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看來你很自信?”冰冰確定周圍沒人後,鎮定下來。
“呵呵,我覺得你似乎並我更自信?”那妖豔女子卻是慢慢說着,身子更是一步一步的朝冰冰走來。
“或許……”冰冰話還沒有說完,對面的妖豔女子猛然朝她掠掠來,手中數道暗器激射而出,直朝冰冰射去。
速度並不快,冰冰想要躲開完全能夠辦到,可問題是她現在後面還有一個李妍,要是自己真的躲開,那李妍無非成爲了一個馬蜂窩,到時候還怎麼向星辰哥哥交代。
哎,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
冰冰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卻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女人,手中的短刃一抖,連續擋下了數道暗器,可這個時候,那妖豔女子的身影卻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前,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黑色的短刃,直刺冰冰的心臟。
“米粒之珠,也敢於日月同輝麼?”冰冰卻是冷哼了一聲,手中的短刃輕輕一抖,已經盪開了妖豔女子的黑色短刃,接着就直刺妖豔女子的脖子。
妖豔女子名叫趙婧,的確是趙靜的孿生姐妹,不過兩人從小xing格不合,但卻都有一身好本事,原本冰冰殺掉趙靜的時候,趙婧也在場,不過當時她只認爲是靠着許珍珍在旁邊乾澀而已,她才能夠順利的一刀殺掉冰冰,所以她一直不認爲冰冰有着太強大的實力,這才獨自趕了出來,她深信自己的實力遠在趙靜之上,要殺掉冰冰應該綽綽有餘,可哪裡想到自己的招式竟然被她輕易的化解,心中一陣驚駭,身影急速的朝後退去,可惜冰冰身爲殺手界第一殺手,那殺人的本領且是一般人能夠躲過的?
趙靜躲不過的,她依舊躲不過,只見到冰冰緊握短刃的右手忽然一抖,那短刃就這麼脫手而出,直接刺進了趙婧的脖子,而冰冰卻身影一閃,躲開了她的短刃,一把抽出了自己的短刃,接着就看到一道鮮血飆射而出。
一旁的李妍看着冰冰一刀殺掉了趙婧,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一般。
“你不害怕?”冰冰看到李妍一臉無懼的看着這邊,好奇的問道。
“殺的又不是我,我爲什麼要害怕,現在林靖他在裡面,我們要不要再進去?”李妍心裡還擔心着葉星辰的安慰,開口說道。
“不用,裡面太混亂,我們還是找個地方等待吧!”作爲殺手,冰冰深深明白自己對於行刺絕對有一手,對於單挑,自己的實力也算可以,可要是在混戰之中,卻未必能夠自保,更不要說保護李妍了,畢竟,殺人和打羣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會場之內,趙龍單挑葉飛,微微勝過葉飛,李夕陽和林敖翔聯手對抗林騰躍,壓得林騰躍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不時的有白虎幫的成員上前幫忙,可能早已經落敗。
許珍珍,齊思妍等人和星月會以及國術院的成員一起,抵擋着其他衆人的攻擊,而葉星辰卻緊緊纏住邵傅庭,這簡直就是王對王,兵對兵的巔峰對決。
不得不說,邵傅庭的實力的確強悍,不同於趙龍的國術,簡直就是最爲有效的殺招,由此看來的確也是在生死之間領悟出來的格鬥技巧,葉星辰雖然在力量上佔據了上風,但短時間之內也休想拿下邵傅庭。
戰鬥已經持續了十多分鐘,現場已經躺下了十幾二十人,有的還在不停的抽搐,有的卻已經毫無生機,鮮血將原本就紅豔的地毯染得更紅,直到現在,也沒有校方的身影,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陣疑惑,難道學校真的已經不管這種鬥毆了麼?
葉星辰可不知道校方的想法,他只想着儘快的殺掉邵傅庭,因爲現在己方人員已經人數太少的原因,已經快支撐不住了,如果自己不盡快的幹掉邵傅庭,等他們落敗之後,那自己也難逃一死。
“邵傅庭,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投降,或者死!”葉星辰冷哼了一聲,下達了最後的通緝令。
“哈哈哈……林靖,你不是腦子傻了吧,就算你力拔山河又如何?現在是羣架時代,你以爲你一個人能夠扭轉大局麼?”邵傅庭聽到這句話後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手中的短劍更是劍光閃爍,剎那間竟然變成了兩把細長的薄劍,一上一下的朝葉星辰刺去。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對於呼嘯而來的兩把薄劍,葉星辰卻是冷哼了一聲,身影朝後退去,也不和邵傅庭對抗,手中的小刀脫手而出,化出一道亮麗的刀芒就朝邵傅庭射去。
“哼,沒有武器在手,看你怎麼辦?”邵傅庭眼見葉星辰竟然投擲出手中的小刀,不由的冷笑一聲,一劍盪開那飛來的小刀,身影再一次朝葉星辰撲去。
“我說過,你死定了!”葉星辰淡淡說着,身影繼續朝後退去,可手中卻多了三把亮麗的飛刀,手腕輕輕一抖,三道刀芒破空而出。
邵傅庭大駭,這傢伙身上怎麼藏有這麼多飛刀,原本前進的步法急速朝後退去,手中的兩把薄劍連續揮動,想要擋下那三把飛刀,可這個時候,他卻發現這三把飛刀的速度比剛纔那一把快了幾倍不止,噹啷幾聲,雖然擋下了其中的兩把,可依舊有一把擦肩而過,在自己的肩膀上帶起了一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