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裡,安靜得只有呼吸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吳越身上。
“殺人……”吳越猙笑了兩聲,望着老者,道:“七長老,那秦、葉兩家和羽化門的人,不是落到我們手裡了嗎?既然那小畜生喜歡躲,那我們就把他逼出來,他不出現,那我們就一個時辰宰一個……”
唰!
聽到吳越說的辦法,就是屠殺‘秦’、‘葉’兩家的那些族人,段天德和天劍門主,都是微微一怔,神情各異的望着,正在侃侃而談試圖說服老者的吳越。
“嘖嘖!好狠的手段,一個時辰宰一個人?那小畜生要是一個月都不出現,這秦、葉兩家和羽化門的人,怕是要被他屠殺得乾乾淨淨了。”天劍門主冷笑道。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段天德淡淡的道。
吳越說完了自己的計策,才擡起頭,一臉忐忑的望着老者。
“秦、葉兩家,還有那羽化門的人,不是已經送到懸空山去了麼?”老者皺了皺眉頭,望着吳越,道:“難不成,你還想讓老夫,去把他們都接回來?”
“七長老誤會了,這種事,豈敢麻煩您老人家?”吳越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我們御獸宗,最近又抓到了一批,大秦仙國的皇室子弟,還沒來得及送往懸空山,數量也不少,用他們來當誘餌,倒也足夠了。”
“哦?”
聽到吳越的手裡面,還有一批大秦仙國的皇室子弟,老者意味深長的望了他一眼,道:“那就按你說的辦吧!一個月之內,抓到葉家那小子,本長老就親自在門主面前,替你請功。”
“多……多謝七長老。”吳越喜形於色的激動道。
吳越激動了。
他很清楚,能讓眼前這老者,在懸空門主的面前替他美言幾句,以後,他在懸空山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了。
看到他那得意的樣子,天劍門主的一張臉,也陰沉了起來,暗罵道:“狗腿子,先讓你得意幾天,到時候要是抓不到人,看你怎麼向七長老交代……”
吳越現在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有了老者的許諾,早已經不將段天德和天劍門主放在眼裡了,‘嘖嘖’了兩聲,對着宮殿門口的那幾個御獸宗弟子,冷聲道:“你們幾個,去把大秦的那幾個皇子、公主,帶上來。”
“是,宗主。”
御獸宗的那幾個弟子,躬身退了下去。
宮殿裡的絲竹聲,響了起來,那些宮娥、婢女戰戰兢兢的敲打起了,宮廷裡面的樂器,偌大的一個宮殿,再次喧囂了起來。
很快,‘御獸宗’的那些弟子,就帶着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一衆皇子、公主,進到了大殿裡面,爲首的正是三公主和十九皇子秦守恆,看到武神閣、御獸宗和天劍門的這些宗門、門主,秦家的這一衆皇族的臉色,都變得憤怒起來。
“嘿……本皇子還以爲是誰呢?”渾身上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秦守恆,望着對面的吳越,猙笑,道:“原來是你們這幾個,養不熟喂不家的狗啊?真以爲投靠了懸空山,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我呸!等本皇子那兄弟回來,到時候,定會將你們幾個,抽筋剝皮……”
抽筋剝皮?
聽到秦守恆的咒罵,吳越咧嘴笑了起來,道:“三公主、十九皇子,真是久違了……抽筋剝皮,碎屍萬段之類的,本宗主倒是不怕,就怕你那兄弟,聽到了你們的死訊,也不敢露面來給你們收屍咯!”
“收屍?”
唰!
一張俏臉,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煞白的三公主,聽完吳越的話,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美眸裡滿是怒意的瞪着吳越,道:“你想用我們的命,引他出來?”
“聰明……不愧是大秦仙國的三公主,果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吳越笑着讚歎了一句,道:“既然知道了本宗主的用意,要不,你們自己選一個人出來,讓我殺吧?”
讓他殺?
大秦仙國的皇子、公主,成年的並不多,被吳越私自扣留下來的這些人,除了三公主和十九皇子秦守恆,剩下的都還沒有成年,聽到吳越那殺氣騰騰的話之後,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想到吳越的手段,秦守恆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隨即冷笑,道:“吳越,你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就算你把秦家的所有人,都趕盡殺絕了,恐怕也沒什麼用吧!你似乎忘記了,我那兄弟他姓‘葉’,而不是姓‘秦’……”
“十九皇子,這辦法有沒有用,只有試過了才知道,不是麼?”吳越笑了笑,陰冷的目光,掃過那一衆皇子、公主,最後,停在了年紀最小的公主……秦紫煙的身上。
“小公主,我記得姓葉的那小畜生,當初救過你,對吧?”吳越笑呵呵的道。
唰!
看到吳越那不懷好意的樣子,年紀只有十二、三歲的秦紫煙,俏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起來,身爲大秦仙國的公主,儘管她那嬌小的身軀,已經顫慄起來,依舊還是一聲不吭的瞪着吳越。
“混賬王八蛋,有種你就衝我來。”秦守恆眉頭一挑,怒聲,道:“姓‘吳’的雜碎,欺負一個小丫頭算什麼本事,你秦守恆爺爺就站在這裡,有什麼招數都儘管使出來吧!你秦爺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孫子,怎麼樣?”
“不知死活的東西。”
砰!
聽到秦守恆,左一句爺爺右一句孫子的,吳越的臉色也陰沉了起來,只聽見‘砰’的一聲,就看到,一股磅礴的星力,從他身上席捲了出來,化作一把巨大無比的闊刀,對着秦守恆的胸口就劈了上去。
吳越的實力,比秦守恆強了十倍、百倍都不止。
更何況,現在的秦守恆,早就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了,那一刀劈在他的胸口上,瞬間就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也浸透了衣衫。
一張臉,變得更加蒼白了。
“你想要找死,不用急,我們一個一個的慢慢來。”吳越猙笑了兩聲,對着秦紫煙身旁的那幾個御獸宗弟子,冷聲,道:“殺了她,然後把腦袋掛在城門上。”
“是,宗主……”
站在秦紫煙右手邊的青年,舔了舔嘴脣,舉起手裡的刀,對着秦紫煙那細小、白皙的脖子,用力斬了下去。
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