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詩柔的恢復情況很好,到了這個星期五的時候她基本上能夠自己起來在屋裡走動了。
晚上吃完飯以後,謝佳穎便撿了碗去洗,這丫頭自從住進別墅之後,一改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脾性,除了做飲做菜的事還沒有學會還是由寒子一手包攬之外,其他的家務活全都被她搶着幹完了。
寒子看着她乾脆利落的收拾碗筷的情形,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這些女孩們平時在家中那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都害怕捏疼了摔壞了的,但是到了自己這裡,做起這些髒活累活兒來竟然從未有過一句抱怨,自己是幾世修來的福份啊!
“寒,你上來,我有事找你。”高詩柔在樓上叫道。
寒子“噔噔噔”快跑幾步便到了樓上,高詩柔已經走進她的房間去了。
“詩柔,什麼事?”寒子跟着進去問道。
“寒,我決定了,還是跟他們見一面,但我不想讓他們到這裡來打曉我們平靜的生活。”高詩柔淡然道。看來她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心裡也已有了決定,心裡的那個結應該也已解開。
寒子走了過去,將她扳過身來,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把她輕輕地摟在了懷裡,柔聲道:“你都想清楚了?心裡承受得了嗎?”
高詩柔道:“都想清楚了,承受得了。”寒子道:“好,我約他們。”
寒子打了一個電話給謝雲天,跟他說了這事,並把約好的時間地點叫他轉告高千求夫婦。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寒子交待了謝佳穎自己在家,自己便陪着高詩柔到約好的一個咖啡廳,走進去的時候,只見高千求夫婦已經在那裡焦急地等着了。
“詩柔,媽媽對不起你……”甄秀君一見到高詩柔走了過來便迎了上去輕泣起來。
高詩柔淡然道:“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說吧。”她的冷淡好似一把冰刀一樣刺進了甄秀君的心裡,不過看到女兒竟然能夠奇蹟般的康復,她多多少少心裡感到有一些安慰。但是她事先想要說的一些話卻因爲高詩柔的冷淡而卡在了喉嚨,不敢說出來。
寒子將高詩柔扶到座位上坐了下來,便道:“詩柔,你跟他們談吧,我過半個小時以後來接你。”說着轉身走出了咖啡廳。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跟高千求夫婦兩人說過一句話,雖然高千求在他被宋子愷迫害的事件中不是主謀者,但卻算是幫兇,再加上他們如此對待高詩柔,令得他對他們可以說沒有一絲的好感。
他雖然走了出去,卻是在遠外注意着咖啡廳裡面的事。因爲這個咖啡廳是在一樓的,外牆是一層厚厚的透明玻璃,當被選擇這裡給他們會面,寒子也是出於這一點考慮。
他最怕的是高詩柔的母親跟她吵架,雖然詩柔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但是體質還是很虛弱的。還好,擔心的事沒有發生過,這半個小時之中倒是大部分的時間看到甄秀君瀏 覽 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在講話,高詩柔很少見說話。
寒子見沒有發生什麼事,便也不急,多給了他們十分鐘的時間這才走了進去。
“詩柔,可以走了嗎?”寒子柔聲問道。
高詩柔嗯了一聲,在寒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似乎是講話多了點以及出來太久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寒子關心地問道:“詩柔你覺得怎麼樣?”
高詩柔對他溫柔地笑了一笑:“沒事,只是有點累,回去休息一會就好了,害你擔心啦。”
寒子道:“那我們走吧。”
高詩柔看了她的父母一眼,道:“我希望你們能夠說到做到,不要讓我失望。”說完轉身跟着向咖啡廳外走去。寒子注意到,她在轉身的一剎那,她眼角的淚水已經涌了出來。
一路上寒子也沒有問她跟他們說了些什麼,他知道如果她想告訴他一定會說的,若是不想告訴他,問了徒增她傷心。而高詩柔也沒有跟他說什麼,一路上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她是太累了還是心裡面難過,一直都沒有說話。
回到別墅以後,寒子瀏 覽 器上輸入w看最新內容-”見她一直也沒有說話,便也不問她,將她扶回了她的房間,讓她躺在牀上後,運功幫她吸收了一些血晶的能量,見她臉色好了一些這才收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走了出去。這期間,高詩柔一直微閉着雙眼。
“詩柔姐怎麼樣了?她沒事吧?”見他走了出來,謝佳穎悄悄地問道。
“讓她休息一會,冷靜一下,她跟她父母談了什麼我不清楚,她沒有跟我說,佳穎,你也不要問她,免得讓她心裡面難受。”寒子道。
“我知道啦。寒子,你吃過飯沒有,我熬了一鍋牛肉粥,這個比較簡單,我見你做了幾次,這次應該蠻好吃的吧。餓的話我去盛一點給你吃。”謝佳穎看着他道。
“佳穎,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看你一個千金大小姐,現在差點變成一個家庭主婦了。”知道她心疼自己,寒子憐愛地輕撫着她的髮絲說道。
謝佳穎似乎對他說的那個“家庭主婦”很喜歡,笑道:“我就喜歡做你的家庭主婦,你不喜歡嗎?”
寒子手指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喜歡,當然喜歡,來,我的家庭主婦,讓老公疼一下你。”說着伸手將她摟了過來。
謝佳穎輕輕地偎在他的懷裡,幸福地道:“寒子,我真的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每天能夠侍候你,每天能夠看到你,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寒子輕輕地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佳穎,謝謝你給我的愛。”對於這個女孩,他除了憐惜疼愛,他還能說些什麼?
謝佳穎突然臉一紅,嬌羞地道:“寒子,我也要象欣怡姐姐一樣做你的妻子。”說完便猛地將頭埋在了他的懷裡不敢擡起來。
寒子一楞之後,便將她摟緊了些,柔聲道:“過一段時間好嗎?你媽媽還不知道我們幾個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