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魏強突然啞口無言了。
因爲他想到了柳靜和宋飄絮。原本他確實想一心一意對待柳玉穎來着,也曾絕情地拒絕過柳靜的幾次引誘。但最後還是沒忍下來。
自己這樣腳踏三隻船,應該也屬於禽獸級別了吧?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鍾彩玲見他竟然沉默下來,心裡一陣酸楚,果然,只要是人,誰也逃不脫慾望這種人性上的枷鎖。
魏強繼續沉默着,心裡竟然有些壓抑。
他是一個骨子裡很保守的男人,無法忍受女人對自己的背叛。可是換位思考,女人就可以忍受男人的背叛嗎?
他不想做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濫情男人,可是他真的狠不下心腸去傷害柳靜和宋飄絮。
“姐,我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啊!”魏強虛心請教道:“你說,兩個女人共侍一夫,而她們都是自願的,你說這個男人算不算無恥捏?”
“你說的是你?”鍾彩玲問道。嘴角一撇,似乎有些不相信。
“哎呀,你別管是誰,先回答我的問題!”魏強急道。
鍾彩玲想了想說:“或許女人和男人的思維方式確實不同,女人一旦真正喜歡一個男人,確實會死心塌地地愛他,忍受他的很多毛病,也包括他的花心。這種例子我也見過好多個。兩女共侍一夫,甚至三女共侍一夫,也不能說她們犯賤,因爲從古到今,女人做爲男人的附屬品,流傳了幾千年的基因已經深入了骨髓,不是輕易能消除的——噫?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還想娶好幾個老婆?”
“不是啦!”魏強訕笑了一下,指指自己的臉道:“就我這樣的,能找到女朋友就不錯了,哪會有這種非分之想。我只想不通,爲什麼很多原本相愛的人,最後爲什麼會勞燕分飛呢?”
這句話頓時打在了鍾彩玲的軟肋上,眼眶一酸,忍不住落下來淚來,恨恨地說道:“一些男人爲了追求所謂的感觀刺激,蔑視家庭倫理,爲了所謂的”愛情“追逐個人聲色享受,不顧做丈夫,父親的責任,由此造成婚姻痛苦和家庭破碎。男人的喜新厭舊是罪魁禍首,看着碗裡的吃着鍋裡的,而大多數女人則是受害者。”
鍾彩玲的偏執,令魏強不敢苟同,反駁道:“那女人就沒有責任嗎?現在社會上出來賣的,還是小姐多。網上流傳的這個門,那個門,主角不都大多都是女的嗎?”
“那些女人只是天生的水性揚花,再加上現在道德文化的缺失,這個社會的推波助瀾,有些小姑娘不懂得潔身自愛,爲了滿足虛榮心和感觀刺激,陷入歧途而不自知,好人家的姑娘誰會做那種見不得光的行當……”
說到這裡,鍾彩玲突然意識到這個話題太露骨了,臉上一紅,閉上嘴不再出聲了。
魏強本來還有問題想問她,可是一查覺到她臉上的尷尬,也趕緊閉上了嘴。
剛纔還不覺得,此時一回味,也暗暗臉紅起來。孤男寡女竟然聊起了性這個話題,確實有點難爲情。
魏強忍不住往鍾彩玲的大腿上
溜了一眼。雖然她緊緊地並着雙腿,但魏強知道,其實她那裡早已經春光大泄了。這樣一想,渾身上下便覺得刺激起來。
酒本就是催情的東西,再加上鍾彩玲長得實在太過風騷。聽了她半天關於性的話題,腦袋極度興奮的魏強,這時真有種忍不住將她壓在身體下的衝動了。
可是人家剛剛痛斥了淫亂的萬惡,這時去侵犯她?切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魏強也覺得自己的念頭實在夠淫蕩夠下流,恐怕現在碰她一下,都會被她罵成禽獸吧。
“姐,你被人傷害的太深了,所以纔會這樣想。反正我身邊生活的人,還是有很多恩愛一輩子,不離不棄,白頭偕老的夫妻的!”魏強笑着說。
“嗯!”鍾彩玲只是淡淡地應了一下。
她心裡也知道,自己在醜陋的環境上呆久了,人格和思想很難高尚的起來。如果社會上的男女全是這樣,那這個世界早就完蛋了。
鍾彩玲用手背擦乾淨了臉上的淚水,還別說,跟他在這裡瞎掰了一通,心情上倒是好了許多。
鍾彩玲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從裡面掏了一根女式香菸,正想用打火機點着,突然發現魏強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笑道:“別用這種眼神看姐,男人能抽,憑什麼女人就不能抽!”
“姐,你抽吧,我不是這個意思!”魏強尷尬地笑了一下。
其實他剛纔是在偷看鐘彩玲的胸口來着,誰知竟然被她查覺了。
“來一根?”鍾彩玲又抽出一根,在魏強眼前晃了晃。
魏強雖然不習慣抽女式煙,但還是接了過來。鍾彩玲替他點着了火。兩個人像幹完活兒的情侶般,並靠在牀頭上,誰也不說話,默默地吞雲吐霧起來。
魏強突然發現自己有點靜不下心來,鍾彩玲夾着煙的修長的玉指,噙着香菸的性感嘴脣,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縷縷女人香,讓他的身體越來越躁動,好像有股情緒,總想發泄出來。
完了!魏強知道,自已的思想開始不純潔了。
鍾彩玲雖然靜靜地抽着煙,但做爲一名過來人,她的思想也比魏強純潔不了那裡去。
每當魏強用眼角溜她一下,她的心跳就快上幾份,夾煙的手指也會微微顫抖起來,感覺渾身都不得勁。
更讓她難爲情的是,她已經感覺到了雙腿間的異樣。一有冷空氣吹來,她的屁股下面便涼颼颼的!
難道自己的褲子裂開了?
“姐!”魏強突然叫了她一聲。
“啊!什麼?”鍾彩玲正專注於自己的隱私部位呢,冷不丁的被魏強一叫,嚇得菸蒂差點沒拿穩。
“我好睏,想睡覺了。”魏強打了個哈欠說道。
他其實不是想睡,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等會再對鍾彩玲做出不可原諒的事。
“哦,那你睡吧!姐也困了!”鍾彩玲神思恍惚之下,脫口而出道:“咱們一起睡吧!”
“噶?”魏強的精神頓時一震,又喜又惑地望着她:“一起睡?”
“是啊!”鍾彩玲話一出口,突然回過味來,笑着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呢,我說睡在一張牀上,誰跟你一起睡!想得美!”
“嘿嘿!”魏強咧嘴笑了一下。
二人聊了這麼久,彼此之間的陌生感已經消除了不少。再加上魏強一直口口聲聲地叫她姐,叫着叫着,二人竟然都聽順口了。
看着魏強淳樸靦腆的笑臉,鍾彩玲心中暗想,傻小子,姐姐的身子都給你了,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嗎?
“姐,我睡着的時候喜歡自己脫衣服,到時候光着屁股跑過去,你可得手下留情!”魏強笑着打趣道。
鍾彩玲哪裡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還以爲他在故意挑逗自己呢,聽後芳心一顫,背對着他,話裡有話地道:“你來好了,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東西踢爆!”
“這女人,真狠!”魏強又往外面靠了靠,大腿都快搭在牀沿上了。
“喂,別拽被子,冷!”鍾彩玲此時也合衣躺進了被窩裡,但由於二人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褥,秋天的夜溫度又低,一個人抱着還打哆嗦呢,他們分的那麼開,不冷纔怪呢。
“睡着了就不冷了!”魏強一閉上眼便想睡覺,突然想到一件事,迷迷糊糊地問道:“姐,我還沒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啊!”
“鍾……鍾小頁!”鍾彩玲隨口說出一個假名。
“哦!”魏強應了一聲不說話了。
鍾彩玲也沒心理他,偷偷地把手伸進被窩裡,自己的褲子什麼時候裂開的?他把我背那麼遠,有沒有查覺到啊……
鍾彩玲本來還有點睏意,這麼一嚇,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在那裡渾身不得勁。想脫掉吧,身邊還躺着一個人呢,不脫吧,這種春光大露的褲子,穿着實在難受。
“小弟……”坐在那裡煎熬了許久,鍾彩玲終於忍不住了,爬在魏強耳邊輕輕呼喚了一聲。
魏強的自制力還是不錯的,加上酒精的作用,此時已經頭暈腦脹地睡熟了。
“說睡就睡!”鍾彩玲暗喜了一下,然後將那條讓她如骨在喉的褲子整條拔了下來。
“好冷!”鍾彩玲不禁打了個寒顫。
轉頭看了魏強一眼,那蜷曲的身子,令她不禁感覺到了一陣暖意。
反正他睡着了,什麼也不知道。不如,就把他當成一個大暖爐吧!
鍾彩玲已經和魏強做過最親密的身體接觸,對他已經少了一些抗拒性,自我安慰了一下,便偷偷地挪過去,和魏強的後背若即若離地貼在了一起。
剛開始,她不敢和魏強靠的太緊,雙臂蜷縮着,只是貼在自己和魏強的後背中間,雙腿也近量後移,避免自己的隱私部位撞到他屁股。
但這樣還是冷。
鍾彩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雙臂緩緩伸出,小心翼翼地從魏強的腋下穿過,而後玉指輕輕地落在他的腹部,緊緊地摟住了他溫熱的胸膛。與此同時,左腿也盤上了他的腰枝,小腹往前一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