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開始了正常的上課,在此之前終於和月姬達成協議,葉塵也有段時間沒有開過車過癮了,這次正好圓了自己的一個小夢想。
自從葉塵把高中的課程全都學完之後,就整天無所事事,考試的話只要自己不鬧肚子,那麼學校前幾名肯定會落到自己的手中。所以上課的時候整個班級只有葉塵是最輕鬆的。
尖子班的學生一個個都比較要強,誰都不想落在別人的後面,如果誰當個吊車尾的角色的話,那麼肯定會遭到老師的一頓橫批。
葉塵看着整個班級的這些學子正在埋頭苦讀,自己回想起以前的學習情況,頓時覺得現在的生活那就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上,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葉子,我剛纔作了一首詩,你想不想聽。”旁座的王濤對葉塵嘿嘿一笑,拿着一張寫着什麼東西的紙說道。
反正無聊,那就看看唄。
葉塵一把拿來王濤寫的東西,看了起來。
葉塵的表情從最初的正經逐漸變得古怪起來,最後把紙扔給王濤,自己趴在桌子上肩膀不斷地聳動着,看樣子是笑了起來。
前座的白雪梅受到葉塵的影響,回過頭,恰好看到桌子上的那張剛剛被葉塵看完的紙。
帶着疑惑,白雪梅伸手就要去拿,不成想卻被王濤搶了回去。
白雪梅本來是對葉塵的動作和表情好奇,但見王濤做出的這一系列的動作,好奇之心更重。
“王濤同學,能把你寫的東西給我看看麼?”白雪梅禮貌地問,王濤越是要掩飾,女生就越是好奇,不論是學習好的還是差的,不論是長相漂亮的還是一般的,只要是女人,都會對未知事物充滿了嚮往。
“大班長,好奇害死貓哦!而且我寫的東西根本就拿不出手!”王濤的心裡有些動搖,看着白雪梅的俏臉,心裡還是有些小騷動的,即便是最近已經和同學發生一些超友誼的情感,但家花沒有野花香,而且班長是個大美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那種,誰不喜歡啊!
葉塵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想起剛纔看到的王濤寫的東西,忍俊不禁。
“這個,班長,你自己看完就不要給別人看了哈,那個什麼,要不然影響不好。”王濤扭捏地說,然後把紙遞給白雪梅。
白雪梅接過紙,定睛看了起來:“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嬌喘聲,落紅知多少。把酒醉黃昏,共渡美良宵。伴你到永久,天荒又地老。”
看完這個,白雪梅俏臉微紅,羞不可抑之下啪地一聲就把紙拍到王濤的桌子上,而王濤的臉色則是煞白煞白的,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真是有些不道德。
葉塵在一旁偷着樂,這個王濤平時除了寫一些酸澀的詩詞就是根據自身經歷寫一些戀愛秘籍。
“桃子,I簡直服了YOU,你真是yin得一手好溼啊!”葉塵對他稱讚道。
在寢室裡,葉塵和其他人給王濤一個可愛的稱號,叫做桃子,尤其是那雙眼睛,跟李志遠的很像,都是桃花眼。
“承讓承讓了,對了,在咱們班裡,你是最有才的,要不你也來一首吧?”王濤客氣地說道,在班裡,人們共同地認爲葉塵就是班級的主心骨,如果沒有了他,那麼這個班級裡會少了一些樂趣。
聽到這裡,葉塵打斷他的話,說道:“桃子,我要是寫出來的詩比你的好的話有什麼獎勵麼?”
王濤聽完一愣,正好看到白雪梅那張充滿興趣的臉,脫口而出道:“要是你贏了的話,我出資,你和班長大人去吃飯,怎麼樣?這個活動經費我幫你出了,多夠意思啊!”王濤認爲自己是在幫葉塵泡班花,卻不知道葉塵正爲此發愁呢。
“葉塵,你和他比試吧!不用聽他的那個賭約,正好我也想看看學委你的詩是否有意境。”白雪梅一直回過頭看着葉塵,現在是下課時間,也不用在意有人來干擾。
葉塵好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今天怎麼也來了興趣,不明白這個女生究竟要做什麼,但聽她話鋒一轉,說道:“葉塵,你也說一首詩吧,說不定以後在校園的一些徵文獎活動上或許還能獲獎什麼的呢。”
葉塵燦燦一笑,回答道:“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葉塵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兒不對頭,便急忙改正過去:“當然,咱們兩個都不美,所以你不蠢,我也不會白日見鬼。”
葉塵的腦袋轉的很快,在白雪梅和王濤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把話題引向了別處。
“少來,據說你的中考語文試卷裡面就寫了一首詩啊,而且據說還獲得了全國的詩歌優秀大賽呢。”白雪梅的同桌薛綵鳳插句嘴,一臉不屑的樣子。
“薛綵鳳,總覺得這個丫頭不簡單,好像經常在白雪梅的身邊出謀劃策啊?”葉塵看着這個有些丹鳳眼的女生,暗想道。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語文試卷獲獎了啊?怎麼沒有人通知我捏?”這次輪到葉塵問道。
薛綵鳳白了葉塵一眼,不在乎地說:“你到底是比不比吧?贏了的話王濤掏錢請客吃飯,輸了的話你掏錢請客吃飯,其中的男主角都是你,女主角都是我們的班長大人,嘻嘻,有意思!”
葉塵一聽,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感興趣地回道:“好,不管怎麼說我都是有美偕行了,反正都是我佔便宜,值了。”
王濤一聽,哭喪着個臉道:“不公平啊!爲啥我贏了也是白贏啊!我也要陪班長大人吃飯,而且如果我贏了的話是葉子掏錢,我去享受。”
王濤說完,幾個人全都樂了。
“題目很簡單,如果你能在八分鐘內把兩首詩歌做出來,那麼就算你勝了。”薛綵鳳道。
“呵呵,挺有意思的。”葉塵暗想。
“好,你說吧,我接着就是了。”葉塵對自己的實力頗爲自信,自己的記憶力不是白給的,只要心思一動,文思則如尿崩。
“葉子,你行不?不行的話就乾脆把陪美女吃飯的機會讓給我吧!”一旁的王濤忍不住道,他最喜歡的就是美女了,有機會不要白不要。
葉塵一擺手,說道:“無妨。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知道不?”
王濤見葉塵自信滿滿,便不再去說什麼了,只是看着葉塵做準備。
白雪梅看着葉塵,眼中略有深意道:“那就以承諾爲話題,寫一首詩歌吧!”
葉塵聽完,心裡猛地一顫,承諾,是對現在的人的還是對已經逝去的人的緬懷呢?”哎,哎別發楞啊,快些作詩啊。”薛綵鳳見他發呆,就喊道。
“哦,我知道了”葉塵從恍惚中醒過來,看着白雪梅那張嬌豔的臉頰,略微沉思了一下,想到了詩句。
“現在可以讀出來嗎?”葉塵瀟灑地問道。
“可以。”
“承諾我不敢給你幾分承諾/那已在你的淚中滴落/我不敢再去得到你的承諾/那是一段悽美的傳說/我不再挽留你的承諾/承諾已經隨風而過/對你的情感只有我知道/不想讓你懂得我的苦澀/我不敢許下承諾/因爲我有很多事情沒做/或許你認爲我很癡、很傻、很落寞/但是我會認真改過/真的想和你/和你一起走過人生中的每一段旅程/漸漸地/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沒有承諾、只有~/自己心扉痛徹/我本想逃避/因爲每一次我都被遺棄/總想放棄/因爲我與你/生活在兩個世界裡/很想把你抱起/不讓冷風吹入你的身體/總想~~~~~/或許/這是一個承諾/但是我知道/爲你遮風避雨的/可能會是別人/但這些都沒關係/因爲/在我心裡/只有你/纔是永遠的唯一”
葉塵的聲音輕柔,但是又充滿了渾厚,聲音中帶着些許悽美,緩緩道來。如同清澈的流水,叮嚀着流動,彷彿把自己的經歷完全融入到詩歌中,溫婉悽清!
看熱鬧的同學也都靜悄悄地看着葉塵,沉浸在他的聲音裡,一股淡淡的悲傷侵入到自己的內心,身臨其境。現在的這些同學越來越好奇葉塵的生活和經歷,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能做出這樣的詩歌,明顯是經歷過什麼。
白雪梅從葉塵的詩歌中聽出了什麼,但是面色卻始終沒有變。她該哭的時候哭,該笑的時候笑,但是內心還是有着一些故事的。如果不是葉塵的出現,可能她現在的心境完全是另一種狀態。
葉塵的詩歌儘管是那種類似打油詩,但是那淡淡的柔情和承諾早已化成萬千思緒,飛向遠方。
葉塵讀完了,看着白雪梅,淡淡地說道:“來吧,下一個題目也說出來吧!我都接着。”他沒看其他人,甚至連在一旁呆呆看着自己的王濤他也沒有去在乎。
“葉塵,你的心裡果然有故事,但是你能把你的故事分享給我麼?”白雪梅想,經過與葉塵的幾次接觸,她發現眼前的這個少年猶如謎一般,說他有才吧,的確是有,但是說他沒有故事吧,言辭話語間既有幽默又有一些淡淡的傷感。難道他經歷的東西是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
白雪梅猛然間想到一個話題,身爲男兒,就要敢愛敢恨,敢作敢當,那麼下一個問題就是……
“以勵志爲話題寫一首詩歌,這個可以吧?”白雪梅對葉塵有些盲目的自信,她相信葉塵會從回憶中走出來的。
“沒問題”葉塵迅速地從上一首詩歌中的境界裡走出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對自己的性格進行改變,該收就收,該放就放,大丈夫做事,就要像小弟弟那樣,沒事的時候掏出他來凝視它,就要像它一樣,能屈能伸,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想起他,困難神馬的都算個鳥啊。
過了兩分鐘,葉塵說道:“好了,我讀出來吧。”
“恩。”白雪梅心裡涌上莫名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