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葉大哥,我這裡有一份關於這件酒吧的資料,你看麼?”呂無忘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張摺疊地紙,交給葉塵。
葉塵接過呂無忘遞來的資料,粗略地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凡事都看着我的行動就行了。”區區一個救人,葉塵覺得如果搞得太過小心的話也不行,還不如現在的頹廢鬆散的狀態,省着被別人懷疑到身份。
呂無忘聞言,有些懷疑地問道:“葉大哥,我們需要多久才能搞定整件事啊?”在呂無忘看來,葉塵不慌不忙地動作乍看起來沒有多大的含金量,他對葉塵的辦事方法很好奇,雖然相信上頭兒的人給自己派發的任務,對葉塵的辦事力度卻持有懷疑的態度。
葉塵沒把呂無忘的疑問放在眼裡,營救的人是自己兄弟的父親,沒有那金剛鑽怎敢攬這瓷器活?要的就是有把握,這樣纔會保證萬無一失。
葉塵有些鬱悶了,想到呂無忘有些天然呆,他又釋然了。
“放心吧!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對我來說簡單地就像吃飯一樣。一會兒你就在我的身邊,什麼話都不要說。”然後又把之前呂無忘遞給他的資料扔了回去,囑咐道:“到時候你就瞧好兒吧!”本來葉塵一方面是爲了救人,另一方面是爲了賺錢,他不相信這個酒吧單單是酒吧,酒吧之外還有可能是賭場,同時這裡也可能是一個銷售毒品的窩點。既然楊歡的父親是被那個毒梟“請”走的,想必這家酒吧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呂無忘見自己成了葉塵的下手,倒也不覺得太過委屈,上級明確的指出,只要是葉塵提出的要求都要答應,因此呂無忘不論怎麼委屈,都只能服從,除非他想離開那個基地。
葉塵爲了避免讓那些人看出自己的身份,先到外面的商店裡買了幾件衣服,買了墨鏡,一隻自己用,另一隻送給呂無忘。兩人又找了個地方化了一下狀,再次出現在酒吧外的時候兩人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
葉塵大搖大擺,像個凱子似的來到酒吧,大大的眼睛框子遮住了半張臉,長長的頭髮還紮成了一條小辮子,臉色也比平時黑了一些,因爲他臉上的皮膚本來就比較白,要是保持着原來的狀態,一看就會讓人想到是個學生。在現在這裝束的掩飾下,他現在真的像一個剛剛混跡社會的青年,現在的他走起路來一步一晃,十足地痞子,更多的像是一個紈絝子弟。
跟着葉塵的呂無忘明顯比他不會裝B一些,走起路來非常彆扭,想學葉塵的步子,可是怎麼也沒學會。幸好他也帶着墨鏡,要不然會被別人看到他眼神此時十分地慌亂。
這家酒吧明顯實力非常雄厚,一樓是酒吧,二樓是棋牌室,三樓是桑拿室,至於四樓,葉塵從呂無忘那裡得到的資料上來看,是交易和加工毒品的地方。
葉塵今天的目的很確定,就是先要到然是讓自己現賺到錢,得到這家黑店上頭的重視,然後再進行毒品交易,從而把楊歡的父親救出來。幸好葉塵和呂無忘是化了妝的,這纔沒有引起酒吧裡的那些服務生的注意。
葉塵見過很多的賭錢方法,什麼扎金花,梭哈,打牌九等等,這些是來錢都比較快的。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因爲賭博而傾家蕩產的悲劇比比皆是。葉塵深知此道,因此他想憑藉自己獨特的能力去在今天的賭場上大展雄風。
葉塵對那些賭具什麼的瞭解的不多,葉塵比較感興趣的是那種依靠硬幣之間的推動而進行的賭錢遊戲。一個大容器中,裡面的托盤上有很多的硬幣,然後只要你有足夠的硬幣,把硬幣從一個通道或者幾個通道塞進去,讓投入的硬幣打在或者落在其他的硬幣上,在賭具中有一個可以來回使投入的硬幣移動而伸縮的托盤,托盤伸縮之後距離硬幣出口處有不遠的距離,利用硬幣間的擠壓和推動,從而實現贏錢的目的。
實際上這個賭幣子的機器主要看原來機器裡有多少的幣子墊底,同時還要看自己投入的硬幣是否多,如果少,那麼積少成多最後會掉下來幾個硬幣,這些硬幣就是你自己贏到的。
一個硬幣挨着一個硬幣互相推動擠動,這樣就可以把硬幣推到各個出口處。不過這個機器有些坑人的是老班或者是工作人員會在機器裡面存在的其他硬幣上放上一些諸如手錶或者其他的重物,雖然有些坑爹,但是仍有一些人喜歡玩這個,主流的玩家是學生。
想了一下自己以前經常做這些幼稚的賭錢活動,葉塵好笑地自嘲了一下。
來到二樓,這裡雖然掛着棋牌室的名頭,做的最多的事情卻是其他的賭錢方式,不僅僅是打麻將,還有其他的一些利用撲克牌或者骰子的賭博。轉了幾圈,葉塵見大多數是在打麻將,不過聽到那噼裡啪啦地洗牌聲他就有些不耐煩,畢竟他的愛好不是在這上面。
轉了幾圈,葉塵最終確定了自己的賭博方式——擲骰子,這個賭博幾個人都可以玩兒,而且只要你敢下注,那麼就會有人跟着。同時如果人多的話,賺到的錢會更多一些。
葉塵正考慮着要玩兒大錢的還是小錢時,見到一個服務生態度非常友好地走了過來。
“先生,您來這裡是玩兒些什麼?”葉塵的僞裝是成功的,至少讓對方把自己當成了一箇中年人,或者說,是一個哪家的公子。只是,讓服務生感覺有些怪異的是在黑天還帶着墨鏡,難道他有病?在看到葉塵身邊的呂無忘同樣帶着墨鏡,他頓時覺得這兩人神經不正常。
“我還沒想好呢,而且我從來沒有玩兒過,你能給我提一些建議麼?”葉塵拍了一下自己脹鼓鼓的錢包,十足的二世祖的模樣。
那服務生頓時眼睛一亮,見葉塵真的如小白一樣把錢讓別人看,聽到對方讓自己提一些建議,忙走過去對葉塵介紹道:“我認識幾個新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葉塵怒道:“我他媽有的是錢,你給我找來那種三流貨色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能非常幸運地把那些高手的錢迎來麼?靠!”
“哦,我錯了,您請來。”那服務生被葉塵這麼一說,連忙笑容滿面地向他指引一個方向,聽到葉塵要找一個厲害的角色對戰,服務生頓時喜上眉梢,這丫的自己都說了第一次玩兒,竟然找一個高手對戰,這不是裝B找死是什麼?服務生想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更盛,丫的,這次吃的回扣應該少不了!
葉塵來到的地方正是之前想試試運氣和實力的擲骰子的一個桌子,見到這裡人氣似乎很高,覺得自己大戰雄風的時候到了。
“幾位,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兄弟,這個兄弟想在這裡玩骰子,你們要陪好了啊!”想來服務生與這幾個人頗爲熟悉,把葉塵引到這裡之後對那幾個正在賭博的人說道。
賭博中的一個光着膀子,有着絡腮鬍子的大漢笑眯眯地問道:“這位兄弟,你也要玩兒擲骰子?”
葉塵大大咧咧地坐下來,拍了拍看起來非常沉重的錢包,笑道:“是啊!我今天就是要來這裡好好地耍耍!擲骰子,比點兒數。”
“比點兒數?”對面的幾個玩家不由得一笑,這擲骰子比大點兒是最簡單的一種玩法,除非是在骰子上面做文章,否則這完全就是一個概率問題。
在賭場上,一些莊家儘可能的爲了自身的利益而抽老千。比如單單是骰子上,就有很多方法可以利用。隨着時代的進步,在骰子上面做文章的方法也逐步多了起來,比如遙控的,還有利用在骰子裡面灌鉛或者其他的等等,這都是比較普遍的造假手段,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奧秘,因此很多人栽在了擲骰子上面。
很多的骰子控們也都解釋了控制骰子的方法,更多的是教人們如何能不在玩骰子的時候上當,小賭怡情,主要看玩家的目的是什麼了。
葉塵雖然不知道一些賭場中的規矩,但他藝高人膽大,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輸。自信滿滿地看着那些已經認定自己會輸的玩家,他心裡感到好笑。
“你真的確定了要玩兒這個?不改了?”要同葉塵一起玩兒擲骰子的一個瘦子問道,聽他的語氣,生怕葉塵改變了主意似的。
葉塵很輕易地判斷出來,這幾個人玩骰子的人都是賭場那一方的,他仔細地想了想,頓覺這個賭場是狡詐的,幸好自己有着自保的本事,否則一旦輸了,不論是哪個人,自己都不會得到好處。相比之下,對方本身就是一夥兒的,任何一個人輸了都沒事。一旦己方贏了還好,要是輸了的話,那就是一個啞巴虧了。
“不改了,只是你們玩兒的也太小了,而且我們只需要比點數就行,何必只有你們兩個上呢?其他的人也可以的啊!”對方兩個人都是一夥兒的,雖然骰子裡面可能做了手腳,但是葉塵不怕。只是如果只有自己和對方玩兒,那麼就太沒意思了。
“什麼小,我們一局是五百塊錢的。”
葉塵的手裡帶的錢不多,也就是兩萬塊而已的,在擲骰子上,他覺得自己的錢夠用了。
“啊!是挺大的,我剛剛步入社會,對這些還不是很懂!希望你們能夠多多的指點我一下哈。”葉塵非常謙虛地說道,心裡卻是在想:“丫的,先讓你們高興兩把,剩下的我不讓你們輸光了我跟你們一個姓!”
不管對方是幾個人在和自己玩兒,葉塵已經決定要給對方強有力的打擊,先贏一些生活費,至於救人,不差這幾分鐘。
葉塵的聽力隨着身體的變化而產生了質的飛躍,對方在搖骰子的時候,葉塵聽得清楚,骰子內部還有一些細小的雜音。
“哼,孃的,果然摻假!”葉塵冷笑一聲,隨即念動力全開,那些暗金色的光線葉塵又看到了,光線纏縛在那些正旋轉的骰子上面。只是葉塵遲遲沒有發動念動力去控制骰子的點數,他覺得現在還沒到時機。
初時葉塵故意讓了幾把,輸了一萬塊錢,剩下的時間葉塵就已經展開了攻勢。
“我擦!你們的運氣真好,贏了好幾把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又一次輸了錢之後,葉塵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桌子排得震動了起來。
“呵呵,兄弟,你不是還有那麼多的錢嗎?沒關係的,你還會贏回來的!”那個大漢有些戲虐地看着葉塵,不過還是鼓勵了一下,免得葉塵經受不住輸錢的打擊而跑掉。
“草!真把我當成凱子了!”葉塵氣急敗壞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