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着他的鼻子:“想幹嘛?只說吧。我看得出,沒好事。”
“奧,你看出來了,既然我的計謀被看穿了,那麼就直說嘍。”凌子墨走進我,在我被搞得稀裡糊塗的當口,吻上了我的脣,還壞壞的咬了咬,才接着說,“我讓你做我的秘書,生活秘書。”
我剛剛是怎麼啦,被他偶然釋放的荷爾蒙迷惑了嗎?我狠狠的吹着額上的劉海。
我回瞪着他,故意忽略他的示好與獻媚:“我不會同意的,凌總,我是公司的簽約歌手,可不是來給你當秘書的,這點有合同在,你別想混淆。”
我不理會他的詫異和失望,抄起傢伙幹我的地勤,還在“不小心”時,打翻了他的茶杯,撕壞了他的文件……
他將雙手抄進褲兜:“你不覺得你的表現太幼稚?”
我斜眼給他一記衛生眼:“是嗎?我倒不覺的,要是凌總覺得我不適合這份工作,大可辭退我,沒關係。”
“你這麼想離開我?”他似乎有些“上火”了。
“對啊,要不我自己跟領班說……”
沒有下文,因爲他的嘴已經堵住了我的雙脣,他的吻帶着明顯的懲罰性,直接探向我的舌。
我恐懼的緊閉着嘴,不肯接受他的入侵。
他卻不肯放棄,脣移向了我的耳垂,我驚呼出聲。
凌子墨不失時機的佔領了我的脣舌,將她吸入自己的口中,不斷吸取着其中的汁液。
他的雙手也不安分起來,從我的後背挪到了我的腰間,在脊背上來回的遊走。
我是怎麼啦?我是要抗拒的,我跟他已經成爲了過去,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他有太太和孩子,我不能再做那可惡的“小三”!
可是,他是吻來的猛烈、熱情,我的心在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我的身體在不聽使喚的向他靠攏。
他輕笑着將這個吻加深,用雙手的火焰燃遍了我的全身,我沒有讓他失望,整個身體在急劇的膨脹着,膨脹着。
在愛情的火焰上再加一把柴,幸福與痛苦並存的我輕輕嘆了口氣,不能自已,只能將他摟得更緊更緊……看着被激情燃燒後滿面紅暈的我,他高興的整理着自己的襯衫:“這些年,怎麼沒找幾個傻小子練練手,你的吻技生疏了很多。”
“什麼?”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不知道我該打自己還是打他。
我衝上去和他玩命。
他愉快的應戰,可我怎麼是他的對手,只需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他圈住我的腰,雙脣細細的吻着我的肩,像親吻一件珍品:“真好,你又回到了我的身邊,這次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他低喃着。
“嗯?”我沒有聽清。
門外響起了嘈雜聲,可以清楚的聽出是託尼的聲音:“讓我進去,凌子墨他太過分了,我說過,徐曉慧是新聲音,她絕對可以拯救整個唱片界。他凌子墨怎麼可以讓她做雜物,暴殄天物。我一定要找他,讓開!”
託尼的聲音似乎要吵爆整棟大樓,他在向每個人訴說凌子墨的不公。
託尼的彪悍是那個嬌小的秘書無法抗拒的,她只是在他的身後不停的重複着對不起,總裁有事,沒有預約不可以進的話。
我驚慌的推開凌子墨,用力的抓着已經凌亂的頭髮,正這當口,外面的一行人已經撞了進來。
還在不停吵吵的託尼看到了還在整理襯衫的凌子墨,和羞得躲在凌子墨身後的我,他傻在了當場,不知如何進退。
秘書更是嚇得哆嗦成了一團:“凌,凌總,不是我讓他進來,是他闖進來的。”嬌小的秘書彷彿已經預感到被炒的命運。
凌子墨心情好的很,他看看傻在一邊的託尼,向秘書揮揮手,示意她出去,然後親自關上了門。
“託尼?你不注意公司的規章制度,貿然的闖進來,爲了什麼?爲了徐曉慧?”凌子墨首先開了口,打破這尷尬的僵局。
“那個,那個……我想問問什麼凌總讓徐曉慧做地勤,她有能力成爲我們打響市場的一記重炮,你不知道嗎?”
凌子墨暢快淋漓的大笑:“我知道啊!”
還沒有搞清狀況的託尼更傻了,這個呆子滿腦子都是音樂,除此之外無他。
“那,那……”託尼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只站在原地犯口吃。
凌子墨看到託尼的窘相不打算再逗他了,他拍拍託尼的肩:“好了,我只是在教訓我那出逃的未婚妻,不幹公司的事,你不用這麼上火的。”凌子墨回頭將我從他的身後拽了出來,“我保證她的專輯一定會如期上市,並且大賣的。”
“未婚妻?”託尼終於開了點竅,一邊應承着點着頭,一邊像被火燒了屁股似地竄出了辦公室。
我打掉凌子墨的手:“幹嗎跟託尼這樣說,會害死人的。”
“害什麼人?我和你之間的事,誰管得着?”
“凌總,別以爲一次得逞就可以霸住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堅定的說,出乎他的意料。
“你玩什麼把戲?”他不明白,明明喜歡他的我爲什麼不肯接受他。
“告訴你,這些年,我想通了,這地球沒有了你一樣轉,這生活沒有你,我還是一樣能過活。”
他想發怒,但終究忍住了,在辦公室裡多了一圈,他又有了新的主意:“你可以,小浩呢?我想小浩一定需要我。”
我的頭嗡的炸開了。
小浩?
難道他知道了小浩的事?
不,我不能將小浩拱手送上,那是我的命。
你休息打小浩的注意,我色厲內荏的威脅。
“好啊,那你就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我保證不隨便打小浩的主意。”我聽出了他話中的威脅。
“你?”
“我,我很好啊,只是少了兒子的陪伴,你願意把他送到我的身邊嗎?”火藥味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