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宇哥。”她猛然從後面抱住了沈澤宇。
“曉晴?有事嗎。”沈澤宇想掙脫這意外的擁抱,卻被曉晴死死的抱住。
“我,看到你和姐姐一起回來的。”
“嗯,你姐姐有點事,我把她送回來。”沈澤宇聽從了曉慧的建議,不想和任何人提起。
緊緊貼着澤宇後背的曉晴點點頭,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專門在這等你,雖然我第一次告白失敗了,但是我還是想問你能不能試着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喜歡姐姐,可是她跟你是不可能的,我的心裡只有姐夫,你爲什麼就不能將視線離開她,看看其他人呢?”
沈澤宇被曉晴戳到了痛處,臉色微變了變:“曉晴,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愛不是想轉移就可以轉移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還算愛情嗎?”
“那你現在就是愛情了嗎?整天想着一個你想愛卻不能愛的女人,而她卻並不愛你,爲什麼你要這麼傻,偏偏就看不到在你身後的我呢?”
“別說了,曉晴。我說過了,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沈澤宇皺着眉頭,似乎已經不想將談話繼續下去。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
“我不會讓你和她在一起的。”
曉晴的話讓沈澤宇打了個冷戰,他用力甩開了曉晴的擁抱,用疑問的眼光看着曉晴:“你想做什麼?她可是你的姐姐,我警告你不要胡來,否則第一個受傷的會是你自己。”
曉晴從沈澤宇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驚慌,雖然讓她不高興的是,這絲驚慌是因爲曉慧,但是她覺得這可是自己的一次小小的勝利。
他沈澤宇終於也有了怕的時候,ok,那就好辦了。
又高興起來的曉晴吹着口哨上了二樓。
“姐姐,你到哪去了?害我擔心着呢。”一進門,看到剛剛吃完飯的曉慧,她便裝出很擔心的樣子走了過去。
“嗯,曉晴,下午有點事情耽擱住了,害你擔心了?對不起。”
“你回來就好了,要再不回來啊,我就給姐夫打電話去登尋人啓事了。”
曉晴的話讓曉慧立刻變了顏色:“別鬧了,哪有那麼嚴重,不要給子墨打電話。”
“怎麼啦,姐,你的樣子讓我好害怕。”
自知失態的曉慧用手撫了撫頭髮,掩飾着自己的驚慌:“沒,沒事。”
“沒事就好,要是你出了事啊,姐夫還不瘋了纔怪呢。”曉晴假意的笑着,心裡卻暗暗的想:“好啊,不告訴凌子墨是天大的好事啊,那我可得快點告訴雪姐,她的計劃有戲唱咯!”
剛剛睡下,隱約中窗前矗立着黑影。
“誰?”我驚恐的問,邊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揉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奇怪的是,窗前什麼都沒有。
是我眼花了嗎?最近似乎受到驚嚇了吧,不但心臟柔弱的不得了,稍有點響動就會心驚膽顫,就連那向來自認爲是貧民階級的胃,也和我鬧起了意見,吃什麼都得不到“認可”,總是想吐。
“嚇到你了嗎?”那雙熟悉的手擁了過來,隨之溫熱的脣輕觸了我的額頭。
“肩膀還在不停的抖?做了什麼虧心事嗎,不然會嚇成這樣?”凌子墨悶悶的聲音在頭上傳來,空氣中散發着雪茄的煙味。
“你抽菸了?有心事?”
他沒有回答,卻是十分詭異的衝着我笑。
他一邊擁住我,一邊用手輕撫着我的長髮,慢慢的遊走到我的脖頸處。
然後他的手突然收緊,扼住了我的喉。
我驚恐的反抓住他的手,用力甩着頭,並用腳踢着他瞬間壓過來的身體。
“說,爲什麼一下子從我的賬戶上划走了三千萬,你拿去幹了什麼,啊?還有在前幾天,你無緣無故失蹤了數個小時,都幹什麼去了?”此刻的凌子墨像變了一個人,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風度和修養,只有暴力和憤怒。
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透不過氣來,眼睛似乎就要爆了出來。
“啊。”
“怎麼啦?曉慧。”還是那雙溫熱的手,但是不在我的喉部,而是正放在我的背上。
我的背不由自主的挺直了,本能的抵制着他的撫觸:“沒事。”
他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最近總是做噩夢嗎?睡的不是很好,要知道,你這隻從不服輸的野貓還沒有在我的面前示弱過。”
“我嗎?”
“是因爲訂婚臨近,心裡很緊張,還是因爲其他的事?不然,我跟奶奶說延期吧,不用搞得這麼緊張。”他溫柔的抱起我因爲噩夢而蜷縮的身子。
“別,日期是奶奶定好的,也都通知了親朋,你爸你媽也會從國外趕回來,我怎麼能隨意胡來呢?再說,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啦。”我極力的掩飾着,不想因爲其他而影響了他的心情。
正說着,那可憐的胃也似乎要向凌子墨申訴似地,一陣翻江倒海的感覺逼得我急衝進了衛生間。
“怎麼樣?要不要看醫生?”門外凌子墨焦急的問詢着。
一番大吐特吐之後,幾乎把胃都翻了出來,我擦了擦嘴,虛脫一樣的走出來,:“沒事了,這幾天好像吃壞了東西,不過只是偶爾會這樣,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事。”
他狐疑的看着我,探尋着我話中的真實性,終於,他放棄了對我的“審查”,將我的身體放平,然後用脣輕吻了我的鼻子:“別緊張,有我在,你怕什麼?”
“嗯。”我應着,忍不住偎向他臥倒的身體。
靜靜的呆在他的身邊原來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情。
看着我的呼吸聲逐漸深沉,凌子墨翻身下了牀,點起了雪茄來到了窗前。
或許我近期的種種舉動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一向自信、沉穩、處事果斷的凌子墨這次也感覺到,似乎遇上了大麻煩。
透過大大的落地窗,他看到了樓下花園裡一個人影在慢慢移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