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權利阻攔我們的腳步,我們有權利報道消息。”企鵝集團的記者,特別的囂張。
李梟冷冷瞪了他一眼,走向他,兩旁的記者,非常清楚李梟的手段,規規矩矩的讓開,免得遭殃。
“胖子,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企鵝,現在開始,南山仙境的規矩之一,不準企鵝的工作人員進入,馬化騰來了也得止步。”
李梟扯下他的工作牌,揚眉怒眼,厲聲再道:“我本人和南山仙境的任何新聞,你們企鵝沒有經過我本人的授權擅自報道,已經侵權,最多明天,你們等着華國最高人民法院的起訴書,你立刻給老子滾。”
李梟經常打開筆記本上網,深知企鵝沒有經過他的授權,用他的頭像和南山仙境的風景照謀取巨大的利益,他本不想節外生枝,不在乎這些,但偏偏企鵝的記者敢對他囂張,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作死。
李梟冷眼掃了掃其他的記者,對他們道:“你們都把攝影機打開的吧?”
“我們這就關,這就關。”記者羣道。
“不必了,開着,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們好好宣傳。”李梟看了一眼灰溜溜,扛着攝像機離開的企鵝記者。
意外的驚喜,各大媒體記者,聚精會神的扛着攝像機,擠來擠去,都想找個好位置拍攝李梟,已好回去能上頭條。
李梟潤了潤喉嚨:“南山仙境,短時內會正式成立南山集團,旗下以旅遊,藥品爲主,水果,食品爲輔。至於大家昨天看到的奇異天象,要等南山仙境開放了山腰以上的景區,你們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而同時,山腰以上的景點將會更美,請大家拭目以待。”
“李總,我是華中記者,據我們瞭解,從前的南山貧困潦倒,人年均收入不超過五千,請問是什麼原因,讓李總你開發這兒的呢?”
李梟點頭:“這個問題問的好。”
這話一出,引得其他記者,紛紛像華中記者偷去羨慕的眼球,能得到獨家新聞的版權。
李梟道:“這裡是我的家鄉,我有能力帶領村民致富,有能力幫助國家減少負擔,同時讓南山的美景展現在衆人眼前,所以,我只是做了今後人們該做的事。”
“啪啪啪!”衆人鼓掌。
“李總,能再回答一個問題嗎?”新浪道。
“說。”
“請問,國內外享有盛名的大攝影師阿杜,他是你個人和南山仙境,指定的唯一攝影師嗎?”
“不錯,阿杜是南山仙境,唯一獲得版權的良心攝影社,至於其他的人和勢力,沒有經過我個人的同意,都在侵權,對此,我深深的感到不齒。”
李曉現在的光環不比當紅明星差,因爲他的曝光率和南山仙境綁在一起,又有阿杜在國內外幫助他曝光,這是想不出名都難。
而也正是因此,他除了授權給阿杜之外,沒有再給過任何人,也就是說,任何用他和南山仙境,謀利的人和集團都在侵權,所以他要組建南山集團,把該收的錢都收了,不再讓人白白佔便宜。
……
李梟下山之後,開着路虎進城,他要註冊南山集團,招聘專業的商業運營團隊。
他不是說嫌棄村民不夠用,而是南山仙境越來越大,人手不足是第一,第二缺乏精英管理人才,光靠他和薛雪兩個人不夠,況且薛雪也有自己的事業,他也還要培養幼年期的獵食者們。
李梟在獵頭公司,填寫了一大堆的招聘資料,註冊南山集團花了兩百萬,他還有另一張卡,但卻是南山仙境的營業資金卡,他到銀行查詢,居然有一千兩百多萬。
這錢他不能動,還有差不多兩個月要過年了,他要給村民們發工資。
而且,李梟要起訴企鵝這件事,並不是開玩笑的。
他打電話吩咐陳斌去辦置,兩人都是右派,借用國家的手,在後背控制這件事的走向,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對他有利。
……
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傍晚時分的水晶宮。
李梟和薛雪兩人單獨吃飯,但薛雪像一隻母貓,爬到他的身上嗅。
薛雪不吃飯,左肘靠桌,手撐着臉蛋,悶悶不樂的道:“上次是惋紅曲的香味,這一次又是誰的?”
李梟對此無法表態,悶聲吃飯是最好的選擇,薛雪故作生氣的給他夾菜,戲謔的道:“多吃點,回家纔好交公糧,免得出去沾花惹草。”
“咳咳,你夠了。”李梟實在吃不下了,放下筷子,道:“我明天要去金陵一趟,你在本地幫我租樓,派人在南山村建設製藥廠。”
薛雪收起刁難他的心,擺正神色:“也對,現在你的事業走上正軌,理應發展的越來越強大,你放心去的辦事!我們的家,我會處理好。”
李梟的內心滿是欣慰,有她在身邊,他能夠安心的處理正事,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她都會一一的處理好,她也越來越有賢妻的味道了。
第二日,天色還灰濛濛,外面起了小霧,窗戶的玻璃上還有水汽,李梟輕手輕腳的起牀,穿好衣服,爲薛雪蓋好被子出了門。
商海飛往金陵,只要三個多小時,他降落之後看了看手錶才九點,於是給玉娉婷發去短信,約她中午十二點在一家法國餐廳見面。
當然,他這一次來金陵,並不爲單純的面見玉娉婷,還有別的重要事情。
機場外,一輛紅旗轎車的後門邊,站着一名黑西裝的男子,他爲李梟打開車門,請他上車。
車子開到一處僻靜之地,單車道的門匾,寫着香沁園三個字,途中的環境在大城市當中還算優美,只是缺少了一分自然感。
黑衣男子爲李梟打開車門,擡手作了一個情,李梟下車,一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草坪中間,建立了一座小亭子,當中正有一位老者在喝茶。
老者的歲數估計有六十多歲,黑白髮交錯,黑黃的國字臉,眼眶較深,黑溜溜的雙眼有神且深邃,像一口經過歲月摩擦的井,身材中等,穿着一身解放時期的黑色中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