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嗎?”王辰來到小李身後,猶如惡魔降臨,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小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內心一陣惶恐,感受着後背傳來的一陣殺意,連忙轉過身來,雙手抵擋在面前。
王辰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小李的胳膊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倒飛出去躺在地上。
“王哥,求求你放過我吧,都是王冷讓我乾的。”小李跪在地上,最終還是沒有將烏鴉的名字說出來。
“去死吧。”王辰直接扭斷小李的脖子。
小李躺在地上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始終沒有說出來,到最後他纔想明白了,烏鴉讓他們來這裡就是送死來了。
王辰解決了小李跟小王后,帶着秦蘭來到車上,用銀針解除藥效。
“別,別殺我。”秦蘭剛剛醒來,雙手不斷揮舞着,神色慌張無比。
“媽,已經沒事了。”王辰看着慌張的秦蘭,內心對王冷的殺意更加濃烈。
好不容易跟媽處好關係,恐怕經過這次事情之後,秦蘭對自己的印象會再次打回原形。
“王辰是你?那些人呢?”秦蘭看着面前的王辰,微微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些傢伙被督察給抓走了,媽,你沒事吧?”王辰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面色擔心的看向秦蘭。
“還不都是因爲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秦蘭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王辰,緊張的內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媽,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王辰低垂着腦袋,自知自己有錯。
“好了,在商場上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給家人帶來危險,若是還有下一次,你就和江雪離婚吧。”秦蘭揮了揮手,面色凝重的看向王辰,一字一句道。
秦蘭不可能將江雪託付給一個連家人都保護不了的人。
“放心媽,絕對不會有下次。”王辰沒想到秦蘭竟然沒有怪他,臉上不透露着堅決。
“走吧,回家,江雪恐怕都已經開始找我了。”秦蘭看了看時間,已經距離自己出來過了六個小時了。
“媽,我跟江雪說你身體不舒服在我這裡看病。”王辰連忙給秦蘭解釋道。
“嗯。”秦蘭滿意的點了點頭。
王辰開車很快來到了江家,跟着秦蘭下車走了進去。
“媽,你身體怎麼樣了?”江雪聽見動靜,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了秦蘭面前,目光擔心道。
“沒事,已經好多了。”秦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在江雪面前活動活動身子。
“沒事就好。”江雪松了一口氣。
“伯母好。”一旁的風玉對着秦蘭露出可愛的笑容,開口道。
“風玉,你來了,肚子餓了吧,等着,伯母給你做好吃的去。”中年女子彷彿對年輕可愛的孩子沒有抵抗力,看見風玉眼睛都亮了起來,比看見江雪還高興。
“王辰,你也一起這裡吃吧。”江雪目光看向王辰,開口道。
“嗯。”王辰悄悄看了秦蘭一眼,只見對方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飯後,王辰早早的離開了江家,開車來到海躍集團。
“給調查王冷公司的所有資料。”王辰推開鄧心辦公的大門,臉上佈滿了冰霜。
“是,老大。”王氏集團,主要是搞酒店連鎖的,在海州百分之把八十的酒店都是他們的。
“將所有酒店的信息,位置都發給我。”王辰雙目微微閃爍,看着鄧心,緩緩開口道。
“是。”鄧心將所有的信息都整理髮給王辰的手機上。
王辰朝着外面走去。
鄧心看着王辰離開的背影,內心感嘆,看來又是一個不長眼的惹了老大,海州從此要消失掉一個一流公司了。
王辰從海躍集團出來之後,拿着電話打給了無間。
“王辰,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無間看着王辰二字,立刻接通電話,開口道。
“幫我派人砸了這些酒店,報酬我會派人打在你的卡上。”王辰的人力有限,而且身在海州不方便行事。
“報酬就免了,將酒店的位置發過來,明天早上你就會收到消息。”無間雙目閃過一道精芒,看來那批殺手是朝着王辰去的。
自從無間開始組織信息部,收攏了M國大半的二流組織,人脈遍佈全國,很多消息他們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就在前一天無間得到一條消息,有一批實力低弱的殺手前往了海州,本以爲不是對方王辰的就沒有通知對方,沒想到是那個不長眼的,惹了對方。
要知道王辰的實力,就連自己都不是對手,這些人去了完全就是在送死。
“多謝。”王辰點了點頭,既然對方不要,他說再也沒有意思。
“要不要我將那些殺手抓起來。”無間聽見王辰說的話,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繼續開口道。
“不用。”這些小螻蟻王辰懶得對付。
“好。”無間掛斷電話後,將秘書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無老大,你有什麼吩咐。”秘書恭敬的站在無間面前,開口道。
“給我派人將海州這些酒店砸了。”無間將手機上的內容發給秘書,語氣冰冷道。
“是,無老大。”秘書看着手機上的內容,退了下去。
能夠讓無老大親自開口的人恐怕不簡單,秘書內心思考着。
一夜之間,海州發生了一間震驚全州的事情,王氏集團旗下的所有酒店一夜之間都被砸了。
“王總,不好了,我們的酒店都被砸成廢墟。”秘書大清早快速來都王冷的辦公室,顫抖的開口道。
一夜之間,所有的酒店都被毀了,公司損失幾十億的資金,若是想不出辦法,恐怕離破產就不遠了。
“什麼?這怎能可能?”王冷還沉浸在王辰被幹掉的喜悅當中,沒想到秘書給帶來這樣的消息。
“王總,您看。”秘書將電腦放在桌子上,點開一道信息,上面全部都是一片廢墟的景象。
“這怎麼可能?究竟是乾的?”王冷麪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癱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