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虎鯨羣收入空間裡,時間己經指向了晚上的十一點鐘也就到了貝海說過的收回第一組漁具的時間。現在別指望這些水手們還會有人自動的起牀來,眼裡看到漂亮姑娘是一回事兒,躺到了溫暖的牀上睡着小午覺那又是一會事兒,不光是水手連馬特現在估計都在自己的艙室裡矇頭大睡呢。
貝海駕着船來到了第一組漁具的點兒,緊接着就到了馬特的艙門口在門上敲了兩聲,聽不到裡面的回答不由的加大了一下力度:“馬特,馬特!起牀了!”。
一連敲了四五聲貝海這才聽到了門裡傳來馬特的聲音:“知道了,馬上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貝海發現把馬特叫醒還算容易的,貝海這邊敲了大約三分鐘的門都沒有把齊一銘給叫醒。
“進去直接推醒他,現在這樣是叫不醒他的”馬特都己經簡單的打理完了個人衛生端水杯走回到了過道到貝海還是敲門不由的張口說道。
“他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睡覺癖好吧”貝海對着馬特問道。
馬特擺了下手:“他能有什麼僻好?放心吧你進去說不準就能看到齊連鞋子都沒有脫,你去叫他我去叫其他的人”說完馬特也不得貝海的回答直接拿着毛巾擦了一把臉然後進了勞倫和多米尼克的艙室裡。
貝海輕輕的一扭門鎖推開門進去一看終於明白爲什麼自己敲門齊一銘聽不到了,這人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蒙的嚴實的很,而且那呼嚕打的一推門就聽到跟打鼓似的。
正如馬特所說的,齊一銘基本就是相當於合衣面睡了,外面工作時候的水靠被脫下來直接扔在了房間的地板上,腳上的襪子也不脫。整個房間裡帶着一股子魚腥味兒夾着腳丫子的味道,很是讓人不爽。
貝海不得不捏着自己的鼻子走到了齊一銘的旁邊,直接把他腦袋上蒙着的被子拉開。然後輕輕的推了推這老小子嗡聲嗡氣的說道:“起來了,起來了!”。
一連推了幾次只是讓齊一銘翻了個身。貝海不由的大聲的說道:“起來了!”。
這一嗓子吼的齊一銘直接從牀上翻坐了起來,然後一臉茫然的望着貝海。
“起來了要收漁具了”貝海看着他似乎是醒了不由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轉身離開了他的艙室,老實說這裡面的味道就跟以前貝海進學校的男生宿舍似的,說不出一股子什麼味道充斥其間。
“齊醒了?”馬特看到了貝海從齊一銘的房間出來不由的問道。
“嗯,我看到他從牀上坐起來了”貝海說着就想往自己的船橋上走,不過當眼睛轉到了馬特的手上發現他拿着一個噴霧器不由的多看了兩眼,在貝海看來還以爲老頭兒在自己的艙室裡養了點兒小花花草草什麼的。
馬特望着貝海搖了下頭:“從牀上坐起來怎麼能算”說完之後就提着小噴壺向着齊一銘的房間走去。
貝海這下腦袋一轉就想到了老頭手中噴壺的作用不由好奇的跟着老頭又轉了回去。馬特是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貝海則是站在門口因爲裡面的‘男人味’讓貝海不想再踏進這房間一步。
這種情況下貝海作爲船長不能要求的太高。而且幾個小時的時間穿着皮製的水靠出汗不出汗的都悶在裡面,那味道能好的了纔怪呢,就算是每次都洗一遍澡這種味道也不是輕易的可以抹去的,腳汗重的人該知道這一點兒,猶其是有腳汗還愛穿球鞋的,那一脫下來的味道就跟現在齊一銘房間的味道差不多。
在平時的時候都還算愛乾淨的人,現在一累起來哪裡還能管的了這麼多,估計要不是水靠穿着難受這些水手們都能穿着它躺到牀上去。
就像是馬特說的那樣貝海這邊一走齊一銘立刻又倒在了牀上,而馬特也不客氣直接提着噴壺對着齊一銘的臉上就是一下子,溫暖的室內溫度和冰涼的水霧之間的溫差立刻讓齊一銘又一次的坐了起來。
這一次齊一銘兩眼不在無神的發呆了而是直接用中文下意識的罵了一句:“他孃的這是誰啊”。
等着看清了面前站着是馬特這個副的時候立刻想起來自己這是要幹活了:“這麼快。我覺得這纔剛剛睡着”。
“快點兒起來,早幹完早點兒睡覺”馬特沒有多話直接說了一句之後就提着自己的噴壺離開了。
貝海看着馬特走過來不由的對着他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轉身向着船橋走去。
貝海到了船橋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甲板上的大燈啪了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馬特四人己經準備開始工作了。
而貝海這時也穿戴了整齊到了甲板上準備和水手們一起幹活。
“船長。今天您也下場了?”勞倫第一個看到貝海走了下了船橋梯子不由的笑着揮了下手開玩笑說道。
“我怕你們幹着幹着就睡着了”貝海笑着走到了水手們的中間,一邊往手上套着手套一有問道:“馬特有什麼任務你分配吧”。
馬特也沒有多想大家相互之間都是很瞭解了知道貝海這邊換上了衣服那就是準備參加勞動的並沒有什麼作樣子的意思,立刻說道:“要不你和我一起負責處理內臟吧”。
“行!”貝海先是到了船艉準備和大家一起拉第一組漁具。
第一個蜂鳴器很快的被提上了甲板,貝海提着這東西就放中到了它原本的位置上,這東西每一個都在甲板上有着幾乎就是固定的位置,只要不是想給自己找麻煩的話最好不要亂放。一個好的水手重要的一點兒就是讓甲板上所有的東西都井井有條,什麼東西該在哪裡就在哪裡不可以隨手放置,而貝海現在無疑也是個好水手,幹起活來不光是速度快而且保質保量。
提着第三組蜂鳴器的時候貝海就看到艙室大門開了。弗蘭克和傑尼弗兩人依次走了出來。
“怎麼不睡了?”貝海笑着問道。
弗蘭克說道:“睡不着就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等下亨特就上來了他在洗臉”。
老頭的話讓貝海心中對老頭的好感不由的又提升了一點兒。不說幹不幹活就算是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弗蘭克這個老頭不錯,當然了更讓貝海刮目相看的是傑尼弗和亨特。現在的年青人不說幹這樣的活了。有些人連油瓶倒了都不扶的。
前面幹了一天的活兒現在又能起來幫着自己幹活先不說乾的好乾的壞就有這份心意就讓貝海很是讚賞了。
不過貝海哪裡能想,弗蘭克三人也想睡不過現在甲板上的那閃亮的大燈就像是個小太陽似的掛在船身的一側。而三人睡着的艙室窗戶正好對着大燈,這種亮度讓仨人哪裡能睡的着,好巧不巧的多米尼克艙裡的窗簾子又壞了,仨人別說睡了隔着眼皮子都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要不是這樣就算是貝海幾人在甲板上開搖滾演唱會仨人也能睡的跟小豬一樣。
馬特看着弗蘭克笑了笑說道:“要不,你們還和咋天一樣幫着拉拉魚浮或者是收子線魚鉤?”。
“行,沒有問題”弗蘭克笑着說道。
很快的船上的科研仨人組也加入了勞動之中,偉人說的很好:人多力量大!這一次收拋漁具比平常快了有四十分鐘。到了夜裡三點的時候整個的工作己經接近於完成了。作爲犒賞貝海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色香味十足的飯菜。
甲板上的人都在忙碌着,貝海到了廚房裡發現裡面的薰魚沒有了,只得一閃身進了空間裡去拿,進了空間再出來的時候貝海想起了自己剛放到空間裡的綠魷魚,不由的就向着空裡裡‘張望’一下。
這一看不得了發現皮球這貨現在正叼着一隻大約只有半大的綠魷魚在淺水的沙灘上歪着腦袋大口大口的嚼着,而在綠魷魚屍體的旁邊還有一羣拳頭大的蝦秧蟹苗在撿皮球漏下來的殘羹冷炙。看樣子在這個點兒至少有兩條綠魷魚喪身於皮球之口了。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貝海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空間的綠魷魚危險了,而是想到了這東西該好吃!皮球的尿性貝海是太瞭解了,不好吃的東西從來不吃的,就算是稍有些不合胃口這貨也是退避三舍的。
想到了這裡貝海就伸手從皮球的嘴邊撈了一塊魷魚腦袋上的肉片兒,直接洗了洗開始煎熟了嚐了嚐。不過嚐了第一口之後貝海不就不由的直接吐了出來。
這味道怎麼說呢,很怪!還夾着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臭味兒,這臭味還不像是臭豆腐。也不像是奶酪的那種怪味,反正有點兒說不出來,貝海咬了一口之後不得不吃了一快臭豆腐這才趕走了嘴裡的怪味道。
接下來時間貝海就老實的做起了菜,一共貝海就做了兩道菜,一份是歐美人喜歡的水果沙拉,另一份則是中式風格的炒飯,不過裡而的用料可就十分的講究了,有金槍魚薰魚丁,新鮮的虎紋金槍魚丁。外加美國產的和牛肉丁兒,再加上四五個中國草雞蛋。這就是貝海自己發明的三丁蛋炒飯。
不提別的就光看這作料就知道只要是烹飪的手藝沒有太差到家,這種食材製出來的東西哪裡會有不好吃的道理。更何況貝海這邊還是作菜的好手。
做好了之後,貝海到了甲板上去喊大家吃飯,這纔剛到了甲板上就看到弗蘭克一幫人伸着腦袋望着海里。
“怎麼了?”貝海對着馬特問道。
“那羣綠魷魚又來了!”馬特指着海里說道。
齊一銘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傢伙怎麼跟附骨之蛆似的,跟着我們還沒完沒了了”。
聽了這話貝海伸着頭看着海面之下,果然看到了一羣綠魷魚正的水下游動着。
“靠,還真是!”貝海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不由的張口說道。
弗蘭克說道:“這些魷魚似乎是在逃命!附近可能有它們害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