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又到了新一年的漁季,貝海輕鬆的小日子自然也要先告上一個小段落,就算貝海自己不缺什麼錢,一幫子跟着貝海的水手們也要養家不是?隨着離開自家舒適小島的日子越來越近,貝海這邊人也變得越來越有精神了。
不說貝海就說投靠了貝海的仨只鳥奸現在也是混的風聲水起有模有樣的,就像是現在跟在貝海的身後輕鬆的邁着小長腿慢慢悠悠的晃着,不光是這仨現在明白了投靠人類的好處就連被捉的那一隻現在也爲五斗米折了腰,跟在貝海的身後的小鳥分隊從三隻變成了四隻。
現在這四隻鳥身上的羽毛不光是溜光水滑的而且因爲營養富餘一個個的體態都有點兒豐滿,這些貨要是想飛起來估計助跑的距離至少要比野生的鶴鳥長一倍。可以說四隻鶴鳥中的三隻從沒孃的孩子變成了找到組織的人員,原來食不裹腹的小日子立刻翻了好幾倍直接跨進了小康。
領頭的不光有貝海還有黎未未和魯新萍,今兒就是貝海出發回格洛斯特的日子,雖說路很遠但是貝海的行李卻非常的簡單一個雙肩包了事。
“能早一點兒就早一點兒回來!”魯◎新萍對着兒子說道:“要不是孩子離不開母親我都建議未未和你一快兒去”。
黎未未和貝海聽了兩人相視一笑之後貝海開腔說道:“媽,您這着的什麼急啊,己經是一個孫女一個孫子在手了還着急着抱第三個?”。
黎未未可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這麼隨口一說被魯新萍還當了真,這話要從小夫妻倆的閣樓相會說起。貝海那天不是沒有洗成澡麼,到了晚上一點多鐘的時候黎未未才摸上來。倆人那糾纏的勁兒不提也罷,忙活了筋疲力盡之後就這麼一躺相繼睡着了。等着第二天倆人先後睜開眼睛的時候己經發現太陽都快到了正午了。
黎未未臉皮薄下了樓看到了婆婆有點兒不好意思,也不知怎麼的張口就說了一句:我們還想繼續要孩子。
這一句話說的魯新萍那是眉開眼笑樂的合不攏嘴,接下來的時候只要一到了晚上就強烈要求自己一個人帶孩子,就是爲了早日看到自己第三個小孫孫。雖說受國家教育了這麼多年可是在魯新萍這一代人的心中多子多福這是怎麼也抹不去的。
“這事情想要的話就要儘早,到時候我和你爸說不準還能看到小重重”魯新萍輕拍着手中的小孫女的後背說道。
“您這事情想的真遠,我覺着您不進中南海都有點兒屈材了”聽到自家的母親這邊剛惦記完孫子又開始惦記重孫子不由的覺得有點兒哭笑不得。
黎未未這時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把仨人之間的話題轉了開來:“對了,爸他過來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沒有,別到了楠迪再鬧出什麼事情來?”。
貝海點了下頭:“我都安排好了,他一到了楠迪的時候就有人去接然後讓塔卡用飛機送過來就成了”。
貝海這次一走就是兩三個月。家裡就剩倆個女人也不太好,魯市萍這邊就把貝遠明揪了過來,而這一次貝遠明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工作再怎麼重要哪裡又能比的上家人重要,聽了之後很上就答應了等着兒子走的時候,他這邊就過來。本來還能給貝海送個機什麼的,可惜的是轉機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兒麻煩,港市那邊一幫子人鬧騰的有點兒利害,貝遠明被困了兩天這才晚了飛機。
“你爸那裡就放心好了”魯新萍說道:“你那邊快仨月不着家工作我不說什麼。但是別的事情要是讓我知道我和你爸打斷了你的腿!”。
貝海自然知道別的事情是什麼了苦笑着對着自己的老孃說道:“我這整天都呆在船上都有什麼別的事情,一水兒大老爺們”。
黎未未聽了一邊笑着一邊說道:“媽,他那邊哪能出什麼事啊”。
“我就這麼一說給他點兒弦”魯新萍說道。
“對了,你這次去拿鷹要小心一點兒。我總覺得這些搞走私的都不是什麼好人”黎未未說道。
魯新萍一聽也跟着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都幹違法的事情了能是什麼好人!”說到了這裡想了一下就似乎有點兒自己嚇唬自己了:“要不,這鷹咱們不要了,這些鳥就讓它們呆着吧我看也沒有什麼嘛”。
“放心好了。媽,就算是我想涉險約書亞也不會讓我去的。我可是他的贊助人”貝海心裡也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不過幹什麼事情不要冒點兒了險。不說別的就說是在路上走就沒風險了?頭頂掉下一花盆什麼的不是風險?要是放任這些鳥在這裡,那貝海這渡假村的水準立刻降了一個檔次,連個大飛機都停不到邊上還好意思說自己的設備一流服務一流?
幾人說着就到了跑道。在跑道之上一架旋漿式小型飛機己經轉了個頭停在了離着人最近的一頭。
看到了貝海過來裡面的飛行員塔卡對着貝海一家人舉起了手示意了一下。
“別送了,再送就曬到了太陽了!”貝海放下了手中的小狗籠子對於母親和妻子揮了揮手說道,狗籠子裡面是兩隻吃的圓滾滾的小狗,這是帶給約書亞還有齊一銘的各一隻。
“跟爸爸再見!”魯新萍舉起了懷中孫女的小胖手對着兒子揮了倆下。
“爸爸再見”黎未未也一隻手拿着兒子的小手搖了搖。
貝海走了倆步先抱起了女兒然後又抱起了兒子用自己的臉頂着嫩嫩的小肚子把倆個小寶貝兒都逗的樂了,玩了五分鐘這才把孩子交到母親和妻子的懷裡,自己提着小籠子上了飛機。
當飛機起飛的時候貝海透過了弦窗看着窗外的母親和妻子還有兩個小娃娃,當然了還少不了大毛二毛三毛另外再加上四個吃貨,更加少不了重新長回了頸羽的小太妹,一撥子大大小小的人和動物很快的變成了小點兒直到看不見,貝海心情不由的跟着惆悵了起來,隨着島上的人越來越多,貝海覺得這裡纔是個家,而格洛斯特現在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落腳點兒了。
塔卡把貝海送到了楠迪然後貝海又搭載了美國航國公司的飛機直接取道洛杉磯,在卡森新購入的馬布里豪宅呆了兩天之後回到了波士頓。
一下了飛機貝海就打上了車按着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肯的家,原來在貝海想像是肯這個俄國移民因該是人高馬大的而且全身都是橫肉,住的呢也是街角旮旯一到了天黑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的地方,不過到了地方之後貝海就發覺自己想的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從出租車上下來,貝海望着眼前的大別墅不由的仔細的把手中的紙條對着上面的門牌號重新對了一下,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看錯而且司機師傅也沒有帶錯之後,撓了撓腦袋這才準備上前去按門鈴。
“原來走私動物的生意這麼好!”貝海嘴裡嘟囔了一句站到了門口按想了門鈴。
“誰?”剛按了沒有十秒鐘,門口的通話器就響了起來一個人貝海把自己的腦袋湊到了面前說道:“我和肯約了,今天過來取我的兩隻鳥”。
“你是赫爾?”
“對的!”貝海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旁邊的小門咔嚓一聲響然後打了開來。
“請進!”。
貝海一聽立刻往院子裡走。這種別墅和通常的美國別墅不同,一般來說美國人的房子院落都是敞開式的當然了也有半敞開式的,很少有這種全包圍的,而且不是用的石材木頭而是用的像是鐵路上用的隔聲牆還是那種帶着防攀的。說的好聽一點兒是別墅說的難聽一點兒住這裡跟住監獄沒有什麼倆樣。
貝海這邊一邊走着一邊打量着四周,不得不說‘監獄’裡面很上檔次滿院子的植物一看就是經過專業的園藝師打理的。沒走兩步呢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貝海一擡頭看到一個全身一襲白衣的男子向着自己這邊走來。
“你好,赫爾,我是肯”男子到了貝海幾步遠的地方就直接說道。
一聽他就肯貝海覺得自己以前推斷的事情出了大錯,這個肯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五大三粗不光不粗而且絕對算的上眉清目秀,標準十足在衣服架子說是男模估計十個有九個都信,除了那一口夾着俄國調兒的英語其餘的地方這個肯簡直可以說是人中龍鳳了。
“你好,肯”貝海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然後就跟着肯往裡走。
等着進了別墅裡面貝海就又被裡面的裝飾給驚到了,整個屋子裡面大部分的東西除了白色就是銀色也就說那種閃閃的渡鉻式的,除了牆上掛着幾副完全看不出畫的是個什麼東西的現代抽象油畫之外就是這兩個閃兒。
示意貝海落坐了之後,肯就給貝海端出了一個架子,架子上站着兩隻幼鷹,貝海一看到這倆只鷹不由的心裡就起了小激動,男人對着猛禽和猛獸有着一種天然的感受,這兩隻小鷹尖銳如同鐵勾般的爪子還有那烏黑彎曲看起來就鋒利異常的喙,加上打亮自己的兩雙黑亮的眼睛讓貝海不由的想伸手摸一下它們的羽毛。
“小心!”貝海這邊剛擡起手就被肯攔住了:“雖說是小鷹,但的它們啄起人來也是很厲害的,如果你想摸的話還是帶上護手比較好,就算是以後你養的熟了平時也要小心,這些必竟是猛禽不是狗啊貓的,何況就是狗貓還有抓人撓人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