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雷區,好像都是雷電和雷雲,可是現在多了兩個人,一個年紀大的人,一個年輕的人!
這兩個人好像都不害怕罡雷,所以罡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罡雷區的轟隆隆聲音越來越大,時不時還有人在大喊大叫!
好像還有叮叮噹噹的聲音,像是在打鐵,不過好像沒人敢這罡雷區打鐵,除非是雷神,這裡沒有雷神,所以沒人打鐵!
叮叮噹噹的聲音沒有了,突然之間,罡雷區好安靜!
白衣跟大統領相距數十里相互對視着,誰都沒有再動手,好像都沒力氣一般!
“你真的很不錯,要不是弄成現在的樣子,我真想將你招進聖地!”大統領好像是真的讚賞白衣,所以說的很真誠。
“多謝誇獎!要是你現在改變主意,我可以收你做個手下!”白衣的臉皮好像很厚,厚臉皮的人什麼話都敢說,所以大統領動了,他好像不喜歡厚臉皮人說的話。
又打在了一起,不過這次沒有打鐵,而是兩個人突然面對面雙掌互接,竟然比拼起了內力!
白衣突然覺得很奇怪,怎麼會跟我比拼內力修爲的多少?難道你覺得你的內力修爲儲存的有這整個罡雷區多麼?
其實白衣不需要奇怪,因爲大統領不是大變態,白衣卻是一個大怪胎!
誰又能夠知道白衣可以在罡雷區吸收罡雷作爲自己的內力的啊!
所以大統領現在都快哭了!
因爲內力的比拼不比其他的,兩人一旦開始,必須決出生死方休!
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都十天了,大統領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看看對面的白衣,大統領不知道罵了多少次了,因爲白衣現在打着小呼嚕,睡得香甜無比,嘴角還留下一絲哈喇子口水!
在罡雷區比拼內力,你還敢睡覺打呼嚕流哈喇子?
白衣突然覺得大統領整個人很無趣,你說你比什麼不好,非要跟我比拼內力,還是在罡雷區,所以白衣覺得沒勁兒了就打瞌睡,反正體內十個元嬰在源源不斷吸收煉化再輸出內力進行拼鬥,貌似沒白衣的什麼事兒!
大統領突然很想跟白衣商量,是不是換一種方法比試!
可是這種比試是沒辦法商量的,或者說沒辦法停下來的,只有一方死了或者兩個都死了才能停下來,可是照現在的樣子看,大統領知道,自己死定了!
大統領很不甘心,一般不甘心的人,都會選擇一個瘋狂的決定,那就是我要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大統領祭出了自己的兩大拼命的法寶,元嬰跟領域,他要做最後的瘋狂!
元嬰衝進了白衣的識海,白衣一臉驚愕的表情,你衝到我識海里來幹嘛?你要奪舍我麼?
可是沒人給他回答,白衣也不敢再亂想,因爲他沒時間,一個龐大的領域竟然縮小的只有數十丈,猛然罩向了白衣!
白衣更是驚訝,這又是幹嘛?
白衣的雷霆領域也放了出來,所以大統領的領域沒能罩住白衣,卻落在了雷霆領域之中!
大統領的元嬰現在欲哭無淚,因爲白衣的十個元嬰在開心的進行分餐大會!
內力的比拼好像已經沒了任何的意義,因爲大統領現在已經沒了內力,雙眼無神地看着白衣,滿臉的苦笑,強力掙扎着留下了最後的話語:“下輩子我絕不想再遇到你,你個變態!”
白衣沒有把大統領的元嬰全部吃掉,當然留下的也不會很多,好像有原來的十分之一吧!
大統領的元嬰對着白衣深深的鞠了一躬,融入大統領已經開始僵硬的肉身,白衣給他留下了轉世的機會!
白衣贏了,所以大統領死了!
可是贏了的白衣現在卻不敢離開這罡雷層了,因爲白衣的領域出現了變化,這變化好像在罡雷層裡會更好,所以白衣留在了罡雷層裡。
當白衣從罡雷層裡出來,已經是十天之後了!
很意外,白衣看到了貝多跟蓮雪!
貝多沒有問,蓮雪也沒有吭聲,白衣更不會主動說什麼!
落在地面上的時候,貝多的手還拉着蓮雪的手,白衣投過去一個嫉妒的眼神!
“我們進去麼?”好像白衣不說是不行了。
“當然!”貝多的話好像少了。
聖地很神秘,至少對目前的白衣來說是如此!
聖地很熟悉,貝多跟蓮雪都是聖地裡的人!
聖地裡現在亂作一團,因爲大統領不見了,更是大統領留下的生命之牌突然碎了!
聖地裡很快恢復了平靜,因爲蓮雪跟貝多回來了!
白衣好像沒了什麼事情可做,因爲貝多跟蓮雪現在好忙,忙的壓根沒時間搭理白衣!
白衣是個閒不住的人,所以白衣現在在到處亂轉,到處跟人聊天,到處跟人說話,好像聖地裡的人開始喜歡白衣了!
當白衣遇到一個人的時候,白衣突然不亂轉了,不過話好像更多了!
這個人是一個女人,不要誤會,白衣好像不敢隨便跟漂亮的女人亂說話,因爲白衣身邊有兩個漂亮的女人,葉兒跟烏鶯鶯,所以現在正跟白衣聊天的是一個很老很老的女人,老的白衣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很擔心她會不會隨時死掉!
可是這個很老很老的女人沒死掉,因爲現在她正跟白衣聊天,好像聊得很投機,滿是樹皮一般皺紋的臉上竟然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氣息。
“小傢伙,那時候我才十六歲,你也知道,十六歲的年紀是很容易幻想的,那時候我就幻想着有一個年輕帥氣修爲高深的跟你一樣的帥哥哥來到我身邊.....”
“咳咳咳,那個,貝姨,咱不說這個,咳咳,那個後來呢?”白衣趕緊打斷了這個話題。
“嗯,後來麼...後來我沒遇到帥哥哥,卻遇到了一個很討厭的人,於是我跟那個我本來很討厭的人一起到了這個地方!”叫做貝姨的老女人,好像跟貝多有些關係,因爲她也姓貝。不過這裡的很多人都姓貝!
“我跟那個討厭的傢伙一起爬上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大山,山真的很高,你知道麼,什麼叫高山?就是那種很高的山,很高很高的高山!”貝姨的語言邏輯真的很強,強的白衣不得不可了勁兒的點頭,還要時不時打斷提醒一下貝姨說重點!
“嗯嗯,貝姨我知道山很高,那後來呢....”白衣的耐心真好!
“後來啊,我們就在山上住了下來,一起修煉,一起探索這個神秘的地方,後來啊,我發現那個本來我很討厭的人,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後來麼,有一天,我掉下了懸崖,因爲我被一條怪蛇咬了,他就幫我療傷....你知道那條蛇咬我哪裡了麼?那條蛇咬在了我的胸口上....”貝姨那滿是皺紋的臉上,盪漾着一絲紅暈....
“再後來,我們有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很可愛,我們很疼他,可是他太調皮了,有一天,我跟那個男人都在修煉,嗯嗯,你知道修煉是不能被打擾的吧,所以我們把孩子就放在一間石屋子裡,刻等我們修練完了出來,那個孩子不見了.....”貝姨的臉上有一股濃濃的憂傷。
“我們找遍了方圓數百里地,也沒找到那孩子,我很傷心,所以一直在找,你知道我找了多久麼,我整整找了三千年...孩子的父親也在找,可是有一天,孩子的父親也不見了,我只在一個深淵的邊上看到了他身上的一個玉佩,於是我下到了深淵的底部,卻只找到孩子父親的半截身子,另一半截不知道哪裡去了....”貝姨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有淚。
白衣出奇的沒有打斷,陪着貝姨默默地還念過去。
“唉!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啊!不說了不說了!”貝姨抹了抹眼淚,昏黃的眼中有着濃濃的悲傷。
白衣依然未出聲,只是拿眼期待着貝姨的訴說。
“我把那隻傷害孩子父親的怪獸殺了,可是卻在他的巢穴裡發現了一截枯骨,枯骨上有我給孩子的綁着的一個小小的金環....”貝姨臉上的悲傷更重了。
沉默的滋味很不好受,可白衣只能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陪着白衣一起聽故事的葉兒跟烏鶯鶯早已淚流滿面。
“唉!你瞧瞧,你瞧瞧,我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不說了不說了,都是陳年往事,過去很多很多年了!小夥子,你不是想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麼?我可以告訴你,這裡就是當年吃了我孩子跟男人的那個怪獸的巢穴!”貝姨的話使得白衣差點兒跳起來,這裡是一個怪獸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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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那個怪獸,卻發現了一個通道,我就順着通道往裡走,就到了這裡,那,那個通道啊,我可告訴你,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啊,就在現在的那個聖殿的地下的,聽說他們用大石板封了起來。小夥子啊,從那個通道過去,就到了我原來的地方了,那裡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個透明的結界,一定不要碰那個結界,就按我給你說的那個山底下的小路繞過去,然後就到了你要去的地方了。不過那裡不叫青木洲,那裡叫做爍金城,也不是在什麼東方,好像是在太陽落山的地方!至於你說的什麼青木洲,我好像聽說過,那時候還小,記不太清楚,但據說是在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貝姨好像終於說到了白衣最喜歡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