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請問閣下尊姓大名!”莫名突然說話了。
“噢?呵呵呵我的名字很簡單,白色的白,衣服的衣,白帝城少城主白衣,月寒宮四宮主白衣!”白衣楞了一下,這才笑着自我介紹道。
“我等自願臣服閣下,還望接納!”莫名突然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首垂眉,大聲道。
“呃!”白衣的笑容僵在臉上,心裡暗道:“這是搞什麼?咱還沒打,你就服了,你還讓我怎麼打你?還要我收你當手下?”
“我等自願臣服閣下,還望接納!”剩下的八個人一個個心裡暗罵莫名不夠意思,臣服也不打個招呼,怎麼能夠自己獨自一個跪下的啊,要跪大家一塊兒啊,這年頭,臣服就臣服吧,只當是換了個老大,不臣服那就是死路一條的啊!
白衣腦子有些發呆:“這是什麼情況?”
看着跪在高空的九人,白衣撓了撓頭,隨即道:“你們真的願意臣服?”
“我等願意!”回答的好像同整齊。
“那,好吧,不過就這樣算是臣服了,是不是....”白衣總覺得怪怪的。
“我等願意獻出元嬰,請主人烙下印記!”還是很整齊,話落九個元嬰浮現在了空中。
“額!來真的啊?好吧,收就收了吧,一個也是養,多幾個也無所謂了!”白衣搖了搖頭,祭出主元嬰,手印變化,一分爲九,在九人的元嬰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收回元嬰,九人的元嬰也各自回落本體。
“好了,都是自己人了,都起來吧!”白衣笑了笑道:“霸天虎大帥,收兵回營!嗯,他們先跟你回去!不需要安排,暫時先住你那裡好了!”
大軍很快消失,白衣卻看着遠處還在震驚之中杜鵬宇等人,笑着道:“各位,此山還有一些地方,你們可以探索一番,還有投降之人跟關押的人員,還忘各位好生安排,在下先去了!”
說完白衣不見了蹤影。
杜鵬宇等一個個還在發愣:“這就完了?”
“還讓我們打掃戰場,還探索什麼啊,連門窗你的人都弄走了,還能給我們留下啥?”
“不對,還有人!”
“走,下去抓人去!”
“嗯嗯,對,這幾萬人也是不少的,我們收羅一些去!”
一時間,貌似流寇山很是熱鬧!
月寒山,月寒宮內,十大軍團駐地,密密麻麻的人員,此刻雖然還是很整齊,但是卻明顯可以看出衆人臉上的疲憊!
虛月、明月、白衣都在,這次白衣沒說話,虛月做了總結,隨後各回駐地開始修整,缺員的進行補員,確保每個軍團都是十萬人不少!
月寒宮白衣的小院,幾女都還沒回來,都還在軍團駐地。
房內卻坐着虛月跟明月。
談論的話題,卻並不是這次出兵戰鬥,而是一個白衣以前從未接觸過的問題!
信仰之力!
白衣很奇怪,爲何虛月會突然談論這個話題,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知道爲何不讓去破界麼?不單單是具有很大的危險,更爲可怕的是,據說界外之地是一個極爲可怕的地方,那裡都會有什麼叫做教的事情,那裡的人好像沒有國家的概念,他們只信服那些教!”虛月嘆了口氣,語氣異常凝重地道。
“教?是不是跟幽魂教一樣的?”白衣沉思了一下問道。
“不,壓根不一樣!幽魂教不過是利用幽魂教成爲一個組織的形式,而那裡的教卻是在吸收所有教衆的什麼信仰之力!據說那種力量很可怕,可以超越我們的認知!”虛月語聲沉重。
“哦?這麼恐怖?吸收教衆的力量爲己用?的確很是詭異!不過大師兄,這些你從何得知的?”白衣好奇地問道。
“不瞞你說,我們月寒宮也曾有人成功穿越周界,並且成功回來的,但是回來沒多久就隕落了,這些都是他留下傳下來的!”明月也是一臉的嚴肅,沉聲說道。
“哦!是這樣啊!”白衣點了點頭,頓了頓道:“大師兄師姐,我知道你們是爲我好,擔心我的安危我很感謝你們的關愛!可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不能明知我的母親在那裡受苦,卻無動於衷坐視不理,那不是我白衣能夠做得出來的!以前,我沒有那個能力,我只能忍着,但是這種煎熬時時刻刻在提醒着我,我應該盡作爲孩子的義務,一定要救出自己的母親,尋找自己的父親!所以,青木洲我是一定要去的,不過你們也不用的擔心,單憑我目前個人的實力,想要傷害我的人,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更何況,我打不過還可以跑的麼!我要想跑,還沒人能抓得住我的啊!所以你們不用的擔心我的安危的啊。不過我也不會忙目的前去破界,這段時間我先去東海一趟,因爲我母親被抓走時,是途經東海而去的,所以我想在那裡一定會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
“這個,我們也知道,知道無法阻止你的,也不能阻止你前去,但是去之前一定要做了萬全的準備,儘可能多獲得一些實力,那樣成功的機會可能會多一些!”
明月真誠地道。
“嗯嗯,多謝師姐,我會的!哎呀,她們回來了!”白衣還待要說什麼,突然感應到外面一陣空氣的波動,接着唧唧喳喳的一片話語聲傳來,那幫女女們回來了。
虛月笑着搖了搖頭,跟明月對視了一眼,雙雙身形消散離去了,只留下白衣一人,就這會兒功夫,白衣的房門被打開了,確切地說是被踹開的!
寧飛舞的俏臉出現在白衣的眼前:“哎呀,大無賴在的!”
“啊!白衣個哥哥!”
“啊?軍團長在的啊!”
鶯鶯燕燕,唧唧喳喳......
白衣突然覺得這世界上最安靜的就是麻雀了.....
美好平靜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距離流寇山大戰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要不是碰碰說獨立空間有幾個陌生人,白衣都幾乎忘了自己的九名僕從了!
莫名等九人被白衣放了出來,這才知道了白衣如何的可怕了。
在獨立空間,九人見到了自己從未沒見到過的奇葩景象,更是見到那些渡劫期的高手,都快成路邊的大白菜了,幾乎每天都能遇到好幾個。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只是在霸天堡裡,當然見得多了,其實渡劫期也並不是很多的,加上民間潛隱的也就幾千吧,大部分在軍中。
更是讓這九人感到可怕的是一個小丫頭,約莫十來歲的樣子,正天騎在一個黑白兩色的大熊身上,半空中有一個肥嘟嘟的不知名的怪獸再給他開道,那怪獸身上還駝着一條只有數尺長的黑龍,這個奇特的組合在那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其他的人不是笑嘻嘻地歡迎,就是裝作看不見一般,就連那個瘦瘦的實力恐怖的大帥,見了這小姑娘的組合都趕緊躲着走。
九人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到底是誰,一打聽後卻呆住,因爲他們都說“這是駙馬爺的女兒!”。
九人出來見到白衣,急忙躬身行禮。
“怎麼樣?在那裡還住得慣吧?”白衣笑着拉起了家常。
“還好還好!”莫名好像成了這九人的帶頭人。
“嗯,不久我要遠行,你們可有興趣?”白衣依然笑着。
“屬下等願意追隨!”九人這次異口同聲。
“好吧,你們先在我宮殿裡住下,那裡幾個團長也在,你們多親近!”白衣點了點頭,安排了九人的住處。
“敢問主人是要去何處?”莫名突然問道。
“哦,我準備去一趟青木洲!嗯?你們怎麼這樣的表情?”白衣突然看到九人的表情極爲怪異,忍不住問道。
“屬下有一事相告!”猛然極爲精明的徐中堂突然越衆而出,抱拳行禮道。
“呵呵呵,不必如此多禮,這裡也沒外人,隨意一些,有什麼事說吧。”白衣示意九人坐下說。
其他人倒是坐下了,可緊接着下的又趕緊站了起來,因爲白衣猛然站了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你就是從青木洲逃到這裡來的?”白衣不跳起來就很不錯了!
“不錯!屬下就是從青木洲逃難到此地的,因爲人生地不熟,就留落在了流寇山!一待就是千多年了!”徐中堂感嘆着道,完全沒注意到白衣那怪異的眼神。
白衣打發走了其餘的八人,把自己跟徐中堂關在了房間內,整整聊了四五個時辰,當徐中堂離開了之後很久,白衣纔出現在院子當中,但依然愁眉不展。
根據徐中堂的訴說,他並不是從東海而來的,而是從死地之中過來的,據他所說,當時遇到了一場極爲怪異的風暴一般的能量,才使得他昏昏然的就出現在了東玄大陸,然後又經歷了磨難才走出了死地,最後流落在了流寇山。
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一當土匪強盜就是近千年,並且還成爲了一個實力強大的強盜頭目,這也使得徐中堂常常暗自苦笑不已,如今好了,至少不是強盜頭子了,可是卻成爲了別人的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