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染真的很無語!
一個人獨戰兩名渡劫期的老怪物?這丫的還是人麼?你纔多大點兒啊?你這還要不要我這樣的有爲青年活了啊?丫的就不是人,純粹一個變態,一個妖孽!丫的不跟你比,跟你比我少活很多年!
玉墨染無法,只好指揮飛船遠遠的停了下來,因爲他一點兒忙也幫不了,反而會可能成爲白衣的負擔。
白衣的長劍出現在了手中,是那把已經有了劍靈的長劍!
碰碰和小黑也出現在半空,碰碰眯着眼瞅着這兩個老怪物,嘴裡嘀咕道:“味道應該還行,就是有些老了,不太好消化!”小黑卻不管那麼多,開心親暱地躥到白衣身邊,用腦袋蹭了蹭白衣的小腿腿,白衣溫柔地笑了,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小黑貌似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去吧,跟那傢伙一起,盯着那一個光頭,不要讓他倆一起打我一個!”白衣笑着說道。
“哼!以爲有兩隻畜生幫忙就可以躲得了了?”禿頂老者不屑地出聲罵道。
可是不久之後,他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他很後悔自己說那兩個寵獸是畜生。
白衣笑得很燦爛,很嫵媚,笑的那兩個老者突然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戰鬥就那樣突然就開始了,戰場是高空,很高很高的高空,畢竟渡劫期的交戰可不是鬧着玩的,距離地面近了,僅僅餘波就可以滅了一座城池!
白衣獨鬥另一個老者,禿頂老者卻在一旁觀戰。
不是他不想參戰,而是不能參戰。
在他的對面,碰碰的獠牙已經露了出來,小黑的身子竟然膨脹到了數十丈,一對碩大的龍眼死死地盯着禿頂老者,盯得連那禿頂老者都感覺一陣陣的心顫。
“這到底是兩隻什麼樣的傢伙啊?怎麼我會感覺這兩個傢伙一旦出手,我就會死在他倆的手中啊?”禿頂老者有一種莫名的驚懼。
白衣的劍很鋒利,攻擊力也很強,時不時迸射出的劍罡刺的周圍百丈內的空氣絲絲直響,逼得碰碰、小黑和觀戰的禿頂老者不得不退出了數十里地之外。
白衣的敵手,那個枯樹皮般的臉上,一對小眼睛閃爍着寒光,雙掌上下飛舞了僅僅一小會兒,就不得不將一對鳥爪般的怪兵器握在了手中,因爲他覺得空手再打下去,自己會受傷,甚至沒命!
兩人的戰鬥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不分勝負。
“一點幽禁!”猛然一聲大喝,白衣點出了一指。
“撕天破地!”老者雙爪舞出一陣爪影,嗤嗤聲不斷,連周邊的空間都要撕碎一般,竟然破去了白衣的法術。
“嗯?厲害!有些本事!再來!”白衣暗道一聲,接着連喊三聲:“一點幽禁!”“蠻力空間!”“一點幽禁!”
於是就見白衣單指對着那老者,老者卻雙爪飛舞,密不透風,護着自己的全身,在自己身邊的空間都有被撕得破碎之勢,足見白衣攻擊的猛烈強大,也更看出者老這的反擊也是不凡。
三招已過,均被老者破去。
“哼!如果就這點兒本事,那你可以去死了!”老者破去白衣的攻勢,冷哼一聲,雙爪一擺,舞出一個奇特的姿勢,猛然大喝道:“撕天爪!”
只見一片爪影,抓的四周空間寸寸破碎,凝聚成一雙巨爪,猛然落向白衣的頭頂,另一個爪影卻抓向白衣的身軀。
“來得好!劍生太極!”白衣也大喝一聲,猛滴手中長劍好像沒了着力點一樣,緩慢的能讓人打瞌睡,卻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圈,一層層又一層,眨眼間,白衣看似緩慢的長劍卻極快地在自己身邊畫下了數百個圓圈,每一個圓圈都按照玄奧的軌跡運動者,在白衣身邊四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太極圖,緩緩地運轉着。
白衣卻立身太極圖中,自顧自的舞起了劍來,一絲絲肉眼難見的能量,傳送入太極圖中,能維持着太極圖的旋轉運行。
兩個巨大的爪影帶着無形的能量,好像能把天都撕破一般,猛地罩住白衣的身形。
卻沒能把白衣撕破!
因爲爪影壓根無發落在白衣的身上,因爲白衣身邊有很多的圓圈。
只見白衣身邊的一圈圈的圓圈按照詭異的詭計運轉着,一點一點的把那兩個巨大的爪影消散於無形。
“來而不往非禮也!”白衣大喝一聲。
猛地催動手中長劍,只見一個劍圈用肉眼難見的速度一下就罩住了那個老者,老者一驚,連忙舞動爪影,抵擋劍圈。
一時間,就見空中火光四射,“叮噹”聲不斷,眨眼間竟然碰撞了不下萬次。
兩人各自收招,向相反方向退了裡許,相互對視。
只見老者的衣衫上破了幾個小洞,血漬隱現。
白衣的左肩處血跡斑斑。
“哼!娃娃,以你的年紀有如此修爲,的卻不錯,可是你跟我們作對,這純粹是找死!”老者冷聲道。
“哎呀,我說你個老不死的,話怎麼這麼多?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不說找個老伴,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還學年輕人到處招惹是非,你說你招惹是非也就罷了,還學着年輕人跟人打架,你說我要是打你一頓吧,人家說我欺負老人,你說我要是不打你吧,你的老骨頭又癢癢的不行,你說你讓我怎麼辦纔好啊?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麼?爲了不讓我爲難,爲了不讓別人說我欺負老人,爲了我的清譽何光輝形象着想,我就乾脆把你超度了得了!唉!你說我這麼善良的人,這麼有任愛之心的人,讓我殺你這麼一個老不死的,多難爲情啊!”白衣的嘴巴吧嗒個不停,連遠在數百里地之外的玉墨染等人聽的都直翻白眼。
玉家一個護衛低聲對玉墨染道:“少族長,那個年輕人真的是少族長的朋友?”
“我不認識他!”玉墨染想都沒想地回答道。
“哦,難怪,我都納悶少族長怎麼能忍受的住沒殺了他!”那護衛低聲自語道。
玉墨染無語中!
白衣的嘴巴囉嗦,玉墨染自然知道,可沒想到這羅嗦的想讓人殺人!
“住口!你這娃娃,真是羅嗦,老夫等下把你的嘴打爛,看你再羅嗦!”老者吹鬍子瞪眼,明顯被白衣的話語氣得夠嗆。
白衣笑的真的可以說是陽光燦爛了。
“劍道無極!”猛然白衣一聲輕喝,身形猛然衝向了那老者,手中長劍輕輕顫動着,發出陣陣輕微的嗡嗡聲,只見白衣的身影還在原地,可下一刻,白衣的長劍已經刺到了老者的胸前,老者大驚,身形急忙向後退去,可是不管他怎退,那把劍好像粘在他身上一樣,始終緊貼着他的胸口,這時,老者才大駭,可又無好的辦法。
老者繼續退着,卻有意無意地向着禿頂老者所在位置退來。
猛地,禿頂老者一聲不吭地揮手彈出一點黑光,無聲無息的射向白衣。
“哼!老傢伙,你活膩了!”碰碰發現了禿頂老着的小動作,一聲大吼,現出原形,一張巨爪,狠狠的拍向了禿頂老者。
“砰”地一聲大響,禿頂老者被拍飛了出去,還未等他穩住身形,一個亮閃閃的光球落在了他的胸口。
“轟----”
“啊---”
“噗通!”
禿頂老者慘呼一聲,被小黑的雷球炸的跌入地面,把地面砸了一個大坑。
再說白衣正全力擊殺那老者,卻猛地感覺到身側一絲威脅,急忙將手中劍一翻,“叮”地一聲脆響,一枚暗黑色的獨角刺應聲而斷,趁着這短短的一剎間的喘息,皺紋老者呼地一聲躲開了白衣手中劍的鎖定,站在遠處喘息不停,腦門上都是汗珠。
“小子,好!有你的,這是什麼劍法?”老者喘息着道。
“呵呵呵,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你管我好不好,你說我好我就好了,你不說我好我一樣好,還有啊,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管我什麼劍法,你問我我就會告訴你了,真是笨的可以,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活過來,要是我像你這樣笨啊,我早就找塊石頭撞死了,就算沒石頭,我也早就找棵歪脖樹上吊了,找不到歪脖樹,我也喝口涼水自殺了,你說你這麼笨,還話這麼多,活着幹啥?你看我年輕人多好,話又不多,還很會說話,你說你還活着幹啥,乾脆自殺了算了,活着也是浪費糧食!”白衣又開始了囉嗦!
“住…住…口!你…呀!還來!”老者剛想破口大罵,卻見一把長劍已經到了自己的胸口,嚇得趕緊向後躲閃,手中的雙爪不要命地拼了老命的砸向刺向自己胸前的長劍,可還是晚了一步,雖然砸到了長劍,長劍卻依然在自己的胸前劃了一道深深的血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