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威嚴,着實讓白衣感嘆了一番,待的得到允許,白衣走進了大殿。
白衣進了大殿,看向主座上的三位宮主,連忙向前見禮。
虛月很開心,笑着向白衣點了點頭!
缺月也很開心,因爲他對着剛走進來很有禮貌的白衣有些好感!
可是明月卻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爲,她看到白衣進殿之後,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威脅,讓自己很是不舒服。
“怎麼會這樣?自己可是渡劫期後期巔峰的高手啊,爲什麼這小傢伙會給自己一種威脅感?難道他修煉了什麼針對自己的功法不成?不,這不可能!那就是他有什麼寵物剋制自己!嗯,一定是這樣!”於是,明月不由地多看了幾眼白衣,惹得白衣也很納悶:“這個美女宮主怎麼老是盯着自己?對了,該不會是她是因爲冰兒等人的原因吧!”
白衣突然想起了冰兒告訴自己的,冰兒瀾芯等是二宮主明月的弟子!
月寒宮大宮主虛月道:“白衣,你可知道進入月寒宮的規矩?”
“呃,規矩?不知道!”白衣老老實實的回答。
“凡是進入月寒宮的人,都是需要經過考覈的!考覈合格的,方可成爲月寒宮的正式弟子,如果考覈不過關,那麼你只能是見習弟子,一年後再次考覈,合格了可以成爲外門弟子,如果依然不合格,你只能離開月寒宮了!”虛月笑道。
“哦,這樣啊,那考唄!”白衣鬆了一口氣道。
“呵呵呵,你不問是什麼考覈,你就答應了,難道你就不擔心考不過去?”虛月笑問道。
“啊?這個,我倒沒想過!我聽瀾芯冰蝶她們說是要在什麼密境裡試練,我想應該可以過關吧。”白衣小心地回答道,沒想到卻換來了缺月和明月的一陣白眼。
“你小子也好意思說的出口,還秘境試煉!你以爲你跟他們來的時候一樣啊?”缺月暗自嘀咕道。
“這個小傢伙倒是有點兒意思!”明月也暗中尋思着。
“呵呵呵,他們是當初進宮的試練考覈,那是對修爲低下的人的,而你麼…呵呵呵,對了,你現在什麼修爲?”虛月猛地一愣,因爲到現在才仔細地打量白衣,可是很詫異地竟然看不出來這白衣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爲!這外表看着就好像沒修煉的人一樣,可他明明可以御空飛行,應該至少是元嬰期以上的境界,卻偏偏看不出來,難道修煉了什麼隱藏修爲的秘術不成?
“呃!我的修爲?宮主啊,說實話,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現在什麼境界的修爲。不過上次跟副掌教打了一架,我好像沒輸,他好像也沒贏!”白衣偷瞄了一眼副掌教蕭寒月,低聲道。
“哄....”
大殿裡一陣驚呼議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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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剛說什麼?你跟副掌教打了一架沒輸沒贏?”虛月還未說話,一個長老猛地站了起來大聲道。
“呃,好像是這樣的!”白衣道。
“哼!年輕人,說話你要靠譜些,你可知道副掌教是什麼修爲,你能跟他打成平手?這裡可不能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的地方啊!”另一個長老緩緩道。
“唉!這年輕人看着一表人才,怎麼說話不靠譜啊!?”一個院長低聲道。
“咳咳咳!白衣,你真的跟副掌教打成了平手?”虛月咳嗽了一聲問道,聲音壓過了其他人的議論之聲,也使得大殿突然靜了下來。
“嗯,當時我不認識副掌教,所以我倆就打了起來,也可能是副掌教讓着我的吧,反正我沒輸,不過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白衣老老實實地道。
“呵呵呵,小傢伙,那你的意思,如果是現在,副掌教都不會是你的對手了?”明月突然笑着道。
“呃,這個,我說不好!”白衣看這裡這麼多人都不相信自己,到底是年輕氣盛,心內有點兒生氣。
“好!呵呵呵,寒月,你過來!”明月突然對副掌教喚道。
“是,師尊!”副掌教簫寒月恭敬地站起身行禮道。
“你現在就跟這個小傢伙…”明月指着白衣笑着道,話卻被一人打斷。
“稟宮主,屬下想指點一下這個小傢伙!”戰堂堂主魯昕猛地站了起來道。
“魯昕,你想代替副掌教跟這個小傢伙練練?”虛月笑着看向站起來的戰堂堂主道。
“是,屬下請宮主批准!”戰堂堂主魯昕道。
“好吧!呵呵,你們就在這裡一戰吧,那,可不準打壞我的東西啊!”虛月突然笑着道。
“啊?在這裡?這…”魯昕一下愣住了,他可是大開大合的打法,在這裡,怎麼施展得開。
“宮主,就在這裡的話,我怕這位魯前輩施展不開啊!”白衣突然道。
“那好吧,就到前面廣場的上空吧,不過限制在五百丈的空域,誰出了界線誰輸!”虛月道。
一衆人出了大殿,分散在周圍千丈之內,中間虛月大手一揮,畫下五百丈的一個範圍空域,一層淡淡的防護膜籠罩在那片空域內。
“可以開始了!”虛月道。
衆人凝神靜氣,等待二人的對決,都想看看這位宮主欽點的軍團長到底有何不同,總不會是隻會從高空往下掉喊救命吧。
白衣飛身到了那片空域內,對面戰堂堂主魯昕見白衣已經飛了上去,也隨即一晃身形,躥上了半空,相距白衣十丈左右停下身形。
二人略一對視,白衣先抱拳道:“白帝城少城主白家白衣,請前輩賜教!”
“月寒宮站堂副堂主魯昕請教!請!”魯昕也未失禮數,抱拳還禮道。
雙方施禮完畢,白衣靜靜地站着,卻並未出手,也未擺出什麼架勢,依然那樣倒揹着雙手,好像在欣賞風景,壓根沒有什麼比武切磋的意思。
“嗯?怎麼回事?”四周圍觀的人一些都愣住了,因爲白衣那樣瀟灑的倒背雙手站着,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戰堂副堂主魯昕,而魯昕竟然也是一動不動。
盞茶時分後,二人依然沒動。
“好了,魯昕你下去吧,你不是這小傢伙的對手!”缺月猛地道。
“啊?”
“什麼?魯昕敗了?”
“怎麼回事?”
“還沒打怎麼可能敗?”
“多謝手下留情!”戰堂副堂主對着白衣抱了抱拳,朗聲道。
然而這一句話讓圍觀的所有人議論聲戛然而止。
“堂主客氣了!”白衣趕緊抱拳還禮道。
“呵呵呵,小傢伙,不錯不錯,空間之力應用純熟,凝固空間束縛對手,讓對手無力攻擊,而自己卻可以隨時發動攻擊,不錯不錯,很不錯!僅就空間之力的使用,你的確已經不輸於渡劫期的了,不過這關不能算你過,你必須要拿出你的真正實力來才行。”月寒宮主虛月卻突然笑着道。
大宮主虛月的這一番分析解說,霎時間使得衆人明白了,原來白衣雖然站着沒有動手,卻在那暗中使用了空間之力將戰堂副堂主緊緊地束縛了起來,使得魯昕無法動彈,還打什麼打啊?不敗纔怪!難怪魯昕感謝白衣手下留情的,感情被人家捆了起來,人家卻了沒動手啊!
“呃,好吧,宮主,要不我還跟副掌教打一架吧,上次我倆都沒打過癮!”白衣突然笑着道。
“呃,這個臭小子,他這是想讓我出醜啊?”副掌教蕭寒月暗中鬱悶地道,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個白衣可是有真材實料的,上次雖然自己沒使用絕招,可也幾乎盡了全力了,依然奈何不得白衣,如今又怎麼可能打敗他,就算使出絕招,恐怕也只是個平手而已,不過有自己師傅和幾位宮主在,就算自己使用絕招,也不會傷了白衣的吧?
“哼!小子,等下讓你嚐嚐大絕招的滋味,是你自己非要跟我打,這可是你自找的啊!”蕭寒月心裡暗自道。
“嗯,好吧,寒月,你上去吧。”虛月道。
“啊?好!”蕭寒月噌地一聲竄上高空,笑着對白衣道:“臭小子,想打是不,來,我陪你打個夠,等下不要哭鼻子就行!”
“切!上次沒打夠,這次好好打一架,不過先說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啊,到時看誰哭鼻子!”白衣道。
“哼,打就打,看到時候誰哭鼻子?!”蕭寒月一仰頭,橫橫地道。
“等一下,我們出全力的話,底下可能會受影響,我怕把這大殿損壞了,往高些去!”白衣說完,帶頭向高空飛去,一直飛到離地面約有萬丈之高,這才停下身形,靜靜地看着正往上飛的蕭寒月。
卻不知此時蕭寒月心中直打鼓:“怎麼可能?這小子修爲又提高了這麼多?這身法之快,比師傅都不多讓了!看來得小心點兒,別真的讓這小子把自己打敗了,那臉面可不好看啊了!”
二人在萬丈高空準備比武打鬥,可把圍觀的人氣壞了,這倆人怎麼飛那麼高?那可是渡劫期打鬥的高度啊,難道他們都是渡劫期不成?沒得辦法,圍觀衆人,不得不飛了上去,這一下就顯現出了修爲的高低不等了,有些人飛到那個高度竟然顯得有些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