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輕輕旋舞着手中奪來的鬼頭杖,那根怪杖在白衣的掌骨之間飛舞着,輕若無物,白衣就這樣玩弄着怪杖,一步一步地向這那羣黑衣人走去。
“停,停住,請停下!你....你想幹什麼?”帶頭的年紀較長的黑衫人急忙對白衣道,言語明顯的客氣了許多。
“啊?我啊,不想幹什麼啊,那,就想把這根破棍子還給他而已,你們緊張什麼?”白衣笑着道。
“你…你到底想怎樣?”帶頭的年長的黒衫人是真的有些怯了,話語明顯有些弱了。
“不怎麼樣,我想問幾個問題,希望能得到滿意的答覆!”白衣猛地臉色一冷,聲音冰寒地道:“第一,你們可是東海之人,所屬何門派,開教鼻祖是誰?”
“哼,小子,你得寸進尺,我們是東海的人,東海幽魂教就是我們的門派,你得罪了我們,即使你殺了我們,我們的教中高手也會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地追殺與你,你可想好了!”一個黑衣人威脅白衣道。
“哎呦!我好怕啊!被你們追殺啊?那一定很痛苦是吧?不過,好像你們看不見了吧,嘿嘿嘿,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先把你們都殺了!”白衣說完,就要動手。
卻見那五人不再反抗,猛地席地而坐,嘴裡嘰裡咕嚕地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兄臺,快閃開,他們在發動詛咒!”海無涯猛地大聲對白衣喊道。
“詛咒!”白衣但覺腦際一陣轟鳴,千尋萬尋不着,沒想到在這裡倒是碰到了會詛咒的人了,看來這幾人跟白家的詛咒絕對有關聯,雖然不可能是他們這幾個人做的,但也絕對有關係,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拿你們開刀吧。
白衣沒有退開閃避,反而要向幾人走近,發動殺招。
“大壞蛋,算了,饒他們一命吧,興許以後有用!”猛地,嫣兒笑着來到白衣跟前道,說着,素手一揮,只見正在念叨的幾人,猛滴瞪大了眼睛,眼睛直勾勾盯着嫣兒,嫣兒手中指印一轉,一道玄之又玄的能量波動猛地分成五道,分別鑽入了五人的眉心。
一陣慘呼,五人在地上翻滾起來,片刻之後,五人虛脫般的爬了起來,齊齊向嫣兒跪下道:“參見主人!”
“啊?!”
“呃?”
海無涯眼睛瞪地跟銅鈴一樣,像看妖怪一樣看着嫣兒,眼底一絲恐懼。
開什麼玩笑,這眨眼的功夫,無法、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修爲不俗的元嬰期高手,就這麼一轉眼,臣服於人了,還是心甘情願成爲下人奴僕一般。着很明顯是受了不知道什麼樣的禁制,不得不屈服的節奏啊!
海無涯正在心裡忐忑,擔心對方會不會把自己也跟那五個人一般,弄個什麼禁制,拿自己到該不該臣服的啊?
不提海無涯的驚駭,連白衣也覺得不可思議!
白衣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暗自道:“這也太.....也太....太厲害了吧,嗯,這功夫不錯,一定要學會,到時候多多的收一些小弟,呃,不,多收些僕人!嘎嘎嘎....”
不理白衣的丫丫和海無涯的驚懼,嫣兒卻冷聲道:“你們繼續做你們的事情,從此後你們隨時聽候我的調遣,嗯,還有,這個人是我的相公,叫白衣,也是你們真正的主人,明白麼?”
“是!屬下遵命!”五人齊聲道,轉向白衣跪下叩首道:“參見主人!”
“呃呃呃,這,好吧,你們回去吧!”白衣腦子有點兒轉不過彎兒來了,隨口道。
“是,屬下還有一事稟告!”帶頭的年長的黒衫人道。
“呃,說!”白衣道。
“屬下一行五人此來是爲了霧海深淵的密境探索,來時教主吩咐,要獲得實質性情報方可回教內。”黒衫人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繼續你們的任務,今日之事權當沒有發生,以後不得我的吩咐,不可相認!”白衣腦子一轉道:“對了,你們五人.....”
“屬下五人在教內屬於供職外史,屬下叫歸魂使楊秀清。”帶頭老者道。
“屬下落魂使者吳一來”另一名道。
“屬下勾魂使者何峰”
“屬下掬魂使者泰歲”
“屬下滅魂使者秦步明”
五人先後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稱號,白衣一一記下,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離去。
待五人離去後,白衣低頭沉思了起來,自己家族的詛咒問題,總算有一點線索了,如今自己在這霧海深淵,待這裡的事情一了,有必要去一趟東海了。
“那個,白....白兄弟,那個......”海無涯看着白衣低頭不出聲,看了看天人般的嫣兒,又看了看白衣,心內有些忐忑,於是發聲道。
“哦,兄臺有何事?”白衣擡起頭笑着道。
“在下紫辰島海無涯,謝過兄臺救命之恩,只是,在下身受重傷,有一事相求,望兄臺切勿見怪,如能相助,在下感激不盡!”海無涯面現悽色道。
“哦?兄臺但講無妨,白衣能盡力的自然盡力!”白衣道,不是白衣多麼熱心腸,而是見海無涯一表人才,面相不似那邪惡之輩,這纔出手相救,如今也才答應其請求。
“額,是這樣,兄臺看這崖下。”海無涯指着崖下的深谷道:“我有一紅顏,下到此谷內探尋,如今卻一直未曾上來,我本想也下前去尋找,卻不想遇到剛纔的那五個邪.....你的五個屬下,這才耽擱了時辰,如今,在下傷勢不輕,無法再下到谷內前去尋找了,因此,厚顏請求兄臺能否代爲尋找。”
“哦?這個....”白衣還在思索,嫣兒卻道:“多大點兒事啊?走,我們下去!”說着,拉住白衣的手,身形一閃,划起一道美妙的弧線,二人竟然進入深谷不見了蹤影,留下崖上目瞪口呆的海無涯:“這,就這樣跳下去了?”海無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席地打坐療起了傷,他現在也只能一邊聊上,以便在此等候了,或許等傷勢好轉,也下去尋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