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旋轉餐廳下來,衆人在經理的帶領下,徑直向三十二樓的賭場走去。
楊樂摟着白潔和柳青衣,腳步有些虛浮,像是酒精上腦了一般。
蘇雅芳姐妹和謝宛如柳若寒走在最後。蘇雅芳有些擔憂的拉着柳若寒的手,低聲的說道:“師妹,楊樂他真的很有錢嗎?”
“他有屁的錢。”向着前面歪歪扭扭的楊樂的背影看了一眼,柳若寒同樣低聲的說道:“他總共財產,能有一千塊錢就頂天了,來香港到現在,一直用得都是白潔的錢,反正他們現在也不分彼此。”
蘇雅芳眨了眨眼睛,眼底漸漸的浮現出了一抹不屑的神情。
“那他剛纔還……”
“哎呀,師姐。”柳若寒拉住了她,語氣怪異的低聲對蘇雅芳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麼說吧,自始至終,你看到的,都是他的表象。或者說,咱們這些人,除了白潔和你家那口子,沒有一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還有,扮豬吃虎是他最拿手的好戲,一定不要被他表現的樣子給糊弄了,他精着呢。”
聽她這麼說,蘇雅芳愣愣的眨了眨眼睛,連湊過小腦袋的謝宛如和蘇雅心也愣愣的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
“那,那就是說,一會兒有戲看咯?”
“咯咯。”柳若寒難得的發出了一聲俏皮好聽的笑聲,拉着蘇雅芳向前走着,同時低聲的說道:“你們就等着看好戲吧,對了,師姐你帶了支票薄沒,一會兒我幫你掙點小錢。”
“帶着呢。”蘇雅芳同樣俏皮的彎了彎嘴角,伸手從挎着的坤包裡掏出一本支票薄,塞進柳若寒手裡,笑着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落在了後面的蘇雅心和謝宛如彼此對視着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好看的眼眸同時一彎,然後攜着手快步的向前走去。
很顯然,剛纔兩人的那個眼神,兩人之間已經形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進一間豪華的包間裡,楊樂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左看看,又摸摸,嘴裡讚歎道:“奶奶的,這裡可真漂亮啊,要是能經常在這裡玩幾把,那不是爽死了。奶奶的,今天一定要在這裡狠狠的爽一把。”
謝向東走過來拍着他的肩膀附和道:“是啊,這裡可以算得上是香港比較有名的賭場了,和澳門那邊的有些場子都有得一比。反正你錢多的花不玩,以後我經常帶你來玩就是了。”
一直很安靜的那年輕人這個時候卻率先開口了,語氣多少有些不屑。
“這個賭場,還行吧,不過和澳門那邊的比,終究還是要差上許多,有些娛樂項目這裡就不一定有。”
“是嗎?”楊樂吃驚的看着那年輕人,像是沒見過世面的下里巴人一樣。“這還不算牛*的,奶奶的,趕明兒一定要去澳門那邊晃晃,東哥,這事你幫我安排下,老子別的沒有,就是錢多的花都花不完。”
不待謝向東開口,那年輕人掏出了一張鑲金的名片,送到楊樂面前,微笑着客氣的說道:“鄙人是澳門本地人,在那邊有點兒小名氣,如果楊先生想去玩的花,給我招呼一聲就成了,一切都會爲你安排妥當。”
“何奇道?”楊樂翻着名片看了看,念出了那年輕人的名字,隨即伸手在何奇道肩膀上垂了一下,豪爽的說道:“成啊,有奇道老哥這句話,澳門我是去定了。”
謝向東眉頭微微挑了下,心裡暗暗有些吃驚,他也沒想到這看起來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何奇道竟然是澳門何家之人。一時間心裡就有些惴惴了,也不知道楊樂的賭術到底怎麼樣。
“好了,大家坐吧,相識就是朋友,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也就不講究那些套數了。”
李二公子此時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揮手投足間也頗有幾分樣子,眼底似乎還跳躍着些許嗜血的火焰。
冷冷的瞥了他一樣,楊樂心底冷笑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大手一攬,把白潔攬進了懷裡,大手一揮,說道:“賭,美人,酒,我最愛的三樣東西,來啊,給我上兩瓶雪樹伏特加來。”說到這他咧着嘴向衆人笑笑。“酒,我只喜歡雪樹,其他的酒,在我嘴裡就和白開水一樣。”
謝向東也坐在了牌桌前,數一數,剛好八個人。女人都坐在了男人的身後,其中數楊樂身邊最多。除了蘇雅芳坐在謝向東身邊,就連蘇雅心在圍坐在了楊樂身邊。
李二公子向着依偎在楊樂懷裡的白潔掃視了一眼,視線在白潔高聳的胸前頓了頓,這才笑着說道:“看看楊先生身邊,再看看我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平衡,來啊,叫幾個兔女來,不過楊先生我看就不必了,謝大少我看也不必了。”
楊樂狂傲的揚了揚下巴,神氣的說道:“那是,人長的帥就是沒辦法,再說,那些胭脂俗粉我也看不上眼。”
“呵呵,那是,看看你身邊的那幾位,可都是難得的極品。”說話間,李二公子的眼神再次在白潔紅姐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看着這些鶯鶯燕燕,風姿各異的女人,他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楊先生,今天你是客,主隨客便,你說玩什麼,玩多大的?”
楊樂裝模作樣的砸巴砸巴嘴脣,揮了揮手,豪氣的說道:“來玩嘛,咱就圖個爽快,底線十萬,沒有上限,哦,是美金。至於玩什麼嘛,我想想我什麼沒玩過,對了,有個啥,港式五張,對,就是那個港式五張,咱就玩那個吧。”
“梭哈嗎?”李二公子眼底閃過一抹不屑的冷笑,開口詢問道。
“對對,就是那個梭哈來着,也就是你們的港式五張。呵呵。”這一刻,楊某人像足的一個沒見過世面卻又喜歡裝*的下里巴人。“就是不知道你們錢帶的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咱們就玩小一點也可以,娛樂嘛。”
這一下,不但李二公子眼神變冷,就連何奇道和其他的幾個人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看着楊樂的眼神也多了些許的憐憫之色。
謝向東在心裡苦笑,哀嘆道:“楊樂啊,你知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說他們沒錢,那不是打他們的臉嗎,好吧,李二公子啊,希望你今天不要輸的太多,我可是打醬油路過的啊。”此時,他已經完全猜到了楊樂的目的,從他越裝越離譜這一點,再看不出來,他就不是那個謝大少了。
“錢的事,楊先生儘管放心,小錢嘛,我們還是能拿的出手的。”
楊樂聽出了李二公子話裡的刺兒,不過他裝作聽不出,大嘴一咧,呵呵笑着說道:“那就好,那咱們就開始吧。”說着,他低頭向懷裡的白潔點了點頭。溫順如小貓一樣的白潔乖巧的從挎着的包裡掏出了一匝又一匝的美金擺在了桌子上,差不多有一百多萬吧。那一小堆美金更加讓楊樂像足了一個無處不炫耀自己錢多的暴發戶。
是個人都不可能
像楊樂那樣,隨時揣着百八十萬的現金在身上,李二公子謝向東等人則比較文明,紛紛掏出支票薄,填上一百萬撕下來扔在桌子上。
李二公子伸手也把坐在身邊的妖媚女子摟在懷裡,向着楊樂點頭說道:“楊先生,要不咱們開始吧?”
“好。”楊樂如賭徒一般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端起面前的雪樹喝了一大口,砸巴着嘴脣說道:“奶奶的,好久沒玩這爽的牌局了,真他媽的急不可耐的,開始吧。”
謝向東李二公子紛紛向着荷官點了點頭,於是這場註定有人歡喜有人愁的豪賭就拉開了帷幕。
不緊不慢的,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已經差不多十二點多了。
楊樂面前的那一小堆美金也已經分別跑了李二公子何奇道等人手裡,甚至還開出了五六張一百萬金額的支票。就連謝向東也撕去了兩張。
李二公子其他四位朋友在分別丟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後就收手了。此刻還再玩的就只剩下李二公子,何奇道,謝向東,楊樂四人了。
很顯然,錢全部讓李二公子和何奇道贏取了。
“奶奶的,這個什麼勞什麼子梭哈還挺不好玩。”雙眼已經完全赤紅了的楊樂,一把扔出面前的支票,端起酒杯一口把杯中之物全部灌了下去,然後向那荷官喝道:“開始,發牌!”
白潔昂着小臉看着楊樂,低聲的說道:“樂樂,別玩了吧,你已經輸了八九百萬了,該收手了。”
“去去去。”楊樂不耐煩的把白潔給從懷裡撥拉到一邊,不耐煩的說道:“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要不然老子讓你滾蛋。”說完,把她手裡的支票薄給搶了過來,就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白潔難過的噘了噘小嘴兒,臉色戚然的走到後面,紅姐伸手摟着她,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小嘴兒微微張着,一副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謝向東也是,微微動了下嘴脣,好半天之後,才微微的搖搖頭嘆了口氣。也是沒說什麼。
一圈牌很快發完,每人兩張,楊樂面前的明牌是一張黑桃K,從謝向東開始,其他人,分別是紅心K,草花Q,黑桃J。這個時候,誰都沒看自己的底牌。
楊樂*了一下有些乾裂的嘴脣,赤紅的眼睛在李二公子和何奇道面前堆的支票上掃視了一眼。
“哈哈,我的大,對吧。三百萬!”說着,他大筆一揮,在支票薄上填了三百萬撕了下去。
謝向東在桌面上掃視了一眼,同樣*一下嘴脣,呵呵笑道:“第一圈,而且我的是紅心K,沒道理不跟,三百萬。”他同樣撕下了一張三百萬金額的支票。
“我也跟。”
何奇道不溫不火的從面前撿起三張百萬的支票扔在了牌桌中央,然後不溫不火的看着楊樂。李二公子自然也是跟上了。此時他已經看清楚了,楊樂不過是在裝闊,根本就不怎麼會玩,玩了這一個多小時,除了開頭好運贏了兩局,之後就是一路狂輸。
殊不知,楊樂贏的那兩句,是他和何奇道聯手試探的結果。在試探出楊樂的水準後,他倆就痛下殺手了。
廢話,有羊牯不痛宰,他們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
第三張牌發現來,又是楊樂的牌大。黑桃Q。其他人分別是紅心Q,草花J,黑桃J。
這個時候牌局在有心人眼裡已經差不多明朗了起來,至少在何奇道和李二公子眼裡差不多是這樣了。
楊樂卻不看這些,掃視了一圈,大嘴一咧,揮手填上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囂張的叫道:“看牌面,我很有可能會是同花,或者是順子,更有可能是同花順,哈哈,五百萬。”
看到他這樣,白潔張了張嘴,走上前,但是看着楊樂瞪過來赤紅的眼神,嚇得她身子顫抖了一下,愣是沒說出話來。
謝向東盯着牌面上的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伸手蓋住了自己的牌。嘆息着說道:“玩牌我興趣不大,我不跟了,你們玩。”
“我跟,順便在加上五百萬。”何奇道依然是那副不溫不火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穩重。
李二公子伸手掏出一支菸來,坐在他腿上的妖媚女子乖巧的幫他點上。吐出一口煙霧,他這才笑着開口說道:“我的牌也不錯,我跟了。”
兩人一人丟了一千萬下來,其實就是在炸楊樂這個羊牯,在他們看來,楊樂這種及其喜歡裝大頭的人是經不起刺激的,篤定他必定會跟下來。
果然,如他們所願,楊樂舔了下嘴脣,又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扔了進去。
第四輪發牌,楊樂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翻開亮了出來。一張黑桃A!這下他笑的更歡了。也不看別人的牌,直接填了一張三千萬的支票扔了進去,然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抽菸喝酒起來。
何奇道眉頭微微挑了下,小心的揭開面前的那張牌看了看,然後和第一張底牌換了下,亮出來一張草花K。也掏出支票薄扔了三千萬進去。李二公子則比較大方,因爲他之前看了底牌,微微一笑,亮出一張方片10。
這樣,大家的牌面就很明朗了。
楊樂是紅心A黑桃K黑桃Q,不知道底牌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湊成一副順子,或者是一對A對。何奇道則是草花KQJ,更有可能成爲同花順,似乎比楊樂的贏面還要大。李二公子的牌就有點小了,黑桃J一對,方片10一張第五輪發牌,也是最關鍵的一輪。
還是先從楊樂發起,他想也不想,順手把牌給翻了過來,一張黑桃K。發到何奇道的時候,他慢慢的揭開一角,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亮出了一張草花A。李二公子也不慢,順手亮出了一張方片10。這樣看,贏面要數他最大,一對黑桃J和對方片10。
何奇道的牌大,他伸手敲了敲桌面,笑着說道:“現在也很晚了,不如咱們就這一句決勝負吧,另外,關於這個賠率的事,之前咱們也沒講明,現在這一句決勝負的情況下,是不是該講明一下?”
他這話一說出口,謝向東和蘇雅芳的臉色都變了變,看着他的眼神也微微有些發冷,就連其他幾個早已收手的他們的同伴臉上表情有些錯愕。
楊樂則不然,只見他抓了抓頭髮,咧着嘴說道:“奇道兄明說吧,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這個牌到底是怎麼玩的。”
“對啊,何哥你說吧,反正這局你是莊家。”李二公子也是老神在在的開口說道。
“那好。”何奇道很灑脫的揮揮,說道:“咱們也不玩太大,畢竟楊兄你遠來是客,要是輸太多的話,說出去圈內的人該笑話我們欺負大陸來的兄弟了,我們面子上也下不去。這樣吧,賠率五十倍,輸的賠,大家覺得呢?”
好傢伙,感情他是想一棍子把楊樂給打死了。不但說話帶刺,而且樣子也是及其的囂張。五十倍的
賠率,輸一千萬的話,那就是五個億了,就算楊樂再怎麼有錢,一下子也不一定能拿出來幾十個億啊,而且還是美金,就算把楊樂給賣了都不一定能賣出那麼多。顯然,他們是想一下子把楊樂給玩死。
謝向東一下子站了起來,伸手指着何奇道,有些憤怒的說道:“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向東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李二公子不悅的看着謝向東,漫不經心的說道:“賭桌上講的是願賭服輸,再說了,楊先生那麼有錢,人家都說了,錢多的花不完,就算是輸,也不過是十個八個億,對於楊先生這樣的有錢人來說,應該算不了什麼吧,楊先生,我說的對嗎?”
“哈哈。”楊樂咧着嘴笑了笑,說道:“李二少真乃我的知己。謝大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知道我什麼都少,就錢多嗎。哈哈,五十賠率就五十的賠率吧,小錢兒而已,哈哈。”儘管他笑的開懷,但是任誰都看得出,此時他的笑容,非常的勉強。“來啊,把我給你們的錢都拿出來,輸贏就這麼一把,輸了的話,回去我再給你們,贏了的話也給你們雙份。”
白潔眼眶內充斥着晶瑩的淚花,伸手拉着楊樂的大手,期期艾艾的說道:“樂樂,咱,咱沒那麼多錢,咱不賭,不賭了好嗎?”
“去去去,你個女人今天怎麼回事,不想跟着老子你給我滾蛋,但是你得先把老子給你的錢拿出來。”說着,他扭頭向着大家咧着嘴笑了笑。“這些女人啊,給她們錢的時候,接的賊快,等到讓她們再掏出來的時候,就比什麼都難。”
老神在在靠在軟椅上坐着的李二公子和何奇道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眼底不屑的冷笑越發的明顯濃郁了。此刻他們都覺得,楊樂這不過是鴨子死了嘴硬,在硬充胖子。眼底的憐憫之色也更加濃厚了。而且李二公子更是眨着帶有強烈侵略性的眼神在白潔紅姐等人身上肆無忌憚的掃視着。
待衆女把身上的支票現金銀行卡全部給楊樂後,楊某人點了點,然後咧着嘴坐了下來,雙手在牌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
“呵呵,一共就這麼多,差不多有七千多萬吧,就算是七千萬好了,你們要不要過下目。”
“不用不用。”李二公子擺手豪氣的說道:“像楊先生這樣的有錢人,自然不會弄什麼弄虛作假的噱頭。如此我們也跟七千萬好了。”
“好,還是李二少夠爽快,至少比謝大少要好得多。”楊樂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脣,眼底泛着赤紅的光芒。“這是老子玩的最大的一場豪賭,真是夠刺激啊。大家開牌吧。我紅心A黑桃K各一對。”說着他揭開了那張底牌,正是一張紅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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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奇道和李二公子對視一眼,笑着搖了搖頭,兩人不分先後的亮出了底牌。
“我草花順子。”
“我葫蘆。”
只見兩人同時亮出了出自的底牌。
何奇道淡笑着看着楊樂,下巴微微昂着,憐憫的看着楊樂說道:“有錢的楊先生,不好意思,我贏了,按撇率算的,不加零頭,一共是三十五億美金。”
“哈哈,還是何兄了得,我還以爲我贏定了呢,沒想到最終還是輸給了你。”說到這,李二公子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向着楊樂吐出了一連串的菸圈,幸災樂禍的說道:“楊先生,我知道你很有錢,不過這三十五億美金,你看……”
楊樂眨巴眨巴眼睛,張了張嘴巴。突然臉色一變,表情變得非常的奇怪,伸手指着對面兩人的牌,看着謝向東,驚訝的問道:“謝大少,你們香港的同花順子和葫蘆就是這個樣子的?”
謝向東早就把何李兩人的牌看在了眼裡,一直都在忍着,此時見楊樂如此奇怪表情的問,終於沒忍住,一不小心笑了起來。
蝴蝶效應,一直都在看戲的衆女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荷官也是拼命的咬着嘴脣,整張臉都憋成了絳紅!
何李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彼此眼神都非常的奇怪。於是就慢慢的低下頭看向面前自己的那副牌。這一看之下,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及其的難看,一副撞見了鬼一樣。
何奇道更是伸手指着自己的牌,嘴裡唸叨着:“不可能,這不可能,明明我的底牌不是這張,這不可能……”
原來兩人的底牌是一樣的,都是一張草花A。如此一樣,何奇道的同花順也不順了,李二公子的葫蘆也不是葫蘆了。反而是楊樂的兩對最大!
“唉,本來錢就多的花不光,現在又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楊樂伸手把臉上還掛着清淚的白潔攬進懷裡。笑着問道:“白姐,你幫我算算,兩個三十五億是多少錢啊,哦對了,還是美金。”
“是七……七十億美……美金啦……”
一直很乖巧很老實的柳青衣一下子蹦了過來,一邊眨着無辜的大眼睛,一邊拉長了聲音叫了起來。
那聲音,對於何李兩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兩人像是丟了魂一般,一屁股癱軟在椅子上,雙眼失神的盯着自己的那副牌。
“喂,兩位大少,你們打算是付我現金,還是打算給支票啊,要快點啊,我還等着給我的女人們分成呢,剛纔答應她們的,你們也聽見了的。”
有機會噁心人,楊某人向來秉承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做法。
“你出老千,對,一定是你出老千。”李二公子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一下子站了起來,面容猙獰的指着楊樂,似乎是想一口把他給吞下去一般。
“切。”楊樂曬然的擺擺手,不屑的看着他說道:“李二少,我看你也別叫二少了,叫二傻比較好聽,我一個菜鳥連輸贏都分不太清,我有出老千那個本事嗎。”說到這,他用眼神睥睨的瞥着何奇道,語氣不屑的繼續說道:“不過,要說出老千嘛,咱們三個其中確實有一個,我想奇道兄應該比較清楚,奇道兄,我說的對嗎?”
被楊樂揶揄,何奇道臉色變得青一陣紫一陣,然後又變成慘白色,整個過程像是在表演變臉一樣。
“二少,不必再說了,今天咱們遇到了高手。”說到這,他眼神陰冷的盯着楊樂。“願賭服輸,我們輸的錢三天之內必當如數奉上,謝大少可以見證。二少,我們走。”
“呵呵。”楊樂伸手抓了抓頭髮,很無恥的對着兩人的背影叫道:“那好啊,記得不要太晚了啊,我時間很寶貴,超一天可就有一千萬的利息啊。”
………………
上個月最後幾天上架,也沒好意思向大家求花。現在,新的一個月開始了,大家幫忙砸砸鮮花吧,今天第一天,鮮花榜容易上一點。
承諾不多,質量關大家拭目以待,更新數量也如此!
這個星期老楚沒辦法,下個星期開始,每天保底更新一萬字!
拜託各位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