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年,或者兩三年嗎?”柳玉豔皺眉說道。
“你先想想吧?陳教授,不如你給她把把脈,然後開個藥方,我們就回去吧,讓柳總想想再說。”楊子文見柳玉豔在猶豫,說道。
“好吧,柳總,請伸手,讓我給你把把脈。”陳教授說道。
柳玉豔伸出手,讓陳教授給她把脈,她看着楊子文說道:“楊醫生,你能不能給我開服藥呢?”
“這個不必了,柳總,在藥理方面,我和陳教授相比還有些差距。”楊子文說道。
“這樣嗎?”柳玉豔失望的說道。
陳教授很快把完脈,給柳玉豔開了一副藥方,說道:“這藥方你先吃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再過來。”
“謝謝陳教授,你的診金隨後就會打到你的卡上,楊醫生,你能將你的卡號告訴我嗎?”柳玉豔問道。
“我……我就不用了吧?我並沒有給治療。”楊子文說道。
“至少你讓我看到了希望。”柳玉豔說道。
“子文說的對,這個錢他不能要,如果柳總你決定讓他給你治療的話,那他該得的肯定會要的。”陳教授也說道。
柳玉豔見楊子文不肯收,也沒勉強,將兩人送出了別墅。
楊子文和陳教授上了車,往學校開去。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剛剛離開後不久,柳玉豔就撥了一個電話。
“小吳,你幫我查一個人。”柳玉豔淡淡的說道。
“柳總想查誰?又是競爭對手嗎?”電話裡傳出一個男聲。
“你幫我查就好了,管他是什麼人?”柳玉豔不悅的說道。
“是,是,柳總請吩咐,在下一定儘快將他的資料送來。”
“他叫楊子文,是中醫學院的學生,現在在陳教授手下實習。”柳玉豔說道。
“還是個學生啊?我查查看。”他說着,電話裡響起了一陣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過了沒多久,他說道:哈,找到了。”
“他是什麼人,給我說說?”柳玉豔說道。
“這小子還挺奇怪啊,他的入學成績可比這中醫學院高多了,按理說可以上更好的大學啊,怎麼跑到中醫學院來了。”
“他們家是農村的,應該挺窮的,我看他之前還勤工儉學過呢,不過我還查到,他居然和人合夥辦了一個工廠,而且這個工廠就在他回家去的這個暑假,一下發展起來了,而且看起來,是在他加入之後。”
“窮學生?開工廠?”柳玉豔回想了楊子文的形象,他除了衣服乾淨整潔外,的確不像多貴的衣服,但怎麼又開起工廠了。
“網上就能差到這麼多,這些都是公開的,有心人都能查到,如果要更詳細的情況,就要費點功夫了。”那邊的人說道。
“好了,知道了,你儘管查,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柳玉豔說道。
“好咧。”那邊傳來一陣興奮的聲音。
又過了一陣,電話裡再次傳來聲音,說道:“已經有些眉目了,我已經找人在當地打聽了一下,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神醫啊。”
“神醫嗎?什麼情況,說清楚點?”柳玉豔聽到神醫兩個字,眼前一亮,問道。
“他在他們鎮上可有名氣了,據說用鍼灸治好了一個腦溢血的病人,這個病人好了後,直接認他當大哥了,而且好像還有什麼大人物專門開車去鄉下請他看病,回來後就變得很有錢了,而且和人合開的那個工廠也是那次之後的事情了。”電話裡的人說道。
“是嗎?這次辛苦你了,他在辛苦點,幫我仔細問問,他到底治療過什麼人,醫術到底怎麼樣。”柳玉豔問道。
“好的,柳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打聽清楚的。”
柳玉豔掛斷電話,心裡想到:“想不到他還真有點本事,而且人還不錯。”
不過,如果真的一定要脫掉衣服鍼灸的話?那可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柳玉豔的臉不由得紅了,長這麼大,何曾有人見過她的身體,雖然她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卻還沒交過男朋友。
她腦海中閃過楊子文和陳教授的身影,她發現,雖然僅見過一面,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她還是願意讓楊子文治療。
相對於年紀大的向她父親的陳教授,還是勉強算是小鮮肉的楊子文更能讓他接受。
雖然楊子文說的是他師父,但她畢竟沒見過楊子文的師父,想必和陳教授也差不多,所以拿陳教授和楊子文比,得出的結論是,如果要選的話,恐怕還真得選楊子文。
雖然楊子文說了,他師父也許有別的辦法,但柳玉豔同樣記得,楊子文之前說過,她的身體光用藥的話,是治不好的,只有用他那種新的鍼灸手法配合,才能達到治療的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最終還是要鍼灸。
而鍼灸的話,她當然還是選擇楊子文。
而且,楊子文也不知道他師父什麼時候回來,但她知道有治癒的希望後,已經不想等太久了,等待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其實他也蠻不錯的。”柳玉豔腦海裡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想法,然後被自己這個想法弄的臉又紅了。
“我呸,難道我思春了,居然想主動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柳玉豔搖搖頭,將這個想法驅逐出去。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不想想一件事,偏偏就越控制不住要去想。
柳玉豔不斷讓自己不要多想,但腦海裡偏偏浮想翩翩,甚至出現了一些限制級鏡頭,讓她嬌羞不已,衝到浴室衝了個澡,然後開車到了公司,用工作來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楊子文做陳教授的車回到學校,陳教授說道:“子文,你回去好好休息,咱們的工作強度可不小,累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我知道的,陳教授,你慢走。”楊子文趕緊說道。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見?”陳教授說完,開車離開了。
楊子文回到寢室,發現劉洋不在寢室裡,問道:“劉洋呢,他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