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意外的看了看李紅,作爲這羣小混混的頭,李紅也沒少去派出所,在他的印象裡,李紅可從來不是個服軟的人。
要不是看在李強的面上,李紅恐怕早就不知被他們收拾多少次了。
能管得住李紅的只有她哥哥。但今天他哥哥李強可不在,她竟然這麼配合,剛剛她身邊的年輕人對她說了些什麼,想必李紅應該是受他的影響才這麼說的。
這些小混混見李紅髮話,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個打過人的自己走了出來被警察帶走了。
“好了,子文哥,我們進去看看小春吧?”李紅目送警察帶着幾個小混混離開,對楊子文說道。
楊子文點點頭,和李紅一起進了病房。
病房的條件十分簡陋,兩個醫生不斷在小春身邊忙活着,李紅向楊子文問道:“子文哥,你能救救小春嗎?”
“我先看看再說吧?”楊子文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還是往小春的牀邊走去。
“你是誰,不能往前走了。”一個醫生見楊子文走過來,立刻制止到。
“你們別誤會,我也是個醫生,想看看他的情況。”楊子文說道。
“你……”發話的醫生看着年輕的楊子文,搖搖頭說道:“看吧,反正也沒幾個小時了。”
楊子文走過了,伸手扣住小春的手腕。
“還是個中醫。”兩個醫生見楊子文的動作,不由得搖搖頭,對於這樣的急症,中醫可比西醫差多了,這個年輕人能有什麼辦法。
“怎麼樣,還有救嗎?”李紅着急的問道。
“還不算晚,可以試一下。”楊子文說道。
“什麼?年輕人,你可別亂說,除非你把他立刻送到省裡最好的醫院,否者誰敢這麼說。”一個醫生見楊子文竟然開口說能救,不由得反駁到。
楊子文不以爲意,對兩人說道:“兩位醫生,我需要你們幫我把他架起來,其他人動手我不放心。”
“年輕人,你說真的?我們可得先說好,到時候出了事,你們可不能賴我們。”一個醫生想了一下,說道。
“嗯,出了事我負責,我保證,他們不會在醫院鬧事的。”楊子文說道。
其實這兩個醫生對這些小混混也有些怕,兩人在這裡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剛剛外面的動靜他們也聽到了,知道和楊子文一起進來的女人是這些小混混的老大。
既然他們自己想接受這個爛攤子,醫院還巴不得呢。
“那好,我們幫你把他扶起來。”兩個醫生很快決定到。
他們也想看看,楊子文所謂的救人,到底要怎麼救。
楊子文拿出銀針,走到小春的身後,小春的頭髮已經被剃光了,正好方便了楊子文。
楊子文取下小春頭上的紗布,一個平滑的傷口出現在腦後,估計是醫院放血的地方。
但醫院只能解決外部的淤血,對裡面的就無能爲力了。
楊子文連續幾針扎進小春的腦後,兩個醫生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雖然也是醫生,但他們可不是中醫,雖然嘴裡沒說,但心裡其實有些不屑的。
“鍼灸我們也不是沒看到過,雖然對一些病的確有效果,但想治療腦出血,無疑是癡人說夢,這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以爲他能治療。”
兩個醫生心裡不約而同的想到。
但是,他們很快驚訝的發現,小春頭部的傷口沒有血液滲出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用銀針止血了?”兩個醫生驚訝的想到。
看楊子文用銀針封住的區域並不大,說明可能楊子文止血的範圍也並不大,很可能就這一小塊。
如果楊子文封住的血管太多話,到時候腦補供血不足,同樣救不回來,而楊子文封住這麼小小一塊地方的話,就沒多大的問題了。
“年輕人,難道你用銀針把他你們的雪也止住了。”一個醫生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不錯,而且我只止住這一小塊的,就不會造成他腦補供血不足了。”楊子文說道,一根略粗的針緩緩刺激小春的頭部。
然後又旋轉着抽出,只見一層血色的液體隨着銀針被帶出。
“你是順着顱骨的縫隙插入的?”一個醫生驚訝的問道。
“嗯,還有問題的話,等一會再問吧,這一步必須小心,一點小小的失誤,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楊子文說道。
“是,是我們知道。”兩個醫生說着,心裡已經震驚的無以言喻。
這個年輕人竟然僅憑一根銀針就能引出腦出血?中醫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接下來的半小時,楊子文一直保持着同樣的姿勢,銀針帶出一縷縷血色的液體,只見那液體漸漸變淡,最後變成淡黃色,楊子文才住手。
“噓……”楊子文長長出了口氣,終於保住小春的命了,雖然腦補還有餘血,但已經不會影響他的生命了,時間一長,自然會隨着新陳代謝排出體外。
“這樣就好了?”兩個醫生不敢置信的問道。
“還要在醫院裡養幾天,希望你們多費心,如果有什麼情況,請立刻通知我。”楊子文說道。
兩個醫生之前心裡的輕視已經完全沒有了,看向楊子文的目光就像在看神人一樣,十分恭敬的說道:“好的,好的,這是我們因該做的,對了,還沒請教您貴姓呢?”
“免貴姓楊,叫我楊子文就行了。”楊子文說道。
“楊醫生是學的中醫嗎?那種用銀針止血的手法是你們新研究出來的手法嗎?您是那個學校畢業的。”兩個醫生兩眼放光的看着楊子文。
“我的確是學中醫的,現在還沒畢業,是XX中醫學院的學生,這用銀針止血的手法是師父教我的,不是學校研究出來的。”楊子文一一回答。
“啊,這樣啊,不知令師是哪位大師。”
“我師父嫌我本事太差,丟他老人家的臉,不讓我在外面說。”楊子文笑着說道。
“如果楊醫生的本事還算差的話,我看就沒幾個敢說高明瞭,令師真是嚴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