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頌猜要吃人的目光中,劉洋一腳踩了下去,細小的竹筒啪的一聲破裂。
一道血液從劉洋的腳底飛濺而出,劉洋擡起腳,只見破掉的竹筒裡,一條細長的東西被踩扁。
我還以爲什麼青神蠱呢,原來是條小青蛇。
楊子文和劉洋看到竹筒裡的東西,微微有些失望,看來這所謂的巫師,一大半手段倒在這些蛇蟲上。
“難怪騙我說這竹筒裡裝着解藥呢,要是我真的打開竹筒,不立刻被蛇咬了纔怪,好在我多了個心眼。”楊子文喃喃的說道。
兩人又將其他東西一一毀掉,眼看自己帶來的所有東西都沒了,頌猜頓時失了神,眼中一片灰暗。
“看他這副死狗樣,看來我們毀掉的這些東西可能還不止十萬美元呢?”劉洋得意的說道。
“兩位先生,毒已經解了,可否放我們離開了。”翻譯在王家和李強等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想走就走,我們又沒有攔你。”劉洋嬉笑着說道。
“那頌猜大師呢?”翻譯一喜,繼續問道。
“他就還得再等等了,我們的賬還沒算完呢?我平白無故被暗算了兩次,難道就這麼算了,這樣吧,你給他說,他暗算我兩次,我們也在他身上扎兩針,扎完他想走就走,我們絕不強留,怎麼樣。”劉洋陰陰的說道。
翻譯一聽,哪還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剛剛楊子文的手段他都看到了,頌猜兩次暗算,都被他破了,很難說楊子文是不是也會一些類似的伎倆。
翻譯硬着頭皮將劉洋的話翻譯給了頌猜,頌猜說了兩句,又讓翻譯給兩人翻譯。
“頌猜大師說,他願意拿剛剛那十萬美元作爲對偷襲這位先生的賠償。”
劉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說道:“十萬就十萬,不過你要怎麼把錢給我們呢?你可別說你們身上沒有現錢,到時候一走,我們去那裡找你們。”
翻譯再次將劉洋的話對頌猜說了後,頌猜再次讓翻譯說道:“不會的,我們直接給你們七十萬人民幣,這比十萬美元還多一點,而且立刻就可以轉賬。”
劉洋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
翻譯很快開始打電話,打通後,又問了劉洋的賬號,沒多久,劉洋就收到轉賬的提示。
“很好,看來你們在國內還有人啊?是不是都是被這位大師這樣的手段逼的拿錢啊?”楊子文冷冷的問道。
“不敢,不敢,其實頌猜大師還是很好說話的,要不是這位同學惹惱了他,他也不會出手。”翻譯趕緊解釋道。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劉洋不高興的說道。
“不敢,不敢,我發誓,我們在國內,絕對沒有害過人。”翻譯又是賭咒,又是發誓的說道。
“好,那就再相信你一次,若是以後被我聽到你們敢害人的話,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還沒發檢查出來。”楊子文威脅道。
“是,是。”翻譯連連點頭。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可以滾了。”楊子文對兩人說道。
他說着,從頌猜身上取下了兩根銀針,被定住許久的頌猜終於能動了,但他可不是向王老先生一樣,坐着被定住的,而是以一個比較彆扭的姿勢被定住的,銀針被取下的時候,他啪的一下跌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翻譯趕緊跑去將他扶起,兩人攙扶着走出了王家的別墅。
“想不到來治病而已,居然也遇到這麼驚險的事,老同學,我發現我每次跟着你,總沒好事,你看你,就一點事都沒有,壞事全讓我遇到了。”劉洋看着完好無損的楊子文,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了,你現在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還得了一大筆錢,夠你花一陣了吧。”楊子文搖頭說道。
“嘿嘿,那倒是,不過你放心,雖然這錢是我敲來的,但沒有你,我也敲不來這錢啊,我會分你一半的,另一半就當安慰我這傷痕累累的身體吧。”
“你還傷痕累累呢,傷口在哪兒,讓我看看。”楊子文說道。
“楊醫生醫術高明不說,對這些江湖伎倆也這麼熟悉,真不知道令師是什麼人,才能教出楊醫生這樣出色的弟子。”王老先生讚道。
“我師父常年在外行走,會的東西自然多一點,可惜他老人家行蹤不定,這兩年我也見不了他幾次。”楊子文遺憾的說道。
“蚊子,等你師父回來,你可不可向他提提我,看看我能不能成爲你的小師弟呀?”劉洋對楊子文的師父越發感興趣來,不由得問道。
“他老人家現在已經不想收弟子了,我就是他的關門弟子,不過下次見到師父,我會問問他,看看我學的東西那些能夠教你,這樣總行了吧?”楊子文說道。
“行,蚊子你果然夠朋友。”劉洋高興的說道。
“楊醫生,你看我父親的病什麼時候能治好呢?”王老闆在一旁忍不住的問道。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王老先生的病不是一兩兩天引起的,要想根治,也不是一下可以治好的,不過我給他鍼灸三次,每天一次,暫時控制住,讓他不至於一下就癱瘓,然後再慢慢做些恢復性按摩,配合藥酒和中藥,估計一年之內就能痊癒。”楊子文算了一下說道。
“一年嗎?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一年當然等得起,而且,楊醫生,這一年內,我不會還要繼續做輪椅吧?”
“不用了,我的鍼灸能疏通你的經脈,但你畢竟淤塞的時間太久,所以需要繼續用按摩,擦藥酒的方式繼續刺激,一年後就能恢復的和正常人一樣了。”楊子文解釋道。
“那就太好了。”王老先生激動的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楊子文和劉洋就留在這裡住下,他們還要給王老先生做幾次鍼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