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銀針刺入王慧老公的身體,楊子文沒鬆手,而是緩慢的旋轉着銀針。
隨着楊子文的旋轉,一股微弱的心跳從王慧老公的身體裡出現,楊子文明顯看到心臟的地方微微一鼓。
果然有用,王慧老公雖然表面上看去已經死了,但身上的一股氣血並沒有完全消散,所以楊子文才覺得還有救。
楊子文看着那微微起伏的心臟部位,心裡一喜,繼續刺激那個部位。
王燿本來都已經絕望了,可是,當他看到王慧的老公在楊子文銀針的刺激下,心臟竟然真的開始恢復跳動了,心裡不由得燃起一絲希望。
楊子文又拿出一根銀針,繼續刺在心臟附近的部位。
在王慧的老公心臟部位插上了五根銀針後,王慧的老公胸口終於砰砰,砰砰的跳動起來。
看到這一幕,楊子文和王燿都是驚喜不已。
楊子文驚喜的是,自己終於感受到了氣血理論的偉大之處,同時也知道,就憑這一手,不知能將多少人從瀕臨死亡的時候拉出來。
王燿驚喜的是,自己終於可以不當殺人犯了,只要王慧的老公不死,那他事情就不大,就算失去這次晉升的資格,對他來說也沒有給妹妹報仇來的痛快。
五根針下去,楊子文的腦門已經見汗了,楊子文從衛生間取下一張毛巾給自己擦了擦,將手指上的汗水擦乾了。
然後,楊子文掐着王慧老公的虎口和人中,沒多久,王慧的老公幽幽的醒來。
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自己最怕的王燿扶着,而且之前看到和王慧在一起的那個年輕醫生也在前面,讓他擔憂不已。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王燿一眼,又看了看楊子文,發現王燿竟然和之前凶神惡煞的樣子大有不同,以爲是楊子文阻止了王燿,終於鬆了口氣。 wωw◆тt kán◆C O
楊子文說道:“你有沒有感到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聽到楊子文一問,王慧的老公李志終於回想起,自己被王燿打了幾下後,突然就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現在感到身體虛弱無比,好像全身都不屬於自己了,想動一下都困難無比。
“我現在好像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一點力氣都沒有?”李志說道。
“你一定對王燿哥打你的事情懷恨在心吧?想着等我們走後,你就去軍隊告狀,是不是……”楊子文還沒說完,李志立刻叫起來。
“不會,不會,這件事是我不對,我怎麼會去告狀呢?我知道,其實這是這是二哥看我對不起王慧,教訓我來着,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麼會去告狀呢?”李志說道。
李志的話讓楊子文知道,李志表面上看起來說不會去告狀,但實際上卻是想威脅王慧,讓王慧暫時不和他離婚。
楊子文聽得出來,王燿當然也聽得出來,他冷冷的說道:“誰還和你是一家人,小慧已經說了,要和你離婚,就算你到部隊去告我,我也不會讓小慧在跟着你個人渣。”
李志看了一下王燿,他當然知道王燿說的是真的,不過他嘿嘿說道:“二哥,這事當然還得問問小慧的意見啊,小慧呢?她應該也來了吧?”
李志說完,不由得東張西望起來。
很快,他就聽到外面有響動傳來,沒多久,王慧就提着一大堆吃的東西走了進來。
李志這下完全放下心來,說道:“小慧果然在這裡,我們還是問問她的意見吧?”
等王慧回來,看到李志果然已經起死回生,雖然她之前就很相信楊子文,但李志畢竟是死了,想要救活過來,肯定沒那麼容易。
所以,說王慧心裡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現在見到李志終於活了過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她正好聽到李志的話,冷着臉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不要問?有什麼衝我來就行。”王燿粗暴的打斷李志想說的話。
“二哥,你幹什麼?讓他說。”王慧見王燿打斷李志想說的話,不由得對王燿喝道,聰明的她已經猜到李志肯定是想借這件事要求什麼了。”
王燿對誰都能兇,唯獨對這個妹妹兇不起來,沒辦法,誰讓他父親最喜歡這個小女兒呢?他也一直被教育,要好好照顧妹妹。
李志見王燿不說話了,將之前的條件說出來,王慧聽了後,頓時沉默了。
她心裡對自己的老公李志最後一絲念想都沒了,結婚近十年的情意在這一天中被磨滅的乾乾淨淨。
但她又不能不答應李志的條件,因爲她知道,李志肯定也知道,王燿現在正處於關鍵時期,若是他將王燿打他的事情告到部隊去的話,肯定會對王燿不利的。
王慧一咬牙,就要答應李志的要求。
李志得意的看着王慧,他知道,王慧肯定會答應他的要求的。
這是,楊子文突然說道:“等等,我有話說。”
李志眉頭一皺,看着楊子文,又想到之前楊子文和王慧親吻的那一幕,雖然他已經不愛王慧了,但王慧當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接吻,而且還動情了,依然讓他嫉妒不已。
之前王慧沒來的時候,他還不敢發作,生怕楊子文和王燿一起對付自己,現在王慧已經來了,她肯定不會讓兩人對付的自己的,於是冷冷的說道:“這關你什麼事?你不過是個醫生而已,也想要插手我們的家事嗎?”
楊子文搖搖頭,說道:“我當然不會插手你們的家事,不過作爲一個醫生,我要說一句,雖然王燿哥打了你,不過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他纔對,因爲他將你隱藏的疾病暴露出來了,如果不是他打了你,就算是我也沒看出,你竟然隨時可能暴斃。”
楊子文的話讓李志心裡一顫,暴斃,這對他來說太可怕了,一想到自己隨時可能會死,他就懼怕不已。
但是,他心裡雖然害怕,但是沒表現出來,強作鎮定的說道:“你說我隨時可能暴斃就隨時可能暴斃,你以爲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