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摘星圖中的十萬名修仙者匯聚在摘星圖中的一個巨大的教練場,靜靜得等待着即將下達的命令。
忽……
虛空之中出現一陣劇烈的波動,隨後,這個巨大教練場中央的巨大看臺之上出現了一個人影。
摘星圖中的最強者——暗雲出現了。
下一霎,這個教練場變得格外寂靜,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這就是強者的氣勢,不動一絲一毫就能完全將人置於死地。這不是故意坐姿態,而是久經歷練自然而然生成的一種氣質。
暗雲負手而立,這個時候,虛空之中又出現了十位身披鎧甲面容猙獰的人,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除此之外,這些人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各個實力高強——每個都是古稀境九重天的存在。
“現在,我們的形式非常危機,暗滅軍團已經開始對我們進行攻擊了。衆所周知,暗滅團體的整體作戰能力十分強悍,如果我們還像是之前那樣一盤散沙的話,那我們聚會被他們各個擊破。”暗雲說道,看似慢聲細語,但是正因卻遍佈整個摘星圖,“我們摘星圖中的這些修仙者將會被給成十組,每組萬人,分別由這十個將軍統領。”
說話間,在暗雲的操作下,這十萬修仙者被分爲了是個隊列。與此同時,那十名身穿鎧甲的將是分別戰力在隊列方陣上空。
在摘星圖中,暗雲對這些修仙者可謂是有着絕對的掌控能力,生死亦可操作,更何況是一個簡單的隊列。不過,這些修仙者心理很不是滋味,雖然他們嘴裡不敢說。
修仙者最大的願望自己的超脫凡塵,能夠達到對自己的絕對掌控,而現在竟然像是木偶一樣被人操縱,這算是什麼回事。
人在屋檐下,誰能不低頭,自己實力不如人,就只好認人宰割了。
“現在形勢十分危機,暗滅軍團就在昨晚悄然對西豐郡的發生了襲擊,最可恨的是這些畜生竟然襲擊世俗之人,數千名那些無辜的老百姓慘死家中。”暗雲聲音不大,但是話語之中會充滿了殺氣,“經過四大組織的集中商榷,我們準備先選出兩隊人馬出去領命,剩下的人在這裡學習陣法。”
這句話一處,很多人都在默默哀悼,千萬不要讓自己現在出去,因爲一旦出去就等於是送死。
面對暗滅軍團的那些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自己臨時組成的軍團簡直就是烏合之衆,基本上可以說沒有絲毫抵抗力。
三下五除二,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向着阿醜迎面襲來。
好消息是自己的和烈衫在一個對,大家好歹可以相互有個照應,不幸的是,那個被選擇出去征戰的兩個軍團之中,阿醜所在的軍團就在其中。
富貴險中求,雖然不少人感到不爽,但是他們也在自己的心中暗自安慰自己的,越早離開這裡,就能夠越早歷練,說不一定就能越能趁早達到自己想要的高度,自己也可以找一個不錯的機會離開。
很多武者都是自私的,或者說只有那些自私的人才更有機會達到武道的頂峰。
自私的他們甚至很少有時間打理自己的人際關係,他們一心癡迷於武道,從來不把第二件事放在心上,所謂的維護近古武道的尊嚴,不過是一個華麗的藉口。
雖然這些人懷着不同的目的,但是這些人卻選擇或者是被選擇了同樣的命運,他們其中一隊人馬留在了西豐郡城中,另一對人馬被送到了西豐郡邊境上一個森林之中。
阿醜對這個森林還算是熟悉,這個森林緊挨着無量山谷,阿醜離開的時候無量山谷的時候,曾經在這裡小住過一段時間。
這裡屬於西豐郡和道德山的交界處,算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地理位置,同時也是一個不會收到過多關注的地方。
就像是戰爭年代,游擊戰的發生地多在這種地方,越是亂,越是有很好的逃生機會。
暗滅軍團選擇了一個十分不錯的地理位置,但是這個位置的確是過於敏感。按道理說,這個地方沒有道宗的允許是不能有人輕易涉入的,就算是一般世家子弟進行試煉也不會到這裡。
與此同時,這就爲暗滅軍團提供了可以潛伏的機會,並且爲暗滅軍團爭取了很多復甦的時間。
就這樣,一萬名修仙者就暫且安插在這片無名的山林之中,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阿醜和烈衫隱藏在一個參天古樹之上,這兩個人都是老江湖了,都經常在各種樹林之中,終日與各種靈獸相伴,他們的經驗可不是普通武者可比,最重要的是二人的實力在這些人之中都算是頂尖。
“阿醜兄弟,我感覺這件事很奇怪。”烈衫收起了自己大大咧咧的個性,變得十分小心翼翼,那犀利的眼神彷彿是想要看透一切,“這個地理位置十分特殊。”
“道宗可能並不在意。”阿醜回答道。
“這個完全沒有道理,這裡距離道宗的無量山谷太近了,而無量山谷在道宗心中有着極爲重要的意義。”烈衫詳細解釋道,“並且我們現在是代表陰陽閣來到這的,陰陽閣和道宗是什麼樣的關係,想必兄弟你並不是陌生吧。”
“你的意思是,這陰陽閣有另外的陰謀?”阿醜對於烈衫的分析能力感到,十分敬佩,這本來是他想要提醒烈衫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結果烈衫倒是提醒了自己。
“道宗和陰陽閣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陰陽閣更是想要將道宗徹底抹除,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相信這種恩怨不可能這麼快結束。”烈衫一邊說着一邊將自己的靈識釋放出來,“等一會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我們就暫且躲在這裡,先不要動,先看看情況再行動,死在這裡可不是一個好注意。”
“大哥你是不是過於小心了,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就算是暗滅軍團,而已不會貿然出手。”阿醜笑着說道,心內卻對烈衫的謹慎感到佩服,不愧是經常出來混的,經驗果真是老辣。
“小心駛得萬年船。”烈衫只是簡單說了這句話,然後就欲語還羞,保持以後總警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