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阿威直接雙膝一軟,對着張小強跪了下去。
鍾元琪一愣。
什麼情況?
“阿威,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好端端的,下跪幹鳥啊?”鍾元琪面色憤怒說道。
鍾元琪身後的一衆小弟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阿威可不顧鍾元琪他們驚詫的目光,朝着張小強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就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阿威說道:“前輩在上,晚輩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恕罪……”
前輩?
阿威爲什麼叫這小子前輩?
大家都愣住了。
“嗯!”張小強眼神淡然,他也不認識這個阿威,看這樣子,阿威是知道小強哥的超凡手段,鍾元琪還喊他教訓小強哥,把他嚇壞了。
至於阿威是在什麼場合知道小強哥的超凡手段的,張小強就不得而知了,也沒興趣去了解。
“起來吧,這沒你的事,滾吧……”張小強淡淡說道。
“是,前輩,多謝前輩不殺之恩。”阿威站起來,如蒙大赦,腳底抹油就跑了,一刻都不願意在這裡停留。
鍾元琪等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個阿威,是一個退伍軍人,有點武術底子,跟着鍾元琪身邊做了三年保鏢。
鍾元琪這幾年在津縣混得風生水起,成爲津縣灰灰色勢力的扛把子,阿威立下了汗馬功勞。
阿威從來都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臭脾氣,再加上有鍾元琪這個津縣扛把子做靠山,更是在津縣橫着走,何時如此畏懼一個人?
鍾元琪感覺很不對勁,馬上就冷靜了下來,阿威如此懼怕這小子,那這小子肯定有什麼深不可測的能耐,或者是通天的背景。
這個背景,甚至是他鐘元琪都得罪不起的,不然阿威不可能二話不說就撂挑子跑路了。
就在鍾元琪不明所以,準備向張小強探底的時候,金悅玉兔王外面,突然駛來了近十輛豪車,最前面的是一輛加長林肯,後面是賓利、陸地巡洋艦、吉普牧馬人、卡迪拉克等!
“什麼人?這麼大排場?”
鍾元琪一愣。
金悅玉兔王的老闆都被驚動了,他這家店在津縣雖然客來客往生意極好,但像今天這樣豪車扎堆來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啊。
這可是大人物,一定要把這種大人物伺候好,到時候再做一個宣傳,就能夠把知名度提得更高。
就在金悅玉兔王的老闆跑出去迎接的時候,所有豪車上的人都走了下來,浩浩蕩蕩有三十來個,直接進入金悅玉兔王,直奔張小強這一桌。
“臥槽,怎麼是他們?”
鍾元琪看到這羣人,差點嚇尿了。
省城劉家、朱家的人?
連劉家家主和朱家家主都出動了?
走在最前方的兩個老者,正是劉家家主劉一苟和朱家家主朱重八。
也就是劉林雀和朱訓江的爺爺。
哪怕他鐘元琪在津縣人五人六的,是津縣邊緣勢力的扛把子,津縣政`府的領導都要賣他面子,但他這也僅僅是限於津縣,跟省城的大家族、大勢力比起來,鍾元琪這點家底都是不夠看的。
鍾元琪這種人,是老油子,在津縣耀武揚威,那不單單是爲了得瑟,他更是要樹立他的威信,畢竟覬覦他這個位置的人可不少,稍有不慎他就會被人往死裡整,但這都是假象,他暗地裡還是很小心的,知道哪些人不能得罪,省城的各大家族、大勢力,他都是瞭然於胸的,像劉家、朱家衆人不認識他鐘元琪,他卻把劉家、朱家高層的面孔牢記於心。
劉家家主和朱家家主站在張小強的面前,像兩個站在老師面前等待訓話的小學生。
這是什麼情況?
這小子是劉家,還是朱家的公子哥?
不對呀,就算是劉家,或者朱家的公子哥,也不可能讓劉家、朱家的家主畢恭畢敬吧?
難道不是這小子背景深厚?是他身邊兩個姑娘背景身後?
鍾元琪完全看不懂狀況了。
金悅玉兔王裡面的食客們,都放下筷子,好奇地看着張小強這邊。
“張先生,對不起……”劉家家主劉一苟對着張小強鞠了一躬,額頭上冒着冷汗,接着說道:“在下劉一苟,特來給張先生賠罪,我劉家出了不肖子孫,這是我劉家的不幸,還請張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劉家爲表誠意,願拿十棟別墅賠罪。”
“張先生,我朱家也出了不肖子孫,我朱家爲表誠意,也願拿出十棟別墅賠罪。”朱家家主朱重八說道:“還請張先生海涵,別跟我朱家的無知小輩一般見識。”
什麼?
劉家家主、朱家家主齊齊給這小子道歉?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鍾元琪嚇出一身冷汗。
從理智上講,鍾元琪現在該帶着手下跑路,跑得越遠越好。
但鍾元琪不敢邁動一步,鬼知道張小強會不會計較,來個事後算賬,連劉家和朱家的兩個大boos都要給這小子賠罪道歉,還拿出十棟別墅,他鐘元琪這點勢力,拿什麼跟人家對抗?
就算是賠罪,十棟別墅對他鐘元琪來說也是傷筋動骨的,津縣灰色勢力的扛把子,其底蘊又豈能跟省城的兩個大家族相比呢?
張小強目光淡然,他知道劉家和朱家會服軟,卻沒想到劉家和朱家的動作這麼快,竟然快馬加鞭從省城趕來了津縣。
“張先生,還請您表個態,您要是覺得我們的誠意不夠,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劉一苟說道。
“商量?”張小強愣了愣,說道:“那行,你們劉家和朱家,拿出一半的資產給我,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了……”
“一般資產?”劉一苟和朱重八聽到這話,都面色一白。
這小子,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
劉家和朱家這等大家族,在燕海也就是僅次於白家的,資產數百億,張小強開口就要掉一半,這對秦家和朱家來說,簡直是大傷元氣。
鍾元琪簡直驚得合不攏嘴,心裡翻江倒海,不禁想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背景?還是什麼能耐?怎麼劉家和朱家的家主都這麼怕他,還要給他賠罪?他竟然開口就要這兩家一半資產,這個要求,簡直高得離譜啊!”
別人不知道劉家和朱家的底蘊,鍾元琪可是很清楚的。
“怎麼?做不到?”張小強聳聳肩,輕輕一笑,淡淡道。
劉一苟面色難堪,陰沉着臉,說道:“張先生,你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高了,就算是老頭子我答應,我劉家董事會也通不過啊……”
朱重八也說道:“是啊,張先生,我朱家董事會也肯定通不過,這個要求稍稍過了,這樣吧,我們兩家把家族集團公司的股份讓出百分之五給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