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是燕海一流家族,底蘊絲毫不遜色於司北家和孫家。”朱訓江咬咬牙,說道。
“吳家的吳志超設計陷害我,你知道我把他怎麼樣了嗎?”張小強接着問。
“怎麼樣了?”朱訓江一愣,嚇出一身冷汗,問道。
吳志超已經銷聲匿跡了,有傳言說吳志超是被人殺死了,具體情況如何朱訓江也是不知道的。
“被我殺了。”張小強淡淡道。
被我殺了,這四個字,從張小強嘴裡講出來,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張小強說的似乎不是殺人,而是殺一隻雞,殺一條魚那麼輕巧。
被他殺了?
聽到這裡,朱訓江和劉林雀嚇得毛骨悚然。
這傢伙就是個殺人狂魔啊?
就是周圍的吃瓜羣衆,心裡也是一驚,張小強的模樣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心裡,他們是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招惹了這個殺人狂魔。
“我殺了吳志超,吳家人不服,我又殺了吳家的護衛鳳青羊……”張小強淡淡說道。
“什麼?鳳青羊被他殺了?”
有認識鳳青羊的武者心裡一沉,轉念之間也想通了,鳳青羊雖然厲害,也僅僅是先天修爲,連白衣刀僧白浩龍都被張小強秒殺了,鳳青羊跟白衣刀僧比起來,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最終吳家把全部資產、公司、股票、地皮轉移給我,我才放過了吳圖南和他兩個兒子,現在吳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說到這裡,張小強頓了頓,指着不遠處的周雅妮,繼續說道:“這位周雅妮女士,就是我在吳家的代言人,她是吳家新的家主。”
什麼?吳家易主了?
一些家族子弟聽到這裡,倍感詫異,這些家族子弟畢竟不是大家族的掌舵人和核心權力圈子,吳家易主的事情他們還不知情。
現在聽到吳家易主,周雅妮暫代吳家家主,這些大家族子弟和武者們,都對周雅妮投去羨慕的目光。
周雅妮也還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就執掌上百億資產的吳家,這份成就,他們就算是再奮鬥十年、二十年,都難以企及,這怎麼不讓人羨慕。
好幾個小家族千金甚至有些嫉妒周雅妮,周雅妮獲得這番成就,都是張小強賜予的,她們長得又不比周雅妮差,活`兒也好,要不是還不太瞭解張小強有些忌憚張小強的殺伐手段,這幾個小家族千金大小姐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張小強撲倒在地,奉獻上自己的一切。
羨慕周雅妮的多,更多的卻是敬畏,大家把周雅妮的面孔也深深烙印在腦袋裡面,從現在起,周雅妮也成了大家不敢招惹的對象。
周雅妮的背後是張小強,招惹周雅妮,就是招惹張小強,這純屬是找死的行爲。
張小強當着對朱訓江說周雅妮是他在吳家的代言人,這不單單是說給朱訓江和劉林雀聽的,張小強更多是說給在場衆人聽的。
在場的,都是燕海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豪門子弟,就是家族掌權者,或者是大家族大勢力請的武者供奉,這些人也聽得出張小強的弦外之音,張小強說這番話就是警告這些人別動吳家,更不要動周雅妮。
好幾個小家族還計劃趁着吳家易主的“混亂”時期渾水摸魚,瓜分蠶食吳家的產業,現在徹底放棄了這個念頭,跟生命相比,財富又算得了什麼呢?
警告目的達到了,張小強接着瞪着下跪在地的朱訓江和劉林雀。
“張小強,你就開個價吧,要怎麼樣才放過我們,你要我朱家把所有財富都給你,那我是做不了主的。”朱訓江道。
“吳家我都沒放在眼裡,你朱家和劉家,我會放在眼裡嗎?”張小強聳聳肩,淡淡說道。
頓了頓,張小強道:“你朱家、劉家那點小錢,小爺也不稀罕,這樣吧,你們自斷一條腿,我就放你們走。”
自斷一條腿?
朱訓江和劉林雀一臉哭喪的表情。
尼瑪呀,這他們怎麼做得到,這是斷腿呀,不是斷幾根頭髮呀。
“這位小兄弟,斷腿,這算不算有些過了,好歹你們曾經是同學啊……”這個時候,林叔總算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作爲林家花重金請的供奉,吃林家的住林家的,關鍵時刻還是得幫林家出力,哪怕他再不情願面對張小強這種大高手,也得在這個時候給劉林雀求情。
“屁話真多。”張小強一爪就朝林叔隔空抓了過去。
一團金色的爪影對着林叔衝了過去。
林叔還沒來得及做出應對措施,金色爪影直接捏爆了他的腦袋,嘭的一聲,腦漿與血花濺射而出。
林叔,身死,倒地。
一衆武者驚詫不已,張小強和林叔相隔二三十米的距離,他凌空一爪,外放真氣就把林叔腦袋抓爆了,這份實力再一次讓大家認識了張小強的強大。
殺了林叔,張小強一步跨到朱訓江的面前,一腳對着朱訓江的左腿踩了下去。
咔嚓!
朱訓江的整條大腿連着膝蓋骨,都被張小強一腳碾碎了。
“啊……”
朱訓江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嘶豪。
張小強卻沒完,他閃電般提腳,接着對着朱訓江的右腿狠狠踩了下去。
又是咔嚓一聲,朱訓江的整條右腿都骨頭碎裂了。
“爲……爲什麼?”朱訓江一臉絕望地看着張小強。
張小強沒有回答朱訓江,直接抓起朱訓江的左臂,用力捏下去,咔嚓咔嚓的聲音像鞭炮炸響,張小強化身爲碎骨狂魔,直接把朱訓江的整條左臂捏成了一塊塊碎骨。
接着張小強又抓起朱訓江的右臂,依樣畫瓢般,把朱訓江的整條右臂也捏得粉碎性骨折。
張小強丟下不斷哀嚎的朱訓江,一腳對着劉林雀的踏去。
把劉林雀的雙腿踩得粉碎性骨折之後,張小強又用炮製朱訓江的辦法把劉林雀的雙臂捏得不剩一塊完整的骨頭。
廢掉朱訓江和劉林雀的雙腿雙手,張小強一臉平靜,他嘴角輕輕揚着,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這在他們看來就是個很隨意的遊戲,朱訓江和劉林雀無非就是任由他揉捏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