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飛怒視着張小強,語氣很是囂張地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用什麼手段讓南叔和啓哥他們屈服於你的,老子只是警告你,這裡是吳家的地盤,不需要別人動手,我吳明飛就可以把你轟出去,再不滾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吳明飛這一支在吳家一直都不得勢,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巴結吳志強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
只要他現在做出付出,之後得到的回報就是源源不斷的。
吳明飛打死都想不到,他這份付出,太沉重了,因爲付出的,是他的生命。
“你要把我轟出去?”張小強眼神一冷,身上氣勢陡然釋放。
吳圖南、吳天啓、吳天龍心道完了,又要出人命了,鄭雪蓮就是挑釁張小強的威嚴,被張小強打死了,吳明飛又在走這條老路。
“不滾是吧,不滾老子讓你滾……”吳明飛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他雙腳邁步,朝着張小強衝了過去。
張小強迅猛出腳,對着吳明飛的胸口重重踹了過去。
“啪……”吳明飛的身體,就像斷線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撞在堅硬的牆壁上,後背的脊椎骨都咔嚓一聲斷裂了。
等到吳明飛的身體滑倒在地上,他忍不住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張小強這一腳,沒有直接殺死吳明飛,卻比直接殺了他更讓人難受。
“動手……”吳志強揮手,他身後的兩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男子,如同兩頭虎豹一般,一左一右對着張小強猛撲了過去。
左邊的男子捏拳、出擊,拳頭暴漲,如同一口大碗,對着張小強一擺,眨眼間就衝向了張小強的面門。
而右邊的男子,右腳像一根筆直的電線杆,徑直對着張小強的腰部橫切了過去。
吳志強嘴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他這兩個隨身保鏢,是在特種部隊犯了事退役的,一個擅長拳擊,一個擅長腿功,不管是拳擊還是腿功,都是超級無敵的存在,拳擊高手曾在藏區深山打死一頭野牛,腿功高手曾經在泰國一腳踢死一頭大象。
不管張小強是被拳擊,還是被腿掃,都得死。
難道人還能跟野牛和大象比抗擊打能力嗎?
眨眼之間,拳擊高手一拳就要砸中張小強的太陽穴。
張小強在這個時候緩緩伸出手,看似隨意而緩慢地出手,卻直接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拳擊高手的手腕。
拳擊高手一愣,他的速度何其之快,怎麼會被這小子用手抓住了,這真是日`了狗了。
拳擊高手使出吃`奶的力氣,也還是沒法抽動手腕分毫,張小強兩根手指就像是一把堅硬的鐵鉗子把他的手腕夾住了。
下一秒,腿功高手的電線杆一樣的巨腿直接掃中張小強的腰桿。
“嘭……”
出乎意料的是,張小強紋絲不動,而腿功高手卻像是一腳踢在了鋼板之上,他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反彈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
不管是腿功高手,還是吳志強,還是早已經被張小強一腳踹飛的吳明飛,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這一幕。
先不說張小強的二指力量有多強大,就說他用身體扛住腿功高手的雷霆一擊,還反而讓腿功高手吃了大虧,這就很不合理啊!
腿功高手已經是超級強大的存在了,他一腳都能夠踢死大象,這麼說這小子的肉身抗擊打能力是大象的幾倍?
“該我了……”張小強邪邪一笑,二指用力,咔嚓一聲,拳擊高手的手腕,就被張小強用兩根手指給掰斷了。
不顧拳擊高手的嚎叫,張小強一拳對着拳擊高手的胸口衝殺過去。
“嘭……”
拳擊高手的胸膛直接被炸裂開來,被張小強一拳擊打得凹陷了進去,最終一團內臟混合着血霧從拳擊高手的背部衝了出去,而拳擊高手整個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蝦米。
“你……你好強大的力量……”拳擊高手雙腳軟綿無力,倒在地上,瞬間就閉氣了。
“這纔是拳頭的力量……”張小強冷眼掃蕩了一下拳擊高手的屍體,一拳殺掉這個拳擊高手,對他來說,就跟殺掉一隻雞宰掉一頭狗一樣輕鬆自如,在他的心底留不下一絲波瀾。
吳志強傻眼了。
吳明飛絕望了。
那個腿功高手直接嚇尿了。
“該你了,小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腿功……”張小強漫步走到腿功高手的身前。
倒在地上的腿功高手,早就嚇得精神崩潰。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腿功高手連忙求饒。
“現在求饒,已經晚了……”張小強一腳對着腿功高手的胸口踏下。
在這一瞬間,腿功高手的胸口直接凹陷了進去,整個地面也在張小強這一腳之下皸裂,腿功高手的身體直接潛入了地面。
同時,腿功高手嘴一張,一團肝臟直接噴`了出來,他脖子一歪就死翹翹了。
“就憑這兩個阿貓阿狗,你也想跟我對抗?”張小強看着吳志強。
“你……你想幹什麼?”吳志強嚇得全身顫抖。
“幹什麼?當然是殺了你……”張小強道。
“你……”
吳志強指着張小強,“敢”字還沒說出口,他喉嚨就洞開了一道血口,鮮血像噴泉一樣蜂擁冒出,吳志強也在絕望之中倒地身亡。
吳志強做夢都想不到,他會被人殺死,還是在吳家當着爺爺和父親的面被人殺死。
“該你了……”張小強最後走到吳明飛的面前。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再也不冒犯你了……”吳明飛徹底崩潰。
張小強殺吳志強都不皺眉頭,要殺他吳明飛,還不是一樣輕鬆?
“現在知道自己的錯誤,已經晚了,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也沒有回頭路……”張小強一腳對着吳明飛的胸口踏下。
吳明飛,氣絕,身亡。
連殺兩個退役特種兵、吳志強、吳明飛,張小強眼睛都不眨一下,這纔是修仙者的霸氣。
修仙者的威嚴,豈容區區凡人隨意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