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他,搞死他,抄傢伙啊,哪個先放倒他,獎勵五千塊……”皮偉大喝。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聽到皮偉說獎勵五千塊,一個小混子順手就抄起地上用來墊東西的一塊板磚,另外幾個小混子抄起木質板凳,還有幾個小混子手往腰間一抹,摸出寒光閃閃的匕。
窮兇極惡的小混子,集體瘋了一樣,朝着張小強洶涌而至。
張小強眼神一冷,這羣小混子竟然玩真的,爲了五千塊錢都想要小爺的命了,真是該死。
張小強的身體呈現彎弓之狀,嗖的一下,他的身體就朝着那個手握板磚的小混子撞了過去。
撞上小混子的一剎那,張小強手如靈蛇,朝着小混子的手腕抄了過去。
“嘭……”小混子的身體被撞得內臟移位,翻江倒海,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小混子手中的板磚,卻被張小強剎那之間順了過來,緊緊握在手中。
接着張小強的身體帶着勢如破竹的氣勢,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插入小混子羣體,不顧小混子的板凳和匕攻擊,手中的板磚只顧朝着小混子的腦袋砸下去。
“啪……”
“啪……”
“啪……”
“啪……”
小混子腦袋被砸,骨頭破碎,血肉翻飛,一個個抱頭蹲地,唉喲唉喲的哀叫聲不絕於耳。
前前後後,也就十幾秒鐘時間,這一羣小混子就被張小強給徹底放趴下了,就剩下皮偉孤零零地站着。
張小強擡頭,雙眼一掃皮偉。
皮偉看到張小強手中滴血的板磚,加上張小強剛纔那殺伐果斷的氣概,就嚇得身體一縮。
“就剩你了,還要打嗎?來,我奉陪,不來,就滾,別耽誤我吃肉喝酒……”張小強淡淡地看着皮偉,嘴角輕輕揚着,問道。
皮偉心裡一慫,心道小子你真是夠裝的,你這麼好的身手,老子現在跟你打豈不是自尋死路,你真當老子是二百五啊?
“兄弟,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打擾了,山高水長,後會有期……”皮偉淡淡說道。
“別他媽整這些文縐縐的,流氓就是流氓,少他嗎比裝文化人,滾……”張小強爆喝一聲。
“兄弟們,我們走!”皮偉帶着一羣殘兵遊勇,逃也似地離去了。
皮偉走了,張小強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吃東西喝啤酒。
嫵媚老闆娘羅玉娟先把廚師扶起來,再走到張小強面前,深深對着張小強鞠了一躬,露出胸前兩團白花花的碩大飽滿,她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走光了,而是幽幽說道:“這位兄弟,謝謝你了!”
“不客氣!”張小強淡淡說道,他也不完全是幫嫵媚老闆娘,而是爲李香君出手的,皮偉都把主意打到李香君身上了,小強哥不出手就太不像個男人了。
“我叫羅玉娟,不知道大兄弟怎麼稱呼呢?”羅玉娟問。
“張小強。”張小強淡淡說道。
“姐姐,我叫李香君。”李香君不請自答。
羅玉娟說:“小強兄弟,大妹子,你們快走吧,這頓飯,就當我請你們的!”
“走什麼啊?我們還沒吃好呢!”李香君撓撓頭,笑道。
張小強嘴上掛着迷之微笑,李香君真是越來越上道了,把小爺想說的話都搶先說了。
“你們快走吧,去別家吃,那個皮偉不是個好東西,小強兄弟打了他的人,他肯定要去叫幫手的,他有個拜把子兄弟叫八爺,八爺是個瘋子,是個兇徒,要是他把八爺叫來,你們想走都走不掉了!”羅玉娟說道。
“怕什麼呀,他叫人來,小強再揍他一頓就行了……”李香君一副無所畏懼,不嫌事大的樣子,自從知道張小強有強武功之後,李香君都不怕那些小混混了。
“哎……”羅玉娟不多說什麼。
李香君看出了羅玉娟美麗掩蓋下的哀愁,問:“姐姐,這個皮偉爲什麼要這麼對你?砸你的店,還想搶你做老婆,他跟你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羅玉娟面色幽怨,陷入悲傷之中,她徐徐道來:“哎,這個皮偉,跟我亡夫是拜把子兄弟,我亡夫在部隊出了事情離開了我,皮偉之前對我還挺照顧的,最近不知道他什麼瘋,要我做他女人,今天還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行爲,以後我不能在這裡開店了……”
“二嫂,不怕,我大不了把皮偉殺了,去坐幾年牢,格老子的,要玩,就玩一把大的,搞個魚死網破……”那個被打的廚師憤怒說道。
“不行,不能亂來……”羅玉娟道:“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們不在這裡開店,另外找個城市生活吧!”
等張小強吃飽喝足,找羅玉娟結賬的時候,羅玉娟一直拒絕,就是不收錢,要請張小強和李香君吃這一頓。
既然羅玉娟執意要請,張小強也不折騰,免費吃一頓就吃唄,反正他走了皮偉的人,也算是幫了羅玉娟一個大忙,不然今晚上羅玉娟就被皮偉擄走,現在都成了皮偉盡情蹂躪的尤物了。
張小強和李香君手牽手,朝着這附近的君悅酒店走去。
君悅酒店是這附近最豪華的一家酒店,裡面還有原生態的溫泉,是個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的場所。
既然要住酒店,現在張小強就要住最好的,吃差點穿差點都無所謂,和女孩子在外面開房一定要找一個最舒適的環境,這樣才能夠讓他和女孩子都記憶深刻。
他們喝了不少,啤酒雖然不醉人,但是張小強並沒有用任何解酒措施,現在還是有一些微微醉態,李香君本來就不勝酒力,今晚上出奇地喝了三瓶啤酒,她是醉意上頭,走在張小強的身邊都有些東倒西歪的。
張小強帶着李香君走捷徑,抄近路進入了一條幽深的小巷子,過了這條小巷子,出去轉個彎就是君悅酒店了。
“小子,給老子站住!”就在張小強和李香君才走進小巷子五十米遠的時候,皮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