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來自骨子裡的害怕,陳子豪說道:“你這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講道理?
張小強呵呵了!
張小強覺得很可笑,看着陳子豪,很無語地說道:“你這種人渣?也配跟我講道理?你想強暴女孩子,這個道理行得通?”
陳子豪狡辯道:“我是她男人,我跟她做這事兒是正常的索取,她不幹還得賠償我的損失呢!”
“什麼?”張小強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你是她男人?你徵求她同意了嗎?”
“這……”陳子豪這下子臉色憋得通紅,被張小強一句話給嗆住了。
“她爹收了我錢,她爹已經把她許配給我了。”接着,陳子豪又得意地說道。
“燕妮,有這回事?”張小強問道。
“小強哥,我……我不曉得啊,不管我爹有沒有收他錢,我沒答應跟他好,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寧願去死,也不會跟他這種人渣好的……”王燕妮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就對了。”張小強再次把殺氣騰騰的目光對着陳子豪,說道:“他爹收你錢,是她爹的的事,跟她沒關係,你要是不想死,就滾。”
“你……”陳子豪很不滿地瞪了王燕妮和張小強兩眼。
現在打不過這小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王燕妮投入這小子的懷抱。
“老子忍了,小子,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有千百種辦法讓你後悔跟我做對……”
陳子豪暗暗想着,誓要找人把張小強往死裡整,把王燕妮奪回來做他的玩物。
陳子豪一瘸一拐,灰溜溜地走了。
張小強看着王燕妮。
別說,亭亭玉立的王燕妮長得楚楚動人,如同一株傲然挺立的小白楊,青春萌動的氣息讓張小強內心火熱。
王燕妮的衣服被陳子豪撕扯爛了,雪白水嫩如同白玉羊脂的肌膚,光滑得可以當鏡子,張小強騷動的心蠢蠢欲動,恨不得伸手捏上兩把。
因爲衣服爛了,胸前半遮半掩,更是讓張小強看一眼就不捨移開視線。
王燕妮的胸口正在茁壯成長,但也初具形狀,白生生的像兩顆嫩筍,那若隱若現的白色讓張小強心頭一熱……
張小強難免把王燕妮的胸和陳曉婉、李翠蘭的做對比。
李翠蘭的是瓜型,像兩個壯碩的小西瓜,搖擺不定讓人慾罷不能……
陳曉婉的是香梨型,雖說規模不如李翠蘭那麼雄偉,但勝在形狀迷人……
三女各有特色……
王燕妮感觸到張小強的灼灼目光,她有種要被生吞活剝的錯覺。
王燕妮羞羞怯怯地問道:“小強哥,你……你要幹嘛啊?”
“沒,沒啥!”張小強騷情一笑,有些尷尬,暗歎自己在這方面的定力是有些差,都是修煉者了,還喜歡看女孩子這些地方,這不應該啊,修煉者不是應該斬斷凡根慾念嗎?
“小強哥,你幫幫我!”王燕妮憋着羞紅的臉蛋,說:“我的衣服拉不上去,幫我拉一下。”
“啊……”張小強這下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張小強馬上去給王燕妮拉衣服的帶子。
“哎,你回去換一身衣服,這樣子成何體統。”捏着王燕妮的衣服帶子,張小強說道。
王燕妮這個樣子,要是被別有用心的男人看見,那就麻煩了。
不是誰都像小強哥這麼純潔滴人。
前一刻還在對比女孩子的胸型,現在卻標榜自己純潔,小強哥很無恥啊!
“噗!”突然,帶子在張小強手下繃斷了。
王燕妮的衣服直接就被彈開,兩根嫩筍一下子就盪開。
“啊……”王燕妮連忙捂着身,嬌羞無限。
“閨女……”突然,玉米地外面傳來王長貴的聲音。
“啊,爹來了。”王燕妮着急昏了。
王長貴和趙桂香走進玉米地。
張小強和王燕妮躲閃都來不及了。
兩口子看到女兒身上光光的,張小強就在女兒身邊,王長貴一下子就炸毛了。
“張小強,你這個背時砍腦殼的,你他孃的糟蹋我閨女,老子要打死你!”
王長貴舞着鋤頭砸向張小強。
人在憤怒的時候容易失去理智,王長貴現在就特別瘋狂,度也特快。
他只想一鋤頭打爆張小強的腦殼。
張小強攔腰一把抱住王燕妮,眨眼睛躲開。
王長貴失去攻擊目標,慣性把他帶着前衝,差點倒下。
“老子打死你!”王長貴掉轉方向,鋤頭朝張小強砸去。
張小強這次看準了王長貴的進攻方向,就在鋤頭落下的瞬間,王燕妮和趙桂香同時喊一聲不要……
王燕妮是擔心張小強。
趙桂香是生怕當家的打死張小強而吃槍子。
張小強嘴角勾起漫不經心的笑意,等王長貴的鋤頭落下之際,張小強輕輕側身,鋤頭從他身邊毫釐之間擦下去。
這時,張小強擡起腳,巧妙地角度踢中王長貴的手腕。
王長貴手腕一麻,鋤頭落下。
王長貴想撿鋤頭,張小強一腳塌下,踩死鋤頭把子。
“張小強,你個狗x的,你糟蹋老子女兒,老子跟你沒完。”王長貴挽起袖子,不顧手腕傷痛,雙拳擺動,左右開弓朝張小強打來。
“找死啊!”張小強閃電般抓住王長貴的拳頭,眼神一冷,怒罵道:“如果你不是燕妮的爹,我現在就弄斷你手腳,你這種廢物,把自己女兒當商品交易,豬狗不如……”
張小強陰冷的眼神可把王長貴嚇尿了。
從張小強堅定的語氣判斷,王長貴知道張小強不是開玩笑的。
“我……我……我不明白你說的啥!”王長貴被張小強一句話嗆得臉色跟豬肝一樣難看。
“呵呵,你是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嗎?你收了陳子豪兩萬塊錢就賣女兒,你這種做爹的,混賬得很。”
趙桂香突然問道:“王長貴?你收了陳家的錢?”
“我……”王長貴閉嘴不言,面色煞白。
“你這個混帳東西,不是說了等一段時間再談這事嗎?你爲什麼要揹着老孃收陳家的錢?”趙桂香衝過去,揪住王長貴的耳朵逼問。
“堂客,放開我,放開我啊……”
王長貴是很渾球,但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說,你收了陳家好多錢?”
“兩千……”
“只有兩千?”趙桂香力道加大。
“不……不是,是我記錯了,是兩萬。”
“你揹着老孃收陳家錢是啥子意思?錢呢?你把錢放哪去了?”
“我……我……”
“你這個背時鬼啊,你是不是把錢拿去找野婆娘了,你要拋棄我們娘倆啊,你這個該死的,老孃回去一定要劁了你那根東西啊……”
王長貴嚇得雙腿一縮,生怕自己那地方被劁掉。
“堂客,你聽我說,我沒有找野婆娘,真沒有,你曉得我只有十秒鐘,我連你都喂不飽,哪敢找野婆娘啊!”王長貴連番解釋。
人家兩口子要吵,張小強順手就放開了王長貴。
這兩口子吵嘴的內容太沒節操了,張小強鄙視之。
王燕妮面皮薄,聽到娘嘴裡這番話羞得她面紅耳赤的。
“那你錢哪去了?”趙桂香問。
“我……我賭錢輸了……”
“天啦,你這個挨刀砍腦殼的,你又去打牌,肯定是討好哪個野婆娘,專門輸給她的,這個日子沒法過了,我不活了……”趙桂香揮舞着手中的鐮刀就朝她的脖子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