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你沒事吧?”
“臭小子你敢傷我大哥?”
混混青年的小弟們坐不住了,這時候就算是真不想動手也得擺出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走。”
沒有多猶豫,混混青年帶着人撤了。
張安安嗦完一根肉串,哼道:“算他們識相,居然敢在這裡鬧事。”
經過這麼一打擾,朱宇也沒了繼續治病的興致,三人吃過飯後準備各自離去。
張安安打了個電話就有人把她接走了,黑色的寶馬7系,確認過眼神,不是一般人開得起的車。
因爲朱宇沒有地方住,葉正陽就帶着他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本來朱宇也沒打算離開葉正陽,聽到能住在一起立馬答應下來。
葉正陽租的房子在洛城老城區,一棟看起來有些老舊的公寓樓,沒有電梯,四樓。
據葉正陽說,這是他找到過最便宜的房間了,可能是樓層的問題吧。
進入房間,房間內各處都很乾淨整齊,儘管冰箱、洗衣機、空調這些物件都是有些年份的產物了,但是葉正陽把它們擦拭的很乾淨,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
“不愧是警察啊。”
朱宇稱讚了句開始參觀起這裡的房間。
“今天太晚了,治病的事改天再說,一會兒你洗洗澡再睡,客廳沙發是你的了,洗澡間在裡面第一間就是。”
說完,葉正陽回了他的房間。
“哼,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這麼倔。”
朱宇是纏定葉正陽了,他就不信這頭倔驢會一直拒絕他。
洗過澡後,朱宇稍微有點長的頭髮被紮起來,在腦後紮了一個小辮,肌膚更加白淨,五官深邃,尤其是那雙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見底,加上那標緻的臉龐,妥妥一個奶油小生。
葉正陽愣住了,‘這小子的顏值有這麼高?’
“怎麼?沒見過我這麼帥的神醫吧?”
“切。”
葉正陽哼了聲,進去洗澡了。
趁着葉正陽洗澡的功夫,朱宇將黑包放在茶几上,把裡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
十八個小冊子,裝有銀針的盒子,還有幾罐裝有液體的小瓶子,這就是朱宇下山所帶的全部物件了。
“下次出門就不全帶上了,這些東西放在警察家裡,應該很安全吧。”
“看他那麼排斥扎針,用藥應該會好點?”
拿起那瓶裝有綠色液體的小瓶子,朱宇的臉上閃過一絲喪心病狂。
洗完後,葉正陽看到朱宇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他打量了一番後也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葉正陽六點就起了,他要去警局報道打卡,但他沒想到的是朱宇居然也醒了,還做了早飯。
“喲?醒了,我看到冰箱裡有牛奶就熱了兩杯,喝點兒再走?”
葉正陽疑惑的看了眼朱宇,又看了看牛奶,好半天才接過喝下,確實是純正的牛奶味,沒有添加奇怪的東西。
喝過牛奶後,葉正陽吩咐道:“我去工作了,大概晚上纔回來,你在家不要到處亂跑,這是一百塊餓了自己去買東西吃,我三天後纔有假,那幾天再給我治病。”
“行,沒問題,那我三天後等你。”
朱宇接過一百塊,目送葉正陽下樓離去。
“嗯……也就是說問題不在六腑,那還能在哪兒呢?”
葉正陽喝的那杯牛奶自然被朱宇做了手腳,這個藥會檢測特定部位的異常性,如果沒有異常它們就會被正常排出,如果有異常,那葉正陽當場竄稀。
排除六腑後,朱宇又拿出了一瓶裝有灰色液體的瓶子,
“下次試試五臟。”
中午,朱宇拿着錢出去買東西吃,洛城的小吃種類很多,也很便宜,朱宇花了三十多就吃了一頓相當豐盛的午飯。
吃過飯回到公寓樓,房間裡出現了兩位意想不到的來客。
葉正陽身穿警服站在房間內,張安安半躺在沙發上,看到朱宇進來,兩人都是眼睛一亮,
“朱宇,你小子要立功了知道嗎?”
“立功?”
葉正陽站的有些拘謹,想說些什麼又不敢說,張安安眼神激動道:
“我跟我家裡人說了你的事蹟,他們表示對你的醫術很感興趣,想讓你幫忙去看看一位病人,如果能治好他,獎金還是名譽,隨你挑!”
朱宇疑惑的看向張安安,拒絕道:“不行,身爲準醫仙,要有自己的準則,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來一個病人就給一個病人看病,不治,免談,別以爲錢和名譽就能誘惑我。”
“朱宇,你先別急着拒絕,聽完報酬的全部再拒絕也不遲。”
“這次要你治療的人,牽扯很大,他叫張立,算是給我家打工的吧,然後又因爲一些事,他與一件案子牽扯上了,這件案子是葉正陽他們小組一直在追查的,張立應該是掌握了某種決定性的重要證據纔會被歹人打傷,如今癱瘓在牀,精神一直沒有恢復,你要是能治好他,沒準兒葉正陽了結了案子,提前放假並且多放幾天,你也好給他治病不是?”
“這……”
聽起來有點兒道理?
朱宇瞥了眼葉正陽,怪不得他一副扭扭捏捏小姑娘的樣子,原來是有求於我啊?
“想讓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我治病,從來不看報酬,只看緣。”
“你說對吧?正陽?”
“對……”葉正陽黑着臉迴應道。
看到葉正陽吃癟,朱宇心情好了點,嬉笑道:
“那麼,很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早點把人治好,也能早點給正陽治病。”
……
洛城第一人民醫院,某個病房內,
一名青年躺在病牀上,數十根針管插在身上,繃帶覆蓋全身百分之八十多的區域,一看就能想象出他之前受了多重的傷,但就是這麼嚴重的傷勢,旁邊那心電圖仍有節奏的跳動着。
醫生對病牀旁的人勸道:“張先生,你們可想好了,我們醫院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治好他,但是憑一個連大學文憑都沒有的鄉村野醫,就更不可能治好他了吧?”
張銘想了想,淡然道:“既然是安安推薦的人,就給他一次機會。”
“好,但是如果那野醫胡亂治,影響了後續治療,我們醫院可不負責。”
“沒問題。”
“張先生……!”
正說着,張安安帶人走進病房,看見張銘激動喊道:“張叔,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