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不可能算的,施允南他在短時間內不可能佔兩次卦,再說了,這還用算嗎?光看這兩位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肯定辦壞事了!
“朱大師、道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二位……竟如此不在意世俗的慾望,是我膚淺了。”施允年嘴脣腫着,吐字有些不清晰。
張天成嘆了口氣,胸中苦悶散去大半,說道:“既然你也懂我們兩個的意思了,那待會兒就你一個人去跟那倆逛街吧,就說我們兩個有事處理,沒時間去逛街。”
“這……”
施允南有些爲難,他已經答應那倆姑娘了。
結果主角不去,他一個配角去了,那多掃興啊。
但施允南不敢拒絕,只得答應道:“行,那我待會兒去跟她們說說。”
朱宇和張天成滿意的點點頭,這纔出去尋找自己的房間。
初來南城,他們當然也想出去好好玩玩,可惜有虞思和虞可,朱宇和張天成就打消了出去玩兒的念頭,準備在酒店裡準備一下接下來的行程。
租房是不可能租了,虞思虞可都找上門來了,他們還在南城租房,豈不是屁用沒有?
虞思虞可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蹤跡,大概率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就這樣吧,在南城玩兒幾天,還回洛城租的房子吧。
在確定好行程後,朱宇他們決定,在一週之後返回洛城,這七天就在南城好好玩一下。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在酒店樓下,施允南臉色尷尬的站着,虞思虞可都換了身衣服,兩人像是精心打扮過的金絲雀,美麗而端莊。
兩人穿着普普通通的短袖外套,一黑一白,好似仙女一般,出落的魅惑動人。
見只有施允南一個人在酒店下等着,虞可像是預料到了似的冷哼了下。
虞思好奇道:“咦?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他們三個呢?”
他們三個不想下來……
施允南在心中默默嘆了聲,朱大師和道子不想下來就算了,他沒想到連最小的左少鳴都不想下來逛,只想去看那勞什子武學秘籍。
活該單身。
“朱大師和張大師有事,他們沒時間逛,就讓我下來了,怎麼樣?需要我陪兩位逛逛嗎?”
施允南擺出了一個自認爲很迷人的微笑。
既然朱大師不要這個桃花劫,那他可要努力爭取一下。
這種等級的桃花,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虞可嫌棄的抿了下嘴,回頭不耐煩道:“算了,我累了,走,小思思回去休息。”
說完,虞可就拉着虞思走了,完全不給施允南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啊?”
施允南懵了,他沒想到自己想象中的場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難道是最近睡眠太差,顏值降低了?”
施允南拿出一個小鏡子照了照,好奇道:“沒毛病啊?難道是她們真的累了?”
“哼,女人,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興趣,看我爲你們佔一卦,知曉你們的喜好,再對號入座,你們還不手到擒來?”
施允南得意的笑笑,閉上眼睛開始卜算。
良久,施允南眉頭越皺越厲害,他突然睜開眼睛,痛苦的吐了一小口鮮血。
“……她們究竟是誰?居然有高手爲她們屏蔽氣機?難道是哪家門派的弟子?”
附近的人看到他吐血,走上來幾個人關心道:“你沒事吧?”
“要不要叫救護車?”
施允南搖搖頭,腦子有點懵,忙掙扎着回酒店,“沒事沒事,我這老毛病了,沒事就喜歡吐兩口,回去休息休息就好。”
幾名前來幫忙的熱心羣衆懵了,什麼叫沒事兒就吐兩口?
在回到房間後,施允南馬上在牀上坐好,打坐調息。
算卦之人,憑的是那冥冥之中的無形的氣,就好比雲服務器中的數據一樣,算卦的人可以隨意讀取那些數據。
但有些數據過於機密,是可以被上鎖加密,甚至是設計反擊手段的。
施允南當然知道這一點,可他沒想到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的兩個人,居然會有人爲她們的氣機加密,並且設置反擊功能。
也怪他不夠謹慎,直接就開始算了,這才讓他吃了暗虧。
“他麼的……這是咋回事啊?怎麼遇見朱大師以後,運氣變的這麼差?”
“不應該啊……我師父他這一脈的人,氣運都很渾厚啊……?”
……
某座山上,朱宇師父看向不遠處的黑衣男子,問道:“何必呢?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
黑衣男子全身裹着黑衣,看不清面容,連聲音都有些沙啞:
“區區氣運,哪兒有命重要,只要能治好他的病,就是把這逆徒的氣運全都拿走又如何?”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沒說氣運的事兒。”朱宇師父輕輕搖頭,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位置,“我是說你不用站在上風向,我最近不吃烤串。”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沒有動彈。
這個行爲就是在說:鬼才信你。
晚上十點,南城,
朱宇和張天成不約而同的走出房間,兩人點點頭,身形快速走進電梯,下樓,在跑進地鐵站之後,兩人才緩了口氣。
開玩笑,難道今天還真不出來玩兒了嗎?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怎麼能不出來好好逛逛。
“可憋死我了,在酒店裡,我都待膩了!”
“可這麼晚了,咱們能去哪兒?”
朱宇看了看手機,隨意點開一份南城攻略,指揮道:“坐1號線,醫科大學方向,就去義烏吧。”
“聽說那邊有條美食街挺不錯的。”
“好!那就去那邊!”
兩人興致勃勃的上了1號線地鐵,前往龍眠大道站。
左少鳴還在房間內,逐字逐句的閱讀着武學秘籍,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他好奇的開門,卻發現是施允南。
施允南此時的狀態有些不對,無他,實在是因爲他身上的傷口太多了,上至額頭,下至腳趾,好像都有傷口存在。
你是被人折磨了嗎?
左少鳴一臉震驚。
施允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說道:“快讓我進去,我的房間有問題,不能住人!”
左少鳴詫異的迎他進來,不解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別提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剛纔在房間裡,牀莫名其妙塌陷了下,天花板的吊燈同時落下,我根本就躲閃不及。”
“窗戶莫名其妙的被吹開,帶進來一堆木頭碎屑……”
左少鳴單是聽他說都覺得有些牙疼,這也太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