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之前跟醉仙居要了食盒,將飯菜打包送回了蘇府,這會兒剛好回來,踏進了醉仙居的門,一看這裡面的情況有些懵,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白一弦看到小暖,微微一笑,說道:“其實要證明孰真孰假,也很容易!”
高原說道:“哦?莫非白公子還有證據不成?”
白一弦一指小暖,說道:“我這婢女,就是那天的當事人!她剛剛纔來到醉仙居,並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大家可以問問她,當天的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
此時有人說道:“不錯,我看到這位姑娘,是剛剛進門!”
“我也看到了!她剛進門,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的事情,所以白公子也沒機會跟她串通,詢問她是最好不過的了!”
小暖見這麼多人看着自己,有些害怕,白一弦安慰道:“小暖,別怕,我問你幾句話,你如實回答就可以!”
小暖點了點頭,說道:“嗯!”
白一弦指着岑文友和王倫,問道:“這兩人,你見過嗎?”
小暖看到兩人,一下子就回憶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懼怕,瑟縮着點點頭,說道:“見,見過!”
白一弦問道:“你見到他們兩人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小暖說道:“他……他們摸我的手,還說要帶我回去,還要讓我當他的第八房小妾!”說到這裡,小暖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白一弦輕輕說道:“別怕,繼續說!”
小暖點點頭,說道:“小暖不願意,是少爺救了小暖,還和他們發生了爭執……”
剛說到這裡,白一弦就打斷道:“我最後,是不是還拿了石頭要拍他們!”
小暖點點頭,說道:“是的!”
白一弦將小暖拉倒身邊,安慰道:“好了沒事了!”然後看着衆人,說道:“諸位,還用問嗎?這回孰是孰非,大家都明白了吧!”
大家都點點頭,這位小暖姑娘剛來,但她說的話,和剛纔白一弦說的話是一樣的!兩相對照,那自然是白一弦說的是真話,岑文友說的是假話!
岑文友急了,他忍不住衝上前,來到白一弦和小暖的面前,說道:“你問,你爲什麼不繼續往下問!”
說完之後還惡狠狠地看着小暖,吼道:“你說,事後你們是不是就走了?我跟本就沒有說過那些侮辱五蓮縣學子的話。你說,快說!”
小暖嚇得整個人幾乎要縮起來,白一弦直接將小暖拉倒自己的身後,看着岑文友,說道:“岑公子,你這是要威脅我的婢女嗎?
就算她被你威脅,說了言不由衷的話,你覺得大家會相信嗎?還有,你的意思是,後來我們就直接走了?若是我們走了,那你我之間又是如何打的賭?
你莫不是要說,根本沒有打賭這回事吧?別忘了,剛纔可是你自己主動跳出來說我們之間的賭約的!
怎麼,現在真相大白,大家都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又開始想否認了?”
岑文友怒吼道:“本來就沒有打賭……”
高原直接心中恨道:“真是廢物!”
而廳中衆人則說道:“剛纔明明是你主動說出你們之間的賭約,現在被揭穿了事情的真相,你又想否認?”
“無恥之徒,我們五蓮縣竟然會有這樣的敗類!”
“他們兩人簡直就是我們五蓮縣之恥辱!”
“沒錯,羞與這等敗類爲伍!”
岑文友都快哭了!這白一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剛纔打死他也不會跳出來找白一弦的麻煩!
那天其實是三個人,可如今的情況,就算他們現在把那天的第三個人找來,廳中衆人也不會相信他們了!百口莫辯啊!
而一邊的白一弦伸手掏掏耳朵,心道這些古代書生,罵人都不會,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這能罵的爽嗎?
哪像現代啊,現代人罵人都一般以“你M“爲圓心,祖宗十八代爲半徑,下半身爲主武器,意銀爲主技能,360度全方位輻射,幹翻你整個族譜!
這罵的多爽!
葉楚走到白一弦身邊,看着他,說道:“白兄,真是厲害!”
剛纔的情況,岑文友等人一上來就佔據了先機,已經調動起了大家的情緒,在那樣的情況下,什麼辯白都是蒼白無力的。
就算說自己是冤枉的,估計也不會有太多人相信,更不會取得現在的效果!
他自問如果是換成自己,也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爲自己驗證清白!
可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青年,又一次給了他意外,竟是輕而易舉就震懾住了全場,從容的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並趁機將對手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白一弦笑眯眯的說道:“哪裡哪裡,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還得依靠大家明辨是非,纔沒有讓壞人得逞!”
葉楚好奇道:“白兄,在下有個疑問,實在好奇,我看白兄應該是很有才氣纔對,爲何你之前的名聲,會那麼差?哦,我沒有別的意思,白兄不要介意,純粹只是好奇罷了!”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白一弦想了想,正要回答,就聽到岑文友的聲音響起:“事到如今,這盆髒水,我們也認了!
不過你們罵也罵了,現在,就該是白一弦履行賭約的時候了吧?”
岑文友說完,看了高原一眼,後者沒有看他,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岑文友見狀,重新惡狠狠地看向白一弦,眼中目光似要吃人一般!
白一弦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到了這種時候,這貨居然還敢跳出來找自己麻煩?莫非是他自己名聲臭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也非得把自己名聲弄臭不可?
衆人知道白一弦肯定對不出來,對方爲了五蓮縣的無數學子纔打賭,所以這些人自然想幫白一弦!
廳中有一書生說道:“這樣的賭約,如何能作的數?”
岑文友大概真是被人罵的破罐子破摔了,如今也不像剛纔那般,反而硬氣了起來,梗着脖子就說道:“爲何不能作數?
就算是我看不起五蓮縣學子,白一弦想要出頭,這纔打了這個賭!但他既然敢出頭接了賭約,那自然會想到輸了的後果!
難道就因爲怕輸,所以你們要包庇他,說賭約不算?說話不算,和言而無信之徒有何不同?莫非這就是你們讀書人的作風和傲骨嗎?”
這……衆人有些爲難了:不管如何,白一弦和岑文友打賭,這是事實,確實不能紅口白牙說不算!
岑文友這次不管別人如何,勸說也好,責問辱罵也罷,就是鐵了心,非要白一弦踐行賭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