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說道:“吃過啊,以前的時候行走江湖,經常在野外留宿,餓了就會打只兔子打只鳥的烤來吃。”
白一弦說道:“原來你吃過烤肉啊,我以爲你沒吃過呢,今晚給你們烤肉吃。”
白一弦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還以爲烤肉是現代人的專利,聽到言風的話,他搜索了一下才得知,古代的時候就有烤肉這回事了,甚至還有位皇帝舉辦過燒烤節。
他來到這裡這麼久,一直沒見過,還以爲沒有。原來只是少,但並不是沒有。
來到廚房,那廚子一大早就起來忙活,已經按照白一弦的吩咐,將羊肉切成了小四方塊,並且用鹽醃製了起來。
白一弦看了看,表示很滿意。隨後,他在廚房轉了轉,把他覺得能烤的一切東西都讓廚子給弄了幾份準備着,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沒多久,小暖也回來了。白一弦畫圖,交給鐵匠師傅打造,對這個燒烤爐還是很滿意,那一大把籤子也勉強可用。
白一弦讓撿子將籤子送到了廚房,讓廚房下午的時候用籤子將醃製好的羊肉串起來:“別忘了將籤子清洗乾淨。”
言風問道:“公子是要用這個烤肉嗎?跟我以前見過的烤肉似乎不同。”看到白一弦費心準備了這麼多東西,連言風都莫名的期待了起來。
白一弦說道:“保證一吃難忘。我以前的時候,每年夏天都差三岔五的喊上幾個朋友去擼串,再喝點啤酒,實在是舒爽。”
言風問道:“公子,啤酒是什麼?”
白一弦怔了一下,說道:“哦,就是酒的一種。哎,對了,你不是想喝那烈酒嗎?今晚擼串,配着烈酒剛好。”
蘇止溪和蘇奎等人今天回來的比較早,因爲一早就得到白一弦的消息,讓他們下午不忙早些回來。
白一弦見人都齊了,大約六點來鐘的時候,便讓他們聚集到了花園之中,在一株大樹的下面,有陰涼,旁邊還有個水池,微風吹來,很是涼爽。
在座的人,除了白一弦,元兒和言風,還有蘇止溪,蘇奎,小暖,撿子,冬晴。
對於這三個本來和自己平等的奴才,竟然能和主子們坐在一起吃飯,府中其他的奴才真的是羨慕嫉妒恨。
蘇奎本來也有些不太高興,不過看蘇止溪和白一弦同意,他也就沒說啥。
架好爐子生好炭火,廚子早就已經將白一弦要的羊肉給串好了,白一弦將羊肉串擺到了燒烤爐上,開始烤起來。
烤肉,蘇止溪她們都知道,但是很少吃。而這樣的烤肉,還是第一次見。
蘇止溪問道:“白大哥,這羊肉本就羶腥,這樣烤出來,會不會也很羶腥啊?”
白一弦將烤肉上刷上一層油,又撒了一些調味品,很是愉快的說道:“不會,你們一會兒嚐嚐就知道了。”
冬晴等三人對於主子做飯,他們卻等着吃極爲的不適應,不過白一弦嫌他們不會烤,執意不讓他們動手,說是要先給他們演示一遍。
其實對於白一弦竟然會烤肉,蘇止溪等人心中是有些不信的。白一弦以前等於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讓他做飯,真是開玩笑。
不過想想,白一弦如今的變化這麼大,說不定真的會烤肉呢。
冬晴小聲的對蘇止溪說道:“小姐,白少爺,真的會烤肉嗎?我怎麼這麼不太相信呢?”
蘇止溪也小聲回道:“我也不太信,不過不要打消他的興致。一會兒,不論他烤的好不好吃,我們都吃了就是了。”
冬晴點點頭,她們都已經做好了硬着頭皮吃下去的準備。
沒多久,那烤肉便開始散發出香味,衆人抽了抽鼻子,紛紛說道:“哇,好香。”
不管好不好吃,但聞起來確實香。連蘇止溪都開始期待了起來。
沒多久,烤肉熟了,白一弦將烤肉一一分到衆人的手中,早就被香味誘惑的饞的不得了的衆人,也顧不得燙,只是吹了吹,就急急忙忙的咬了一口。
這一回,連蘇止溪都沒忍住,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哇,好吃。”
“太好吃了。”
“少爺,您也太厲害了,竟然會做這麼好吃的烤肉。”
“白大哥,你是怎麼做到的?止溪還以爲你不會烤肉呢。”
“賢婿,當真是了不得,這烤肉,太合我的胃口了。”
言風也笑道:“屬下走南闖北,吃多了烤肉,卻也沒有吃到過這麼香的東西。”
白一弦很得意,他拿了一串,吹涼了,遞到了元兒的手中,囑咐他不要被籤子戳到,然後才說道:“以後你們若是想吃,我再給你們烤就是了。”
蘇止溪笑道:“白大哥,君子遠庖廚。”
小暖笑嘻嘻的說道:“少爺可以教給奴婢,奴婢烤了您吃。”
白一弦說道:“你們現在就可以動手,這裡這麼多東西,想吃什麼隨便烤。自己烤出來,吃起來才更香。”
一聽自己可以動手了,衆人頓時興奮了起來,紛紛伸手拿過自己想吃的東西,學着白一弦的樣子開始烤,輕輕的轉動刷油,忙的不亦樂乎。
白一弦也拿了幾串在烤,看到元兒吃完,便又吹涼了一串遞給了他。
白一弦笑道:“言風,去把那罈子酒拿來,撿子,去取幾個碗,今天高興,大家都喝點,燒烤配酒纔是絕配。”
言風和撿子依言前去,沒多久將東西取回,白一弦讓言風打開了酒罈子,一股濃郁的酒香就撲鼻而來。
撿子將碗發下去,一人倒了一些酒,就連蘇止溪、冬晴、小暖都有,只是碗裡的酒少一些。當然,元兒就算了,白一弦也不會讓元兒喝。
“好酒,賢婿,你從哪裡搞來的這麼烈的酒?”蘇奎喝了一口,忍不住誇讚了一句。他不嗜酒,不過生意人,自然離不開酒桌,經常喝酒,卻沒喝過如此烈酒。
白一弦說道:“路上遇到一個老頭在賣酒,看他可憐就買了一罈子。誰知道竟然是如此烈酒,再想去買,已經找不到那老頭了。”
白一弦也不是有意要隱瞞,只是蘇奎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只好暫時隱瞞着,等以後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實情。
蘇奎說道:“真是可惜了。”
聽到蘇奎誇讚好酒,幾名女子也忍不住輕輕抿了一小口,卻一個個辣的忍不住要流淚。
這酒太難喝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大男人們都喜歡。
衆人吃的正熱鬧,言風卻站了起來,看着一個方向,皺眉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滾出來。”
小暖一下就緊張了,不會是那女子當真找來了吧?白天一天都平安無事,她都有些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