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也碰了,摸也摸了,甚至本命物也交了出去。
按照狐族傳統,這輩子只能跟李賢,要是李賢不同意,自己要麼自絕,要麼殺了李賢。
可現在自己被鎖妖鏈鎖住妖脈,空有一身修爲卻半點發揮不了,塗山晶晶索性認命,不在掙扎。
“以後妾身就是夫君的人了,望夫君憐惜妾身。”
嗯!
李賢自然不會放過這隻自投羅網的狐狸精。
“以後你也搬到思悔殿,尾毛披肩放心,一定給你找回來。”
“知道務本坊蘭陵宮嗎?”
“知道,就在韓宮附近,九嬪宮殿,就是不知道蘭陵宮是哪位嬪妃。”
韓宮附近?
李賢皺起眉毛。
難道那些妖人長生門徒,賊心不死,還想對賢妃下手。
梆梆梆!
殿門被人敲響,緊接着是小安子的聲音。
“賢爺,董貴人求見。”
聽到有人要進來,塗山晶晶慌亂的起身,不料反被李賢霸道的按回腿上。
“讓她進來。”
嘎吱!
殿門緩緩打開。
董宛上身穿着深V領襯衫,下身齊跨小短裙,扭捏的走進殿內,邊走邊拉扯裙襬。
這套衣服也是紅木箱其中一套,襯衫還好,可齊跨小短裙就沒那麼簡單,裙襬堪堪能遮住腿,稍微步子大一點,就能看到裡面的美妙風景。
進門董宛就看到坐在李賢腿上的塗山晶晶,只當作什麼都沒看到,走近後拿出一疊紙。
“賢爺,根據你的想法,妾身起草的維密秀章程。”
李賢接過章程,草草看了幾頁。
滿意的暗暗點頭。
不愧是大秦第一位女狀元,執行力就是強,僅僅通過自己幾句口述,就拿出一份章程。
而董宛無視李賢大手欠嗖嗖的鑽進塗山晶晶裙襬,繼續說道。
“賢爺,衣服款式和貨品種類太少,會影響維密秀的開業。”
提到這個,就不得不提李賢前世的工作。
在前世,他是一名大型外貿公司的跟單員,這個職業不僅需要陪客戶,還要跟蹤訂單質量,掌握產品生產工藝,熟知產品的資料數據。
曾經海外有一單愛情制服的大訂單。
爲了保證訂單質量,李賢在製衣廠足足熬了整整三個月,從設計到生產全程參與,臨走供貨商拉着他的手,用高薪苦苦挽留。
維密秀需要的衣服款式自然全都在腦袋裡存着。
想着想着。
不知不覺手勁大了些,使出葵花針法。
可塗山晶晶受不了啊!
捂着嘴努力不叫出聲,可抵不住那銷魂一指。
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掙脫束縛,踉踉蹌蹌跑出大殿,地上留下一行星星點點的水漬。
“小安子,筆墨紙硯伺候。”
“喏。”
臺案前,小安子將宣紙鋪開,李賢拿起毛筆歪七扭八畫起來。
講真話。
用毛筆畫畫沒問題,可用來畫衣服就差多了。
下筆不是重就是輕,明明是一件吊帶裙,硬是畫成麻袋。
董宛直搖頭,實在看不下去。
“賢爺,要不您口述,妾身來畫。”
早說啊!
李賢把毛筆遞給董宛,站到一旁指揮。
“這兩根布條是肩帶,要細點,方便扯斷。”
“領口是V型,再往下面去,半露半掩才勾人。”
“裙襬往上提,高度跟你穿的這件短裙差不多。”
……
聽着李賢口述,董宛揮舞毛筆,很快一件吊帶裙很快在宣紙上出現。
不錯。
就是這樣。
李賢對董宛的繪畫功底相當滿意。
董宛的相貌在冷宮內不是最漂亮,但她的言談舉止以及學識修爲形成的知性美卻別有一番韻味。
“賢爺,這裡……”
埋頭畫畫的董宛正要詢問衣服細節,忽然感覺一隻手從身後伸進衣襬裡。
大殿裡只有三個人。
小安子,自己,賢公公。
小安子不敢做這種事,那隻手的主人自然是……
董宛默默嘆口氣。
雖有不甘,但早有準備。
比起其他罪女,熟讀大秦歷史的董宛特別清楚。
一入冷宮深似海。
從此節操是路人。
活着離開冷宮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想要在冷宮活的舒服,那必須要捨棄一些東西。
比如,尊嚴。
知識淵博怎樣?
學富五車又怎樣?
大秦第一個女狀元更怎樣?
還不是爲了一碗稀粥苟活。
從上上任榮姑姑,董宛依靠出賣學識換來生存,到上任董姑姑,還沒來得及出賣,就死了。
現任賢公公。
人很好,說話暖暖的。
從不壓榨欺辱罪女,還給罪女發放食物,現在開店讓罪女們賺錢。
多少罪女偷摸想要跟賢公公對食,都沒有機會。
白蓮花綻放離不開身下無數骯髒的淤泥供養,而清水只能出芙蓉,出不來白蓮花。
Wшw⊕тTk án⊕¢ ○ 現在就是綻放的機會。
董宛裝作繼續埋頭畫畫,默默跨開雙腿。
見此情景。
小安子明白是退下的時候。
彎腰低頭退出大殿,關閉大門。
毛筆。
有的時候。
不僅可以畫畫。
還能畫人。
李賢化身大師,揮毫潑墨,在白皙紙上畫下一筆筆佳作。
……
月上枝頭。
一道黑影如無人之地,在後宮亭臺樓閣之間快速穿行。
“主人,前面有內廷衛巡邏。”
“主人,前面有打更人。”
“主人,前面有一隊衛兵。”
……
麗妃帶着四煞奴在前方偵察,發現有人馬上傳給後面的李賢。
一路下來。
平安到達韓宮外面。
本來李賢打算直接去蘭陵宮,半路想到還在磨合期的賢妃,一時心癢癢,繞路來到韓宮。
避過守夜的宮女、太監。
跳上寢宮宮頂。
麗妃先行一步進入寢宮,李賢得知宮裡只有賢妃一人時,露出邪異笑容。
手指一彈。
瓦片無聲飛起,露出一個可以進入的豁口。
……
賢妃坐在梳妝鏡前。
望着鏡中自己的樣子,不由想起那一夜的瘋狂。
體內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
手掌不由捧起自己圓潤,輕柔慢撫。
口中呼吸急促,呢喃道。
“死太監,爲何還不來找本宮,難道真要本宮低聲下氣的去找你。”
忽然。
賢妃耳邊感覺到炙熱吐息,心裡咯噔一下,身體變得僵硬。
緊接着。
一道熟悉聲音在耳畔響起。
“娘娘,你在找我嗎?”
賢妃緊繃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手掌的工作也被替代。
嚶!
還是那熟悉配方,熟悉味道。
往後一倒,軟軟倒在李賢懷裡,似羞似嗔柔聲道。
“死太監,不準用葵花針法。”
李賢翹起嘴角,橫腰抱癱軟的賢妃,飛去鳳牀內。
紗幔裡。
吱呀!
吱呀!
鳳牀響起韻律的晃動聲。
一個策馬揚指,一個甘願受罰。
“你叫什麼名字?”李賢一邊御馬奔馳,一邊重複追問。
“左…秋…柔。”賢妃斷斷續續迴應。
男人重複追問,女人含糊回答。
到了最後。
賢妃都不清楚,爲什麼李賢會重複追問自己的名字,但能清晰感覺到,每一次的回答,都有不同尋常的感受。
一隻蜘蛛氣急敗壞的爬出牀底,恨恨望着劇烈搖晃的家園,罵道。
老子千辛萬苦離開那個鬼地方。
好不容易安家落戶。
怎麼又碰到這事。
這個坎過不去了,怎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