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的慘死在趙鐵柱的心裡引起了深深的震撼,好比萬箭攢身。他非要把梨花找回來不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趙鐵柱找啊找,摸啊摸,身體也跟着水流向下游走。
在虎嘯河的下游是一個大瀑布,那瀑布飛流直下,有一百多米深的落差,衝進一個巨大的水潭,然後匯入不遠處的水庫。
現在他必須停止,要不然就被衝進水潭裡淹死了,他抓着一塊石頭上了岸,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水潭,知道梨花的屍體一定被衝到下游去了,而且凶多吉少。
鐵柱悲痛欲絕,衝着蒼天發出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嚎:“梨花……!”
整個青石山就抖了三抖。
從此以後,梨花的身影在鐵柱的生活中徹底消失,直到五年以後,他在Z市的人大代表會上再一次見到她,那時候的梨花已經變得面目全非,鐵柱再也認不出了她了。
鐵柱沒有找到梨花的下落,傍晚的時候疲憊不堪走進了家門,一頭栽倒在炕上一病不起。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糾結中。
他的意志非常的消沉,整天不言不語傻呆呆的。
他把梨花穿過的衣服埋了起來,在青石山上爲梨花建了一個衣冠冢,以示懷念。
他還找來梨花花的種子,在梨花的墳頭上撒滿,第二年的春天,梨花的墳頭上果然長出了很多紫色的小花,一團團一簇簇非常的好看。
鐵柱就拿上自己的吉他,踏上了青石山,坐在梨花的墳頭上撥動琴絃,梨花燦爛的笑臉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再美的肖邦也彈不出他心底的憂傷。趙鐵柱的萎靡不振讓他爹趙慶華和他娘非常的擔心,不能眼睜睜看着兒子這麼消沉下去啊?家裡可就鐵柱這麼一根獨苗,他們還指望鐵柱傳種接代呢。
半夜,趙慶華再也睡不着了,鐵柱娘也睡不着了,男人抱着女人的身體,摸着女人的胸脯,不三不四的事兒也懶得幹了。
鐵柱娘問鐵柱爹:“他爹,咋辦?梨花沒了,孩子不能這樣消沉下去啊?”
趙慶華搔着腦門想了想,一拍大腿說:“有了,不如趕緊給鐵柱定親,讓他結婚有個媳婦,懷裡有了別的女人代替梨花的位置,他的心就收住了,也就不胡思亂想了,情緒也會慢慢恢復。”
鐵柱娘覺得有理,迫不及待說:“那還愣着幹啥,趕緊給兒子張羅媳婦去啊?”
趙慶華的意思是,想給兒子早早說一門親,讓鐵柱娶個媳婦,忘掉梨花。
可村子裡的好姑娘很多,該把誰說給鐵柱做媳婦呢?
鐵柱的條件非常的好,人長得齊整,又是村裡唯一的小中醫,濃眉大眼,有模有樣,很多大姑娘小媳婦看到他,都跟狗看到紅薯皮那樣,屁顛屁顛的往上蹭。村裡的好姑娘還不緊着兒子挑?
這讓趙慶華深感自豪,鐵柱長得這麼端正,不單單是因爲
老婆的地夠肥,關鍵還是自己的種子好啊。
他把北崗村所有的姑娘全部過濾了一遍,層層篩選,最後把兒媳婦的理想人選鎖定了一個女孩,那女孩就是李寡婦的獨生閨女巧兒。
過完年巧兒就十八歲了,比鐵柱小一歲,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現在的巧兒長成了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巧兒的身子已經發育成熟,一頭烏黑的秀髮,腦後是粗大的黑辮子,一直垂到屁屁後頭,眼睛又大又亮,皮膚又白又細。
特別是一根小蠻腰,細的跟鐵杴把兒似得,一巴掌就能攥住。
趙慶華之所以看中李寡婦的閨女巧兒做兒媳婦,說白了就是因爲巧兒身條好。
他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老中醫,知道這樣的女人容易生養,只要兒子的種子能夠播進去,一定能長出好果子。
趙家人丁淡薄,啥都不缺,就是缺人啊,趙慶華可盼着抱上孫子了。
他淡淡吐出幾個字:“我想好了,就把李寡婦的閨女巧兒說給咱鐵柱做媳婦,這樣的姑娘……好生養。”
鐵柱娘一聽高興壞了,揪住男人的子孫根使勁一拉,讚道:“他爹,你真有眼光,我也相中了巧兒。明天你去李寡婦哪兒爲兒子提親唄。”
趙慶華點點頭說:“好,明天我買上五斤上好的點心,捨去這張老臉,親自爲兒子張羅媳婦去。”
果然,第二天早上起來,趙慶華就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到張瘸子哪兒理了理髮,還買了五斤上好的點心,整個人打扮的光彩亮麗,到李寡婦哪兒爲兒子去提親。
趙慶華走進李寡婦家的時候,李寡婦剛剛起牀,女人一臉的倦容,衣衫不整,正在哪兒疊被窩。
趙慶華進門就喊:“巧兒娘——巧兒娘——你在不?我找你有事。”
李寡婦聽到了男人的喊聲,將頭髮蓬鬆的腦袋探出了窗戶,衝趙慶華一瞪眼怒道:“你瞎叫喚個啥?你是劁豬哩,還是煽狗哩?想吊嗓子你咋不去賣豆腐?”
趙慶華滿面帶笑,提着點心進了李寡婦的屋子,往桌子上一放,說:“巧兒娘,我找你有事。”
李寡婦莫名其妙,一看趙慶華她就生氣,這老傢伙是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
其實李寡婦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年輕的時候就跟趙慶華有一腿,兩個人是老相好。
如果不是鐵柱娘捷足先登,把趙慶華拉進了高粱地,生米煮成熟飯,李寡婦跟趙慶華早就是一個被窩裡的戰友了。
20年前,趙慶華是北崗村有名的美男子,跟現在的兒子鐵柱一樣帥。
他中等身材,一身的中山裝,粗狂的絡腮鬍子,四肢健壯得就像牛犢子,站在那裡跟一顆白楊那樣奪人眼目。
他有兩個戀人,一個是趙鐵柱的娘,另一個就是眼前的李寡婦了。
那時候李寡婦跟鐵柱娘都想嫁給
趙慶華做媳婦,而且都在拼命追求這個男人,可最終趙慶華還是選擇了鐵柱娘。
趙慶華之所以選擇鐵柱娘,是因爲鐵柱娘會做針線活,臉蛋長得秀麗,比李寡婦耐看多了。
而李寡婦那時候身材很胖,壓得男人喘不過氣來,有幾次差點把趙慶華給壓得背過氣去。
她怎麼也忘不掉男人,彷彿初春的陽光,帶給他希望和溫暖。女人的臉色嬌紅,眼神迷離,十分的陶醉。
李寡婦肌膚光滑柔嫩,這是青石山女人特有的膚色。
當初的趙慶華跟現在的鐵柱一樣矜持,像個靦腆的小姑娘。
但是李寡婦持不住了,一下把男人按倒,瞬間扒光了自己,然後去扒男人的衣服。
可就在這時候,趙慶華卻一下子推開了她,把她推得遠遠的。趙慶華說:“還是等到成親的那一夜吧,到時候咱倆都是純潔的,一起走上快樂的巔峰。”
李寡婦那時候憋得不行,可是她力氣沒有男人大,根本不能得逞,只好點點頭忍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趙慶華會跟鐵柱娘成親。
鐵柱娘很有心計,發現苗頭不對,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趙慶華灌的酩酊大醉,然後拖死豬一樣,把男人拉進了村南的高粱地。
她強行把男人按倒,剝了男人的衣服……兩個人偷吃了禁果,成就了好事。
因爲鐵柱娘是閹豬的出身,力氣比趙慶華大多了,趙慶華根本反抗不動。
再後來趙慶華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因爲鐵柱孃的肚子大了。趙鐵柱在他孃的肚子裡蠢蠢欲動……。
趙慶華是個很負責的男人,只好跟鐵柱娘成了親,把李寡婦給甩了。
因爲這個,李寡婦恨了趙慶華一輩子,鐵柱娘捷足先登,也讓她嫉妒了一輩子。
李寡婦痛苦極了,也憤怒極了,一怒之下嫁給了村長的大兒子王大山。
王大山是王長水的親哥哥,北崗村老村長的大兒子,幹農活出身,體格非常的健壯,就像一隻健壯的牛犢子。
新婚的**,李寡婦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嚎,那慘嚎聲驚天動氣,氣壯山河,飛沙走石,日月無光……
豬圈裡的豬嚇得來回亂竄,差點找不到豬圈的門,村子裡的狗也跟着一起的亂吠,梧桐樹上的鳥雀驚得撲撲楞楞亂飛,飛的一隻不剩,跟見到老鷹差不多,落了一地的鳥毛。
女人的嚎叫聲綿延數裡,穿過窗戶,飛上大街,直接上了青石山,山上的野狼也被驚得四散奔逃,屙醬尿醋,渾身顫抖,彷彿世界末日降臨。
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疼,疼痛過後就是酣暢淋漓的舒服,那是一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騰雲駕霧,美妙不已……。
第一天跟第二天她在拼命掙扎,第三天跟第四天的時候,她就一動不動了,開始默默地享受,任憑男人胡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