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王長水殺人,打死他都不相信,王長水這人鑽個寡婦被窩,偷個雞摸個狗還行,殺人,他沒有那個膽子,連只雞都不敢殺。
可趙鐵柱也相信肖博達的爲人,他一直覺得肖博達是個好警察,受人尊敬,根本不會誣陷王長水。
狗曰的,不會是爲了老子的春術寶典吧?難道想獨吞,才殺死自己媳婦,嫁禍王長水的?
趙鐵柱不敢往這個地方想。
趙鐵柱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石榴。
王長水的事情在Z市鬧得沸沸揚揚,早就傳到了石榴的耳朵眼裡。
雖說石榴跟王長水不對付,可他畢竟是自己的親爹老子,石榴二十多年的時間都沒有見過爹,也沒有回到過青石山。
當初,她是一怒之下離開了,恨死爹了,所以發誓,王長水死了也不回去看他一眼。
可畢竟是骨肉親情,爹遭此橫禍,石榴的心裡不是個滋味,女人氣的哭了。
趙鐵柱走進石榴房間的時候,石榴正在哪兒綴泣,發現鐵柱進來,石榴立刻有了主心骨。猛地抱住了鐵柱的腰:“鐵柱,你可來了,救救爹,救救爹啊……”
趙鐵柱說:“石榴,別難過,我會救爹的,那畢竟是你爹,也是我的丈杆子。我不救他誰救他?我會請最好的律師,幫着他打這場官司。”
石榴哭着說:“俺那沒出息的爹啊,你爲啥見到好看女人就邁不動步啊,這下遭報應了吧?你讓閨女咋活啊——啊呵呵呵呵……”
石榴是恨王長水的,不單單是因爲當初他拆散了自己跟鐵柱的婚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王長水在村子裡找女人,跟很多寡婦睡過覺,而且惡習不改。
她這個做閨女的都覺得臉上無光,她看不起爹,可他畢竟是自己的爹啊,這是不爭的事實。
趙鐵柱幫着石榴擦乾了眼淚,吻着她,安慰她,女人才不哭了。
鐵柱說:“石榴,咱們去看看爹吧,萬一救不出來,你也不會留下遺憾,你二十多年沒見過爹了,應該盡一下做女兒的孝心,當初拆散咱們,他也是爲你好。”
石榴說:“俺知道,鐵柱,你立刻疏通關係,咱們去見一下他。”
就這樣,趙鐵柱疏通了關係,拉着石榴來見王長水。
王長水怎麼也想不到,跟石榴二十多年不見,再次的相逢是在監獄裡。
當石榴看到父親的第一眼,無奈,委屈,淚水,關愛一股腦的發泄,她呼叫一聲:“爹——”就撲進了王長水的懷裡。
王長水也是老淚縱橫。他發現石榴長大了,比從前胖了,也發福了,但閨女依然美麗。
這些年石榴沒有受到一點委屈,趙鐵柱在背後默默關心了她二十多年。
鐵柱幫着石榴開廠,管理,銷售,在鐵柱的關愛下,石榴一躍成爲了Z市最有名的女企業家。身價過億的大老闆。
石榴
是幸福的,王長水慶幸碰到了鐵柱這樣的好女婿,如果不是鐵柱,石榴說不定二十年前就死了。
他撫摸着閨女的頭髮,老淚縱橫,懺悔不已:“石榴,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王長水哭了,是嚎啕大哭,將二十多年的思念同樣一股腦發泄。
石榴發現爹也老了,一頭的花白頭髮,好像霜打的青草。臉上也顯出了刀刻斧鑿一般的皺紋。
王長水的手腕上,腳脖子上都帶了鐐銬。臉上還有斑斑的血跡。
趙鐵柱一看就火了,衝着獄警怒道:“你過來!”
那個獄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王董事長,有什麼問題嗎?”
趙鐵柱問:“誰打我爹了?”
獄警一聽鐵柱這樣問,立刻嚇得心驚膽寒,戰戰兢兢道:“我們不知道那是你……爹啊。只是稍稍教訓了一下,我們這裡的重刑犯,進門都要捱打的。”
“我去的!!”趙鐵柱勃然大怒,衝那獄警啪啪啪就是兩巴掌,一巴掌將他扇出去老遠,然後又踹了七八腳。
把那獄警打得哭爹叫娘,抱着腦袋一個勁的逃竄。
趙鐵柱打人很準,也非常的狠,不要說是趙鐵柱,秋生在這裡也不會放過那獄警。不打他個桃花滿天飛,就不是秋生了。
因爲王長水畢竟是秋生的姥爺。可惜那獄警不知道,只知道這老頭殺了肖局長的老婆。
他們打王長水,也是爲了巴結肖局長。
王長水苦笑了,說:“鐵柱,你打他們管什麼用?我罪有應得啊,我糊塗,我下賤,根本就不應該將那本春術寶典借給肖博達,更加不應該到他的家裡去要。
鐵柱你相信我,肖博達的媳婦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我冤枉啊!”
趙鐵柱說:“我知道,爹,我早說過那春術寶典是不祥之物,一般人碰不得。
但是我依然不相信是肖局長陷害你,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王長水說:“有什麼誤會啊,鐵柱,肖博達不是好人,你別相信他,更別被他的外表矇騙,敢殺死自己結髮的妻子,這樣的手段是相當毒辣的。
他是爲了你的春術寶典絕技,想據爲己有啊!”
現在,趙鐵柱也不得不相信肖博達是壞蛋了。一定要把事情查明,還王長水一個清白。
鐵柱說:“好,我請最好的律師,幫你打這場官司,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王長水感激地看着趙鐵柱,說:“鐵柱,你真是我的好孩子。”
趙鐵柱到監獄以後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是證明王長水是他的丈杆子,給王長水助威風,讓監獄的那些人長點顏色,對王長水好一點。
第二,他給王長水留了很多錢,用於改變王長水在監獄的伙食。
第三,他給了那些獄警好多錢,讓他們幫忙好好照顧王長水。誰
欺負我老丈人,老子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趙鐵柱拉着石榴離開以後,監獄裡的那些獄警對王長水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他們不但卸掉了王長水手腳上的鐐銬,還幫着王長水捏肩捶腿,一個個跟孫子似得。
這就是奴性,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這個金錢爲上,肉魚橫行的年代,什麼都會因爲金錢而改變。
趙鐵柱果然聘請了Z市最好的律師,幫王長水打官司,他還聘請了私家偵探,幫着王長水查清冤案。
並且在監獄安排了人,時刻保護着王長水的安全,他害怕肖博達會殺人滅口。
同時,趙鐵柱還跟市委書記打了電話,跟公安局正局長打了電話,讓他們把王長水的案子暫時壓下來。
趙鐵柱的介入,立刻改變了王長水的命運,至少他是不會死了。
這是一場對決,金錢跟權利的對決。正義與邪惡的對決。公安副局長跟一個民間企業家的對決。
這場較量已經展開,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但是趙鐵柱已經嚴陣以待,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開始向肖博達下戰書了。
晚上,趙鐵柱面不改色,走進了肖博達的家,敲響了公安副局長家的門。
趙鐵柱來的很不巧,他趕到肖博達家的時候,肖博達正在屋子裡忙活,跟一個女人忙活。
最近的肖博達已經開始練習春術寶典,並且稍有所成,前面的六七個招式幾乎融會貫通。
他正在跟一個女人做試驗,試驗一下春術寶典的威力。
那女人沒穿衣服,肖博達也沒穿衣服。兩個人都在牀上。
肖博達是不懂得春術絕技心法的,同樣是瞎練。
春術寶典就這樣,不懂心法的人練習以後,同樣會提高**的質量。
但是隨着次數的增多和練習時間的加長,對身體的危害會越來越大。
肖博達就覺得腰痠腿疼,跟那女人鼓搗完以後萎靡不振。
一曲終畢,兩個人都是大口大口喘粗氣,這時候房門響了。
肖博達吃了一驚,趕緊問:“誰?”
趙鐵柱在外面回答:“我。”
肖博達問:“你是誰?要幹啥?”
鐵柱說:“我是趙鐵柱,想找肖局長談談。”
肖博達一聽是趙鐵柱,首先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趙鐵柱是個非常難纏的角色,厲害無比,那眼睛跟老鷹一樣厲害,手爪比野狼還要兇猛。而且這小子老謀深算,詭計多端。
肖局長只好說:“啊,是鐵柱啊?你稍等哈,我穿上衣服。”
然後他命令牀上的女人:“牀底下,鑽牀底下,別動彈。”
那女人抱起衣服,一腦袋扎進了牀底下。
因爲牀下的空間小,女人的腦袋進去了,一對白亮亮的屁股卻進不去,裹露在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