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婦巧英趕緊在後面阻攔,說:“他爹,你消消氣,消消氣,閨女大了,喜歡男人也是正常,誰家的男人不偷腥,誰家的閨女不養漢?很正常的。”
大栓怒道:“正常個毛!我閨女不能白白被他糟蹋了,以後我在村裡還有什麼面子?老子跟他拼了!”
大栓怒氣衝衝,抄着扁擔來到了秋生的家門口,將秋生家的房門砸的呼呼山響,院子裡的狗跟鄰居的家的狗一起汪汪大叫。
“開門,開門,王秋生!是個男人,你就出來跟老子單挑!放開四斤!!”
大栓在外面嚎叫起來。
四斤在裡面聽到了爹在外面,女孩子停止了動作,氣喘吁吁問:“我爹,怎麼辦?”
秋生抱着四斤說:“不去管他,咱們接着來。你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嘛?我就是要娶你,要娶思思,你們兩個我都要。”
四斤莞爾一笑說:“那好,思思姐姐做大,俺做小。”
秋生懶得搭理大栓,把四斤抱在懷裡接着鼓搗。
大栓在外面發現秋生不鳥他,男人的怒氣就更大了,直接翻過了秋生家的牆頭,抄着扁擔衝進了秋生的婚房。
進屋一看,眼前的一切把他驚得目瞪口呆。
大栓氣的差點吐血,大喝一聲掄起扁擔,衝秋生劈頭蓋臉就砸。
秋生什麼身手,怎麼會被他砸中。已經拉過被子,蓋住了四斤,另隻手抓住了大栓手裡的扁擔。
秋生一使勁,咔嚓一聲,扁擔被秋生一下子就折斷了。
“大栓叔叔,你幹啥?”
大栓怒道:“你你你……我幹啥你不知道?你個兔崽子,乾的好事,欺負我閨女,我跟你拼了!”
大栓惱羞成怒,一頭一頭衝着秋生撞,揮起拳頭揍秋生的臉,秋生提着褲子來回的躲閃。
“大栓叔叔,我在救思思啊,你難道就看着她這麼消沉而死?”
“救個毛,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賤人,閨女我也不要了,我殺了她!丟人現眼。”
大栓抄起半截扁擔要打思思,秋生不幹了,擡手一揮,半截扁擔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咔嚓一聲斷作了兩節。
秋生可會功夫,他的胳膊沒事,大栓反而被震得蹬蹬蹬後退兩步,咣噹撞在了牆上,腦門子都磕出了血。
大栓扯嗓子嚎叫起來:“來人啊,打人了,趙鐵柱的兒子打人了,光天化日欺負良家婦女啊——”
大栓這麼一嚎,呼呼啦啦,北崗村半道街的人都衝了進來,大家七手八腳開始勸。
不但趙鐵柱趕來了,孫瘸子趕來了,王長水趕來了,趙慶華也趕來了。
趙鐵柱撲進屋子,猛得看到屋子裡的現場,同樣勃然大怒,擡腿就給了兒子一腳,怒道:“你個混蛋!竟然幹這種事兒?你給我丟臉!”
啪,一記耳光打在了秋生的臉上,秋生的臉腫起來
老高。
秋生卻面不改色,問:“爹,你爲啥打我?”
趙鐵柱怒道:“我打你,是因爲你不上進,既然有了思思,爲啥還跟四斤這麼搞?你這樣毀人清白,我豈能容你?你給我跪下,老子要打斷你的腿!”
秋生說:“爹,你沒有權利打我?”
“我是你老子,你犯了錯,我打你天經地義!”
“我沒有錯,我是有了思思,可我照樣喜歡四斤,四斤也喜歡我。當初你娶了我娘,不也照樣喜歡梨花阿姨,喜歡石榴阿姨,喜歡荷花阿姨,喜歡秋萍阿姨,喜歡曉霜阿姨嗎?你一直在跟她們上炕。你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爲啥我不能?”
趙鐵柱說:“你幾個阿姨跟四斤不一樣,我們是真愛。”
“那你怎麼知道我跟四斤不是真愛?他爲了我,一直在糟踐自己,一直在消沉低迷,還用毒品來麻醉自己,我同樣是爲了救她,我不救她,她就完了。”
趙鐵柱愣住了,秋生的話把他的口堵得死死的。
是啊,自己娶了冬梅以後,前後跟王長水五個閨女發生過關係,自己可以,爲啥兒子不可以。
這就叫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不行兒笨蛋,上樑不正下樑歪,照着葫蘆畫瓢。這纔是親爺倆。
“你……!”趙鐵柱無語了,巴掌舉起來沒有拍下去,而是拍在了自己的腿上。
四斤在被窩裡裹着被子,女孩眼淚汪汪對趙鐵柱道:“鐵柱伯伯,俺是真的喜歡秋生哥,沒他俺就活不成,俺不介意做小,做妾也行。只要能跟秋生哥在一塊,俺死而無憾,你就成全俺們吧……”
四斤一把鼻涕一把淚,眼神裡充滿了期待,把趙鐵柱給哭的心軟了。
最後趙鐵柱一下子拉起了大栓,說:“大栓兄弟,我趙鐵柱對不起你,生了個逆子,咱們走……!”
趙鐵柱拉着大栓走出了房間,秋生衝所有人一聲大喝:“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辦事啊?走走走,全都給我出去!”
秋生把看熱鬧的人全部轟趕了出去,然後關上門,再次將四斤抱在了懷裡擁進了被窩。
四斤勾着秋生的脖子,兩個人又纏綿起來。
窗戶外面傳來很多年輕人嘻嘻哈哈的笑聲,還有聽房聲。
秋生渾然不顧,就那麼把四斤給睡了,兩個人睡得理直氣壯。
屋子裡傳出秋生劇烈地喘氣聲,還有四斤輕微的呢喃聲。
趙鐵柱跟大栓都沒有辦法,因爲孩子大了,真的管不住了。
大栓說:“鐵柱哥,對不起,我罵秋生是狗曰的,連你也捎帶上了,真是對不起。”
趙鐵柱擺擺手說:“沒事,他就是狗曰的。他是兔崽子,根本不是人。大栓,我看這事兒就這樣吧,孩子們的事兒,做大人的不能干涉太多,讓他倆隨便吧。”
大栓說:“還能有什麼辦法,順 Wωω ●тт kǎn ●C ○
其自然吧,我也不能把秋生殺了不是?”
大栓也想開了,主要是敬佩趙鐵柱,看趙鐵柱的面子,也不能把秋生怎麼樣。他咬咬牙忍了。
從哪兒以後,四斤就住在了秋生哪兒,再也不回去了。成爲了秋生沒過門的媳婦。
他們不能結婚,因爲法律不允許一夫兩妻。他跟思思還沒有離婚。
秋生沒打算跟思思離婚,反而要把思思找回來。
兩個人親熱幾天以後,秋生說:“四斤,我真的要走了,去把思思找回來,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受苦。”
四斤這次沒阻攔,說:“秋生哥你去吧,俺不攔着你,找到思思姐,你告訴她,俺甘願做小,讓她做大。思思姐不願意回家,俺也不強求,你還可以照樣跟她好。”
秋生戴上了行囊,就那麼走了,他走的時候正月十五還沒有過完,村子口還有幾聲鞭炮在炸響。
四斤跟個小媳婦一樣,在家幫着秋生收拾家務。她不用幹活也有花不完的錢,村子裡有分紅,城裡胖墩跟猴子也每個月給四斤分紅。
四斤覺得沒趣,後來就投資了曉霜阿姨的羊場,成爲了股東之一,將北崗村的豬場羊場擴大了兩倍。
秋生一走就是多半年,多半年的時間沒有回家,他一直在找思思。
秋生離開以後,趙鐵柱心如止水,他沒有因爲兒子包養了四斤而生氣。生氣也是做做樣子給大栓看。
他的心裡反而升起了對秋生的佩服,秋生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娶了四斤就對了。
這纔是自己的兒子,當初沒有播錯種子。
看着四斤的神色一點點好轉,趙鐵柱的心裡也很興奮,她願意投資曉霜的豬場跟羊場,那就隨她去吧。反正比混黑幫強。
這段時間趙鐵柱很糾結,那就是盼着兒子趕緊找到思思,趕緊弄個孫子出來,跟思思生可以,跟四斤生也可以。
秋生練過春術寶典絕技,而且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那本寶典絕技也沒有什麼用途了,在身邊放着也是個禍害。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想得到它。
那可是國之瑰寶,醫學史上的奇葩,價值不菲的古董。趙鐵柱就打算將春術寶典絕技拿出來,獻給博物館,讓博物館幫着他們珍藏。
多少年了,趙鐵柱纔想起來尋找寶典絕技的下落,哪知道他翻遍了家裡所有的書櫃,翻遍了所有的書架子,依然找不到春術寶典絕技的下落,什麼時候丟的,竟然不知道。
趙鐵柱刷拉出了一身的冷汗,趕緊去找父親趙慶華詢問:“爹,咱家的春術寶典絕技呢,爲什麼找不到了?”
趙慶華想了想,問:“你當初交給秋生,秋生練會以後不是撕掉了嗎?你找哪個幹啥?”
趙鐵柱說:“秋生撕掉的那本是贗品,我找人臨摹的,真正的古本一直藏在家裡,爹,那可是國寶啊,丟了就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