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中了迷藥,他的力氣小,四斤的力氣大,女人一使勁,就把他撞個趔趄。
“四斤,你咋了?咋了啊?秋生哥在這兒,出什麼事了,不怕,不怕。”
秋生死命地撲過去,將四斤抱在懷裡。四斤卻在男人的懷裡一個勁的抓撓:“秋生哥,給我吧,受不了拉,真的受不了拉,快,給我那個,我要那個。”
“你,到底要啥?”秋生感到手足無措,他想幫着女孩子把脈,可四斤根本不讓他的手掌靠近她的手腕。
“我要……冰毒。我要……可卡因。”
“啊?”秋生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奮力抓住了四斤的手腕,仔細感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女人的脈搏跳的雜亂無章,強弱不定,這是中毒的表現。
秋生的腦袋嗡地一聲,四斤竟然學會了……吸毒?
這一下可把秋生嚇得不輕。他扯着嗓子喊:“胖墩!猴子,你們兩個混蛋給我滾下來!!”
胖墩跟猴子正在上面睡覺,忽然聽到秋生喊,提着褲衩子奔下了地下室。
猴子揉着眼睛問:“胖墩,四斤這是咋了?”
胖墩沒有回答,而是死死盯着四斤的身體,因爲四斤沒穿衣服,秋生也沒有穿衣服。
四斤的身體很瘦,十分的苗條,渾身的零件比例絕佳,但珠圓玉潤,屁屁不是很翹,但豐滿肥實。胖墩的哈喇子差點甩出去二里地。
秋生怒道:“王八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我問你,四斤怎麼回事?”
胖墩知道四斤的毒癮犯了,說:“秋生哥,四斤沒事的,只要給他一點可卡因,一定會沒事。”
秋生的眼睛騰地紅了,衝胖墩怒道::“你他媽的!竟然讓四斤吸毒?老子走的時候怎麼交代你們的?要替我好好照顧她,她吸毒你們怎麼不攔着?幹什麼吃的?!”
猴子手足無所道:“秋生哥,管不住啊,她是老大,我們是小弟,小弟怎麼管的了老大?
自從你離開以後,四斤一直用毒品來麻醉自己,每次想你的時候,她都會吸毒,結果毒癮越來越大……”
秋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裡的淚水嘩嘩流下。一種無奈的酸楚從心頭涌起,一下子傳遍全身。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怨恨過四斤,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包括用毒品麻醉自己,也是爲了抵消對他的思念。
秋生覺得欠了四斤很多很多,不僅僅是感情。還有承諾,他答應過要好好照顧她的。
看着四斤扭曲痛苦的樣子,秋生嚎叫道:“你們兩個混蛋傻站着幹啥?還不快拿鑰匙?放我出來!!”
秋生用肩膀將鐵籠子晃得嘩嘩作響。胖墩跟猴子也手足無措了,喔喔兩聲,趕緊拿出鑰匙打開了鐵籠子。
鐵籠子打開,秋生奮力抱起了四斤,趕緊衝上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的上面果然是張
家別墅,地下室是秋生離開以後修建的。
上去就是張家別墅的客廳。這個地方秋生最熟悉了,當初這裡是他的大本營,他就是在這裡對其他老大發號施令的。
秋生抱着四斤進了臥室,將女孩子放在了牀上,幫她裹上了被窩。然後吩咐胖墩:“把我的金針拿過來。”
“金針?你要金針幹什麼?”胖墩有點迷惑不解。
“我他媽的給四斤療傷。你傻啊?再不救她,她就會死。”
猴子道:“秋生哥,你不應該用針刺她,應該給她吸食可卡因,只要一包白麪,四斤立刻清醒。”
秋生怒道:“你放屁!再跟我提白麪,我他媽的宰了你!還不快去!!”
秋生一聲大喝,猴子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衝進地下室,將秋生的梅花金針拿了上來。
秋生的梅花十三針一直帶在身邊,從不離身,只是剛纔四斤進去以後,將他的衣服剝光了,金針還在籠子裡。
猴子顛顛地把皮囊拿上來,秋生從皮囊里扣出一把金針,嗖嗖在四斤的頭頂上紮了幾針,在女孩的手臂上,肚子上,兩腿上分別紮了幾針,四斤就停止了掙扎,女孩子安靜了很多。
秋生刺進的穴道都是四斤身體的大穴,就是爲了遏制毒品在身體裡的副作用。
戒毒,目前在國際上都是個難題,很多人戒毒以後,還會第二次產生毒癮,所以戒毒很難很難。
秋生的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忽然對四斤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愛戀,這種愛戀有喜歡,也有可憐,更多的是愧疚。
他把所有的怒氣全都發在了胖墩跟猴子的身上。
秋生猛然站起來,啪啪啪就是幾巴掌,接連抽了胖墩跟猴子幾個耳光。一邊打一邊罵:“王八蛋!你們兩個廢物,怎麼看着她吸毒也不管?
你們是不是在走私毒品?是不是又在走回頭路?當初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咱們的人不能碰毒品,你們的耳朵塞驢毛了?”
秋生非常的生氣,幹黑幫這麼多年,他們打家劫舍,爭奪地盤,搶奪小弟,什麼壞事都幹過。
秋生的要求只有一個,不能碰毒品!幫會裡那個人碰了毒品,輕者剁手剁腳,重者活埋!這是幫會裡鐵一般的紀律。
秋生離開以後,幫會裡羣龍無首,很多老大爲了爭奪當家人的位置,掙得你死我活。
最後四斤技高一籌,憑着秋生傳授她的功夫,將那些老大們一一打敗,最終坐在了總盟主的位置上。
可秋生沒想到她會違背幫規,去搞毒品。
胖墩跟猴子一聽,撲通衝秋生跪了下去,說:“秋生哥,你兒子纔去販賣毒品呢,你孫子才幫人運毒呢,我們的人根本不搞那個?”
秋生怒道:“那四斤吸食的可卡因哪兒來的?”
胖墩說:“不知道啊,她可能從別的渠道買的,不過秋生哥,四
斤真的對你很好,想你想的死去活來,她吸毒也是爲了你啊。所以這責任也應該在你的身上。”
秋生一屁股坐在了牀上,心裡後悔地不行,兩個混蛋說的沒錯,四斤就是他害的。
如果不是他當初丟下她不管,毅然跟思思回到青石山,四斤也不會頹廢成這樣?都是自己惹的禍。
秋生陷入了痛苦跟糾結中,他不知道怎麼安排四斤,也不知道這種關係怎麼處理。
如果自己再不接納她,那四斤一定會頹廢而死。
這時候,思思從地下室出來了,思思看着秋生痛苦的樣子,說道:“秋生哥,你就娶了四斤吧,她可以做大,俺可以做小,
實在不行,咱們離婚吧,你跟四斤過……俺給你們……騰炕”
這一夜秋生沒睡,整整陪着四斤到天明。思思一直陪在他們的身邊。
秋生說:“思思,你回吧,一夜沒睡了,好好休息一下。”
思思問:“秋生,你呢?”
秋生說:“我再陪她一會兒,四斤睡着了,我要幫她戒毒。”
思思喔了一聲,悻悻走出了屋子。天亮以後她就離開了,回到了她跟秋生的住處。
女人開始收拾東西,她準備要離開了。
她知道秋生已經被四斤徹底打動,女孩子離開秋生不行。
四斤一直在折磨自己,一直在墮落,她是山裡出來的鄉下丫頭,什麼都沒有。
只是喜歡上這個男人,還被自己搶走了。
不如離開吧,成全秋生跟四斤,思思覺得自己離開秋生完全可以獨立,但是四斤離開秋生就不能活。
她收拾好了衣服,提上了皮箱,最後留戀了一下屬於自己的小家。
在這個家,秋生帶給了她無數的歡笑跟快樂,他們一起在餐桌上吃飯,一起慵懶地靠一塊看電視。
以後這屋子只能讓給四斤住了,再也跟她無關。
女人打開門戀戀不捨,一步一回頭。流下了兩滴心酸的眼淚。
思思離開的時候,秋生並不知道,因爲那時候他正在給四斤第二次施針。
思思吸毒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足足半年,而且每次吸食的毒品量很大,她一直在用毒品麻醉自己。
毒癮上來,就必須要吸,要不然立刻就會抓狂。
天亮以後,女人果然又抓狂了,渾身顫抖,紮在身上的針根本不管用。
秋生沒辦法,只好抱着她不鬆手,女人渾身哆嗦,兩排牙齒格格打架,秋生害怕四斤咬壞,就將一根手指放進了女孩的嘴巴。四斤將秋生的手指咬的嘎嘣嘎嘣響。幾乎給他咬斷。
“秋生哥,難受,難受啊,求求你,給我吧,我要白麪,白麪。”四斤苦苦哀求。
猴子跟胖墩就在旁邊,手足無措道:“秋生哥,你就給她白麪嘛,你看四斤難受成什麼樣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