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石女是什麼,於是瞪大了眼:“小紅是石女?……不會吧?”
鐵柱說:“你幫她檢查一下身體就明白了,梅姐,勸你還是放她走吧,在這裡也是浪費糧食,你從她身上賺不到什麼,她根本不能跟男人上牀。”
“啊?”梅姐一聽蹬蹬蹬後退了兩步:“竟然有這種事兒?”
鐵柱說:“我騙你做什麼,又沒好處。”
梅姐愕然了,悻悻說道:“那就遭了,小紅還欠我們錢呢,不能接客,那豈不是虧大了?”
鐵柱是忽悠她的,就是想她放小紅一條生路。
梅姐說:“不能放小紅還欠我們錢呢。”
趙鐵柱問:“欠你們多少?”
梅姐說:“一千塊。”
趙鐵柱說:“你放屁!不是五百塊嘛?怎麼變成一千了?”
梅姐道:“大哥,那可是高利貸,三個月翻番,利滾利就是一千塊。”
趙鐵柱說:“那你乾脆去搶好了,我這裡只有五百塊,是許秘書剛纔給的,要你就收下,放小紅走,不要老子扭身就走,反正小紅也給你們帶不來收益,你自己看着辦。”
趙鐵柱的話把梅姐將在了那裡。
這娘們不簡單,她相信鐵柱的話,小紅就是石女,要不然許秘書的那個東西也不會縮進肚子裡去。
梅姐低着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大胸脯一挺說:“那好,本金收回來,利息我就不要了,就當老孃倒黴,我立刻放她走。”
果然,就在趙鐵柱離開小紅樓的當天上午,梅姐就讓荷花收拾了東西,將她趕了出去,剩下的錢也不讓她還了。
梅姐這樣做是給許秘書面子,同時也是給趙鐵柱面子。
趙鐵柱這小子不簡單,一身的本領,人長得也帥,說不定還是童子雞呢,要是能跟老孃睡一覺就更好了。
梅姐已經喜歡上了鐵柱,很想找機會勾搭一下,順便將他拉上自己的牀。她已經在實施這個計劃。
荷花就那樣悻悻離開了,趙鐵柱把她送回了學校。
荷花跟秋萍所在的那個縣中學,就在Z市的郊區,這個地方距離青石山差不多五百多裡,所以荷花半年纔回家一次。
接下來的時間趙鐵柱繼續在小紅樓的門前行醫,還是擺他的地攤。
但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了,因爲跟小紅樓裡的姑娘非常熟悉,那些姑娘們開始幫着鐵柱拉客。
小姐們站在大街上使勁幫着鐵柱炫耀,說他的醫術如何如何之高,簡直是華佗在世,孫思邈重生。還說趙鐵柱是小紅樓指定認證的醫生。把趙鐵柱誇得跟一朵花兒似的。
小紅樓裡很多小姐有病全都找趙鐵柱看,趙鐵柱的針法神奇,藥方也神奇,幫那些小姐們治好了不少的婦科病。
當然,夜總會小姐有病,一般都是那個病,糜爛啊,尖銳溼疣啊什麼的,有的小姐那個地方都被嫖客們鼓搗爛了。
但是鐵柱一副藥下去,那個地方立刻復原,而且價格便宜,比到大醫院看病划算多了。
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趙鐵柱已經將中醫技術練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程度,只要一看病人的面色,擡手一摸,立刻知道你患
的什麼病,該往哪兒使針,該吃什麼草藥,一副藥下去,立刻藥到病除。
這麼一來,趙鐵柱的生意好了很多,找他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小紅樓的門口就排起了長龍,簡直絡繹不絕,鐵柱的生意日漸紅火,腰包裡的鈔票也越來越鼓。
從次以後趙鐵柱在Z市一炮打響,成爲了最出名的神醫,人送外號“張三針”
意思是說,無論什麼病,只要鐵柱扎三針立刻就好,簡直賽過活神仙。
趙鐵柱有錢了,距離他的畢生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他在Z市的郊區租了一座民房,安定了下來。
每天晚上,他按時到小紅樓的門前擺攤,趕夜市做生意,白天四處尋找石榴的下落。
夜市散了以後,他就返回租住的民房去睡覺,他的時間安排很合理,生活也很有規律。
鐵柱租住的房子不大,只有一個單間,那房東是一對老夫妻。男的五十多歲,女的剛過中年。
房東先生是Z縣一中的校長,就是荷花和秋萍那個學校的校長。戴着一副眼鏡,很博學的樣子。因爲校長也行王,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所以鐵柱很親切的叫他王校長。
房東太太是個農村婦女,那娘們跟王校長的年紀差不多,人長得很醜,一臉的麻子,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老麻子,腦袋像個倭瓜,頭上稀稀拉拉幾根黃毛,比王長水的老婆紅杏還難看。
如果說紅杏的樣貌應該被扔進垃圾站的話,那王校長的女人就應該被一腳踢進外太空了。
簡直醜的慘不忍睹,禍國殃民。
但是這女人喜歡打扮,整天塗着胭脂抹着粉,一出門那臉蛋紅的跟猴子屁屁差不多。
她走路的時候故意扭着屁屁,擺來擺去的,就像鄉下拉套的老母牛。
鐵柱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是隨着王校長的姓,叫她王師母。
王師母的慾望非常強烈,人過中年寶刀不老,每天晚上都堅持跟王校長做,是土炕上非常厲害的悍將。
晚上,趙鐵柱老被他們吵得睡不着,王校長跟王師母就像兩隻對撲的獅子,在樓上來回的翻滾,樓板被震的叮叮咚咚震天響,跟隧道過火車差不多。
王師母的嚎叫聲也像火車拉笛子,嗚嗚嗚的響。綿綿延延好幾裡地,四周的鄰居都被吵得睡不着,鐵柱也被吵得睡不着。
趙鐵柱沒辦法,只好蒙着被子,耳朵眼堵上棉花睡覺。
他就蒙上被子,耳朵眼堵上棉花,儘量不去聽。
王校長瘦骨嶙峋,一陣風就能吹走,胳膊腿像一捆乾柴棒子。鐵柱一直納悶,他是怎麼利用這副小身板把王師母弄得呼天喊地欲罷不能的。
趙鐵柱是個鶴立雞羣的人物,人長得帥,對醫學的造詣頗深,顯得文質彬彬。而王校長也是文化人,精通養生之道,很快就跟鐵柱成爲了忘年交。
這天,趙鐵柱實在忍不住了,趁着下棋的當口,發現王師母沒在身邊,他就碰了碰王校長的胳膊問:“王校長,你身子骨那麼弱,是怎麼把王師母弄得那麼舒服的?”
一句話問出,王校長先是驚訝了一下,接着噗嗤笑了,指着鐵柱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整天胡思亂
想什麼呢?”
鐵柱說:“我很納悶,按說到你們這個年級,對**的興趣應該不大,爲什麼還會樂此不彼呢?”
王校長高深莫測一笑道:“保密……”
沒想道趙鐵柱的笑容更加高深莫測:“我知道,你精通春術絕技,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教你的?”
“啊?”王校長大吃一驚,問道:“你知道春術絕技?”
鐵柱點點頭說:“是,我在樓下,聽着你跟王師母在上面動作,可以分辨出你們用的春術絕技裡面的那一招那一式,分別是飛燕同心,雙龍抱月,山羊對樹,昆雞臨場,吟猿抱樹……
也就是說,你至少學會了春術絕技裡前面的六個招式,而且翻來覆去就那麼六招。其他的你根本沒有學會。”
“啊?”趙鐵柱的話讓王校長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他孃的高人啊,總算是碰到了知音。他簡直對眼前的年輕人另眼相看了。
“難道你對春術絕技也有研究?”
鐵柱說:“略懂一二。只是聽說過有這麼本書。沒見過。”
其實趙鐵柱是騙他的,他纔沒那麼傻,將祖傳的絕技泄露出去。
父親給他那本書,鐵柱這段時間每天在練習,看的如醉入迷,如飢似渴,廢寢忘食,有時候吃飯都忘記了。有時候一直看到天明。
等他把所有的心法全部背會以後,這纔開始研究寶典裡的插圖,每一招每一式都細心琢磨,不斷的揣摩。
接下來就是慢慢修煉了,趙鐵柱的意念開始往哪個地方控制,試圖讓自己的那東西聽從他的指揮。
可總是力不從心,讓它往東,它偏偏往西,讓它往南,它偏偏往北。把趙鐵柱氣的怒火沖天,他飛身衝進了廁所裡,解下褲腰帶,露出襠裡的那話兒,抓着自己的那個東西使勁的捶打。
一邊捶打一邊罵:“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要是不聽話,老子就把你割了吃肉解饞,告訴你,我要是練不會,你也跟着倒黴,咱哥倆一塊玩完。”
捶了幾下不捶了,因爲疼得慌。
他襠裡的小丁丁也蔫不拉幾垂頭喪氣的,好像做了錯事一樣沒精打采。
趙鐵柱晚上練,白天練,吃飯的時候練,睡覺的時候也在練,甚至上茅房撒尿的時候,那東西也是舞來舞去的。
功夫不負有心,三個月以後,奇蹟發生了,趙鐵柱終於將自己的小兄弟完全調教成熟。
那東西可以隨着他的意念伸縮自如,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想左就左,想右就右,想前就前,想後就後。就是在上面吊二百斤重的物體,也不感到墜得慌。
從此以後,趙鐵柱的一生徹底改變,他脫胎換骨了。
趙鐵柱是不喜歡賣弄的,但是禁不住那種好奇。因爲春術絕技是自家祖傳的絕技,根本不會外傳,這老東西是怎麼會的?難道無師自通?
王校長立刻露出滿面失望之色,他嘆口氣道:“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沒有學全,這種技巧是當初我在青石山插隊的時候,一個世外高人傳授的。
那時候我在跟你王師母談戀愛,根本不知道男女間的**,於是就去跟一個老中醫討教。他看到我這人誠實,就傳授了六個招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