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同樣不簡單,他一腦袋鑽進車廂以後,跟車廂裡的幾個匪徒匯合了。
他立刻猜測到,秋生可能會迫使火車停止,一定會到前面拉開所有車廂跟車頭的掛鉤。
秋生的路線只有一條,那就是從車頂上過去。
所以他安排了最能打的兩個手下,在車頂上等待着秋生。
果不其然,秋生跳上了車頂,兩個大個子雙拳一握衝秋生撲來。
秋生不敢怠慢,揮起雙拳迎了上去。
這兩個大個子根本不是中國人,應該是兩個外國人,如果猜測不錯,應該是孫偉僱傭的外國特種兵。
外國人跟中國人不一樣,外國人人高馬大,體格非常的健壯,從人種跟基因上,秋生就落入了敗勢。
因爲秋生的個子跟他們比起來,就好像大象跟猴子的區別。
兩個大個子張牙舞爪衝秋生撲來,秋生衝過去的時候,忽然身體一個傾斜,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利用慣性的衝力,用自己的雙腳攻擊兩個外國人的雙腳。
上來就是一連串的飛腿,踢的兩個洋毛子的腳脖子。
秋生經驗豐富,他知道外國人個子大,壯得跟牛一樣,他們的力氣在上面,下盤就不穩。弱點也在腳上所以攻擊的是他們的雙腳。
兩個洋毛子還以爲秋生站立不穩摔倒了,心中一喜,大踏步衝他撲過來伸手就抓。
哪知道秋生的雙腳已經準確無誤踢在了他們的腳腕子上。
這兩腳的力氣很大,兩個洋毛子忽然感到雙腳一麻,站立不穩,撲通撲通一起撲倒。砸在了車頂上,差點把車頂砸扁。
秋生一個翻身,身體躲閃在一邊,纔沒有被洋毛子的身體砸中。
目前的火車依然在高速飛馳,車頂上的人根本站不穩。
秋生一隻手抓着車廂兩側的欄杆,兩腳不停,啪啪啪連環飛腿踢出,直奔他們的臉面踢了過來。
兩個洋毛子的身體倒地,但是他們的體格好,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跟兩隻黑熊似得,衝秋生就抓。
四隻手也跟蒲扇差不多,也好像四隻黑熊的熊掌。
秋生嚇得左躲右閃,洋毛子的手拍在車頂上,車頂發出巨大的響聲,抓在欄杆上,把欄杆都掰得斷裂了。
他們瘋了一樣,一個勁的嚎叫。跟秋生在車頂上打鬥起來。
秋生腰身一扭,飛身而起,從上到下開始飛踢,腳尖雨點一樣。跟兩個匪徒打在了一起。
頓時,車頂上就掀起一場惡戰,八卦拳,太極拳,螳螂拳,泰拳,截拳道,六隻拳頭,撞在一起,火花四射。火車的轟鳴聲,打鬥的喝叫聲,再加上車輪的滾滾聲,聲聲入耳。
三條人影纏在一起,飛來飛去。
讓秋生想不到的是,兩個洋毛全都經過專業的訓練。
他們的功夫應該是軍用的搏擊術
。攻打的都是秋生的軟肋跟關節。
好在秋生的身子比較靈活,左躲右閃一一閃開了。
他不敢跟兩個洋毛子硬碰硬,因爲力氣沒有他們大,再說左臂已經中了槍,傷口還在流血。所以邊打邊退,漸漸的,秋生的身體就被他們逼到了車廂的邊緣。
兩個洋毛子雙拳齊出,一起向秋生打來,拳頭好比堅硬的磐石。可秋生已經退無可退了。
再向後就是車廂的邊緣,一不小心下去,就會被火車攆進車輪的底下,變成肉醬。
秋生趕緊向後翻身,整個身體一下子向着車廂的右側傾倒。
好在他的腳下是車廂兩側的鐵欄杆,他的腳勾在欄杆上,身體沒有完全摔下去。
秋生也他媽夠壞的,下落的同時,右手一下子拉住了一個洋毛子的褲腳,那洋毛子站立不穩,在車廂上來了個劈叉,咔嚓一聲,差點扯了他的蛋。
那洋毛子一聲嚎叫,坐在了車頂上,雙手捂着下面嚎叫起來。
另一個一看不好,過來攻擊秋生的雙腳,只要秋生的雙腳跟欄杆脫離,立刻就會被車輪碾成肉餅。
他的腳向着秋生的右腳跺了過去。把秋生嚇得差點**。趕緊把右腳蜷縮了回來。
等那洋毛子攻擊他左腳的時候,他就右腳勾着欄杆,躲避左腳。把秋生弄得慌亂不堪。
最後秋生急了,不出絕招是不行了。
這小子忽然把手伸進腰間,雙手從皮囊裡捏出幾枚鋼針,就在洋毛子猛然挑起,一起踩向他雙腳的時候,秋生擡手一甩,十多枚鋼針一起甩了出去。直奔洋毛子的面門。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抓住了欄杆,一個旋轉,避開了雙腳,身體在車頂上打了個盤旋。騰出來的雙腳,直奔洋毛子的膝蓋就踢。
躲閃,甩針,旋轉,攻擊,幾乎是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那洋毛子的雙腳踩在車頂上,本來攻擊的是秋生的雙腳,哪知道秋生的動作比他更快。
雙腳沒有落地,秋生的鋼針就到了,啪啪啪,十多枚鋼針打在了他的面門上,把他的臉刺得跟馬蜂窩差不多。
最倒黴的是有兩隻鋼針準確無誤刺在了他的眼球上。
兩隻腳落在車廂上,差點把車頂一腳跺穿,洋毛子擡手捂着臉嚎叫起來:“買噶的!我的眼睛!”
他什麼也看不到了,秋生的攻擊也沒有看到。
秋生的雙腳已經到了,準確無誤踢中了他的膝蓋,咔吧咔吧兩聲脆響,洋毛子的膝蓋給秋生踢得應聲而斷。他跪在了車廂上。
秋生在翻身踢中他的同時,兩隻腳穩穩落在了車廂上,一拳衝洋毛子的脖子就揍了過去。
當地一聲,洋毛子一頭栽倒,撲通從車廂上滾了下去,剛好滾在車輪的下面,當場被飛馳的車輪碾成了好幾段。
一個洋毛子被收拾,另
一個正在劈叉,捂着蛋嚎叫。秋生那裡肯放過他,又是一腳踢了過來,準確無誤踢中了他的腦袋。
那洋毛子淨顧着下面的蛋,忘記了上面的蛋。
再說他已經躲不開了,因爲劈叉在車廂上,沒有秋生那樣居高臨下,兩隻手也捂着蛋蛋停不下來,一腳被秋生踹在了腮幫子上。
他的身體嘰裡咕嚕滾出去老遠。出溜一聲從車廂上滾了下去。
很不幸,他掉下去的一側是萬丈懸崖,秋生看着他手舞足蹈摔了下去,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徹底不見。
秋生在車廂上停頓一下,喘口氣,好一會兒才恢復情緒。
這才慢慢爬下了車廂跟車頭的交接處。
那裡果然有個槓桿,他的雙手向着槓桿壓了下去,咯吱咯吱幾聲響,嘎巴一聲,那車頭的掛鉤就跟車廂完全脫離了。
秋生吁了口氣,一下子靠在車廂上,這才感到渾身無力。車廂跟車頭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十米,二十米,三十米。終於,車廂完全停止了。
車頭裡還有兩個匪徒,但是那裡已經沒有乘客了。
秋生沒有心思追擊他們,因爲他要收拾軍哥,那兩個匪徒還是交給警察收拾吧。
估計警察已經在前面設了路障,那兩個小子必定會鑽進警察的包圍圈裡。
做完了這一切,秋生這纔上到了車頂,從車頂上繞了回去,再次跟肖建和思思他們會合。
車廂慢慢停住,軍哥頓時感到了不妙,他知道秋生的計策已經成功。
車廂挺穩以後,剛好落在一座大橋的中間。
這座大橋是懸索橋,中間有好幾根通天的巨大立柱,一根根鋼索牽引着橋面,下面是一百多米的落差,橋下是一條大河,河水不知道有多深,嘩嘩作響,泛起滔天的巨浪。
軍哥一閉眼心說完了,本以爲今天的計策會成功,成功劫持火車,一定會向交通局勒索。跟他們談條件。
可是沒想到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被秋生一個人把計劃全部打亂。
這小子前前後後殺了自己二十多名兄弟。秋生,我曰你娘!你是我這輩子的剋星。
軍哥大失所望,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好在手上還有七八十個人質,三節車廂的控制權,還在自己的手裡。
“秋生哥,你怎麼樣?受傷沒有?”秋生鑽進車廂,思思第一個撲了過來。
秋生微微一笑搖搖頭。
肖建,還有列車長對秋生非常的感激,今天沒有這個年輕人,車上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乘客。
秋生不愧是趙鐵柱的兒子。不愧是青石山出來的,有種!是條漢子!
大部分的車廂都已經被控制,可前面的數十條人命還要救出來。
肖建將手裡的槍壓好了子彈,甩給秋生一支,兩個人一左一右守住了通向前面的車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