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小娟嚇得傻了眼,她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熊,只看到兩條黑影在地上滾來滾去,嚎叫聲,喘息聲,翻滾聲聲聲入耳,女孩子再次跌倒在地上渾身戰慄。
不知道翻滾了多久,最後熊跟人都是一動不動了。趙鐵柱渾身是血,從大熊的身上爬了起來,他的匕首已經準確無誤刺進了黑熊的心臟,黑熊的屍體在慢慢變涼。
趙鐵柱深深吁了口氣,渾身散架一樣跌坐在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小娟嚎哭一聲撲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男人:“鐵柱哥,你怎麼樣?受傷沒有?”
趙鐵柱搖搖頭:“沒事,就是肩膀被抓破了,不礙事。”
這時候小娟才發現,趙鐵柱肩膀上的衣服已經被黑熊撕扯得一條一條的,還有幾個血淋漓的抓痕,還好身體其他的地方沒有受傷。
“
她感動極了,也害怕極了,伸手在男人的肩膀上拍打:“鐵柱哥,你真傻,真傻啊,要是出危險怎麼辦?”
趙鐵柱說:“我不撲過來,你更危險,你會成爲黑熊口裡的一頓美餐。”
小娟趴在鐵柱的肩膀上嚎啕起來,身體一抖一抖,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千言萬語無法表達。
她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撕破,用布條過來幫着鐵柱包紮傷口。
剛纔驚天動地的一場大戰,讓她對趙鐵柱另眼相看,她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神秘了。他的高大,英俊,威武的身材,還有跟黑熊搏鬥的那種技巧,讓她產生了一種深深醉謎,也產生了一股深深的貪戀。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只有青石山才能孕育出這麼雄壯的男人。
“鐵柱哥,你還能不能趕路?”小娟問道。
鐵柱說:“沒事,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我常年上山採藥,打獵,沒少跟熊瞎子和野狼打交道。你呢?”
小娟臉蛋一紅說:“俺走不動了,嚇得腿軟了,根本邁不動步子。”
趙鐵柱噗嗤笑了,二話不說,一哈腰把小娟背了起來,快步如飛,幾個縱越就跳上了不遠處的山樑。
翻下這個山頭,前面果然有個山洞,鐵柱揹着小娟進去了。
這山洞趙鐵柱很熟悉,是他在山上的一個落腳點,因爲有時候上山採藥會遭遇大雨,冒雨回家很危險,所以鐵柱就把這裡當做了暫時休息的地方。
山洞不大,裡面黑乎乎的,地上卻鋪着乾草,牆壁上有半根蠟燭,還有一盒火柴。上次,就是在這裡,他拉着梨花的手進了這個山洞,並且把梨花給咔嚓了。
不遠處就是斷天涯,斷天涯下是虎嘯河,也是當初梨花掉下去的地方。走進山洞,又讓他想起了當初的梨花。
趙鐵柱划着了火柴,點着了那半截蠟燭,山洞裡有了光亮。
秋末的夜晚已經開始寒冷,小娟凍得直打哆嗦,身子一個勁的往鐵柱這邊靠。只
有相互偎依纔不會覺得冷,小娟靠在趙鐵柱的懷裡,不知道爲啥內心就涌起一股激烈的潮漲。
感動,愛慕,依戀,一股腦的涌上腦海,不知不覺她的臉蛋就紅了。
趙鐵柱爲了她離家出走,得罪了張二蛋,噶該爲了她,甘願跟黑熊搏鬥,還差點丟掉命,這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也是個可以放心依靠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比張二蛋強之百倍,能嫁給他,一定會幸福一輩子。好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他,陪着他睡覺。
一時間,她的心醉迷了,有種以身相許的衝動。
小娟的腦袋在趙鐵柱的懷裡蹭了蹭,小聲說:“鐵柱哥,你幫了俺,得罪了張二蛋,俺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不如……俺把身子給你吧……。”
她一邊說,一邊擡起手,嫩滑的小手伸進的趙鐵柱的衣服釦子裡,一下子摸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在趙鐵柱的胸口上劃拉起來。
趙鐵柱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小娟想幹什麼。他趕緊躲閃,說:“別,妹子,你別,你把我趙鐵柱當成啥人了?”
小娟說:“俺把你當成男人,鐵柱哥,俺知道你是好人,你們全家都是好人,今天俺才發現,你是俺等了十八年的緣分,俺夢裡的男人就是你這個樣子的,強壯,英俊,負責任,對俺好。鐵柱哥……”
“這個……?”趙鐵柱愕然了,一下子把小娟推開了,他的心裡砰砰直跳,臉蛋也紅了。睡了她吧?是禽獸,不睡吧?禽獸不如,鐵柱真的拿不定主意。
“小娟你別,我是有媳婦的人,不能跟你一塊,你嫂子會罵我。”
小娟的手沒有停,還是在鐵柱的胸口上劃拉過來劃拉過去,男人的胸毛非常茂盛,根根豎起,摸上去很舒服,讓小娟產生了一股貪婪。
“鐵柱哥,俺知道你跟嫂子的感情不好,俺知道你不喜歡巧兒,喜歡梨花,你就把俺當成梨花,俺怕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她的嘴脣已經碰到了男人的臉,甘甜的呼氣噴在男人的臉上,趙鐵柱覺得熱血膨脹,恨不得立刻把小娟納在懷裡。
他已經幾個月沒跟女人同房了,對巧兒怎麼也無法產生那種情愫。一直在掛念着梨花。
就是偶爾把巧兒壓倒在炕上的那一次,也是把她當成了梨花。
每天夜裡躺在醫館的牀上鐵柱總睡不着。
他幻想親梨花的臉,吻梨花的脣,摸女人的胸脯,進入女人的身體……常常一個人打滾,翻過來翻過去,一牀被子被磨得絲絲拉拉響,可醒來眼前卻是一場春夢。
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梨花。小娟這麼一挑逗,趙鐵柱就涌起一股衝動。
“小娟,別,我要是現在睡了你,不跟二蛋一樣都是禽獸了嘛?我不能這樣做。”
小娟說:“鐵柱哥,你跟張二蛋不一樣,他是人渣,你是人中龍鳳,他是惡魔,你是英雄,你救
了俺,俺就是想跟你,俺不後悔……”
女人一下子抱住了她,眼睛一眨,竟然哭了,她還不樂意。
小娟的樣子長得很甜,像一個還未成熟的嬰兒。她長長的睫毛,月牙兒似的眉毛下是一雙黑如烏珠似的大眼,臉頰上掀起一絲潮紅,粉嫩的俏臉上是俏皮的鼻子和一張櫻桃一樣的小嘴,使鐵柱有一種衝上前去恨咬一口的衝動。
她的樣子太像梨花了,鐵柱已經把她當成了梨花。
小娟的眼神火辣辣的,讓他不能拒絕,他無法抵制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誘惑,身不由己慢慢向小娟靠了過去。
他瞅住小娟的眼睛,屏着呼吸向她逼近 。
女人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角,感覺到一陣逼近的幸福馬上就要來臨,忽的閉上了雙眼,等候那個莊嚴的時刻。
趙鐵柱猛然抱住她的雙肩,緊接着,男人的嘴脣就吻了過來,去親小娟的粉面,小娟毫不猶豫跟他迎合起來。
雖然小娟顯得很主動,可是那種笨拙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她沒有經驗,現在還是處女,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鐵柱配合,抱他的肩膀也不是,摟他的腰也不是,無可奈何下就抱緊了男人的脖子,使勁往懷裡勾,用力往自己身上貼。
淑女就是淑女,那種**是裝不出來的。趙鐵柱一眼就看出小娟還是個未曾開墾的雛兒。
他自己也奇怪爲啥對小娟會衝動,這個女孩好像等了他很久,他也等了她很久,兩個人的緣分就跟一千年前就命中註定一樣。
趙鐵柱一開始就表現出了一股躁動跟狂野。
鐵柱知道女人的土地還沒有被開墾,她跟當初的梨花和石榴一樣是處女。
女人像一隻溫順乖巧的貓,一動不動,任他盡情胡來。
她感到自己像是飄零在茫茫大海上的一葉孤舟,隨着驚濤駭浪來回翻滾,又像一隻飛翔在晴空麗日下的白鴿,整個心都在盡情盪漾。
小娟的身材不胖不瘦,摸起來得心應手,渾身的皮膚潔白無瑕,水緞子一樣。輕輕一碰就是餘波盪漾,就像一粒石頭子投進平靜的秋水,蕩起一串好看的漣漪。
這跟小娟長期幹農活有關,鄉下的女孩下地勞作,屁屁跟大腿就顯得很粗壯了,也顯得野性十足,沒有城裡女人的那股嬌氣。
小娟是第一次,根本沒有經歷過這種挑逗,渾身立刻就顫抖起來,魂魄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趙鐵柱三兩下就把她剝得精光,然後把自己也扯光了。小娟的身體就那麼赤果果展現他面前,他看到了女孩羞於見人的一切。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太用力,翻身把女人輕輕壓在了身下。
趙鐵柱終於沒有控制住自己,做了一回禽獸……小娟猛然皺緊了眉頭,嘴巴里呀一聲,緊接着咬緊了牙關,顯出痛苦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