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說:“欣欣,你回吧,到家了。”
欣欣說:“秋生哥,你到俺家怔一會兒唄。”
秋生一笑說:“不去了,我害怕見到柱子叔叔。”
欣欣說:“切,怕他做什麼,他又沒在家,拉着我娘出差去了,三天後才能回來。”
秋生說:“算了,我還有好多事等着忙活呢,改天,改天吧。,”
欣欣說:“不嘛,這麼大的雨,這麼大的閃電,我一個人害怕,秋生哥,你來跟我作伴唄。”
秋生猶豫了一下,還是笑笑搖搖頭。
欣欣拉着他的胳膊只晃盪,磨啊磨,蹭啊蹭。
“秋生哥,求求你了,咱們兩年沒見,人家有好多話對你說,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唄。”
女孩子這麼懇求,秋生真有點不忍拒絕了。
其實他也想跟欣欣的單獨相處一下,欣欣對他產生了吸引。
當初分開的時候,欣欣親了他,讓他兩年的時間魂牽夢繞。
秋生說:“那好,胖墩,猴子,你們先走,我在這兒陪着欣欣,明天早上七點,你們安排摩托艇來接我。”
猴子跟胖墩就是兩個鳥人,倆小子相互對看了一眼笑了。
秋生拉着欣欣下了摩托艇,下面的水還是很深,沒到了腿彎的位置。
柱子叔叔的家的別墅地理位置高,不怕水淹。
進到大門以後,再向裡,水就沒到了腳脖子。嘩嘩順着水道向下流。
天上的雨水打在身上像鞭子抽。還好欣欣躲在秋生的雨衣裡面。
柱子叔叔的房子不怕水淹,但是裡面卻黑兮兮的,因爲洪水氾濫,電力局怕發生事故,大半個城市都停電了。
欣欣拉着秋生的手衝進了屋子,倆個人雖然披着雨衣,可裡面已經是落湯雞了。
事情巧的很,因爲大水來得急,家裡保姆害怕家裡有事,早上起來就回家了。一個人也沒有。
進去以後,秋生才明白欣欣害怕的原因,這麼多房子,三層小樓,又沒有亮光,一個女孩子當然害怕了?
秋生將雨衣扔到了門外,欣欣拉着她進了屋子。女孩子撩了一下眼前的秀髮,說:“秋生哥,看你渾身的水,快去洗個澡。”
秋生說:“好吧,你別亂走。”
秋生說完,拉開洗澡間的門走了進去,奶奶的,柱子叔叔家的洗澡間真他媽豪華,裡面是按摩浴缸,自動淋雨,浴缸上安裝有高檔的CD,洗澡的時候還可以聽音樂。
真是有倆遭錢不知道咋花了。
秋生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除掉了衣服,跳進了浴缸裡,打開水龍頭。
還好有熱水,反正是夏天,水也不涼,秋生跟水鴨子似得,在浴缸裡撲通起來。
洗的正爽,忽然咔嚓一聲,一個巨大的雷電從天而降,劈中了院子裡的一顆大樹,大樹瞬間被劈成了兩半。
外面的欣欣立刻一聲慘叫:“啊——————!”
那聲慘叫竭斯底裡,秋生的心裡一震,他害怕欣欣出危險,不會是被閃電劈中了吧?
他從浴缸裡彈跳出
來,光着屁股衝進了客廳。一下子將外面的欣欣緊緊抱在了懷裡。
欣欣一頭就衝進了秋生的懷裡,同樣把男人也抱的緊緊的,她在瑟瑟發抖,聲音也有點發顫:“秋生,我怕,怕閃電啊!!”
秋生一下子明白了,住在這麼空曠的屋子裡,鬼都怕,更別說一個女孩子了。
柱子叔叔跟秀芹嬸子整天在外面做生意,有時候出差一兩個月都不在家。一年到頭也跟欣欣見不上幾面。
有時候她們直接甩幾萬塊給欣欣,讓她一個人生活。欣欣孤單極了。她跟父母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秋生一笑說:“閃電有什麼好怕的?”
欣欣花容失色說:“我就是怕,就是怕啊。”
看欣欣渾身發抖的樣子,秋生知道女孩子不是裝的。
欣欣說:“秋生哥,你今夜別走行嗎?就在這兒陪着我。”
秋生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欣欣可憐楚楚的樣子讓他不能拒絕。只好點點頭說:“好,我不走,我陪你。”
秋生抱着欣欣坐在了沙發上,完全忘記自己光着。兩個人就那麼默默坐着。欣欣的小手不老實起來。
女孩子的呼吸跟蘭花一樣的香氣迎面撲來,秋生的嘴巴好像安裝了磁鐵一樣,跟女孩的嘴巴貼在了一起。
屋子裡沒有開燈,外面的天氣又陰沉地要命,伸手不見五指。誰也看不到誰。
秋生的心跳急促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身不由己把欣欣越抱越緊,他感受到女孩在顫抖,可以聽到她碰碰的心跳聲。
他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還能發生什麼事?
秋生已經發育成熟,可現在爲止他仍然是處男。
他手下的娛樂城有好幾十家,小姐也有幾百個,而且那些小姐都跟狗皮膏藥那樣,想調戲小老闆。可秋生根本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他喜歡的是善良純潔的女孩,就跟當初的母親巧兒,梨花阿姨,石榴阿姨,荷花阿姨他們一樣。
這樣的女孩他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眼前的欣欣。
從上高中那一天開始,秋生就喜歡上了欣欣,欣欣不但乾淨,雪白,心眼好,而且溫柔美麗。
那時候秋生就有一股子衝動,好想主動親親欣欣的嘴巴,可他不敢,怕欣欣用耳刮子抽他。
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成熟,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戀愛的情愫同時撥動少男少女的琴絃,讓兩個人的心一起涌動。
欣欣的小臉上泛起一股子羞澀。潤紅起來,好像青石山三月的桃花。
欣欣咬了咬牙,同樣抓住秋生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一股酥麻麻的感覺一起通過手臂傳遍了兩個人的全身,他們同時哆嗦了起來。
但是秋生的手沒有放開,欣欣的手也沒有放開。
女孩說:“秋生哥,我喜歡你,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
秋生說:“我也是。”
欣欣說:“秋生哥,咱倆好吧,俺把身子給你,你也把身子給俺。”
秋生說:“不行。”
“爲啥?”
“因爲我沒準備。”
欣欣說:“男人還準備什麼?應該害羞的是我們女人。”
秋生說:“我怕。”
“你怕啥?”
“我怕柱子叔叔,用耳刮子抽我。”
“噗嗤!”欣欣笑了,說:“他管不着,俺又不是他親閨女?俺娘也管不着俺。”
“可是我不會啊,不知道怎麼辦。”
秋生說的是實話,男女間的那點事兒他根本不知道,雖然他是小中醫,熟悉男人跟女人那裡的生理結構,可一起幹那個事兒,他真的沒有嘗試過。
欣欣是護士,同樣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有了解。她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塊一定要解衣服。
衣服不用脫,因爲秋生剛從浴室裡出來,渾身早就光溜溜的了。
男人的胸膛非常寬廣,男人的手臂山樑一樣結實,男人的懷抱草地一樣柔軟。
兩個人一起瘋狂了,在沙發上緊緊擁抱,打起了滾。相互啃咬,相互撕扯。
風雨過後往往是平靜,外面的風停了,雨住了。屋子裡也重歸平靜。
兩個人都不早說話了,心跳也漸漸平息。
又過了好一會兒,欣欣終於說話了:“秋生哥,俺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秋生說:“我也是你的人了。”
“秋生哥,你愛不愛俺?”
秋生說:“愛。”
欣欣問:“有多愛?”
秋生說:“我對你的愛,就像拖拉機爬山坡那樣轟轟烈烈,就像老母牛拉套那樣專心致志,永不回頭。”
“噗嗤!”欣欣又笑了,道:“第一次聽說,沒見過這麼形容愛情的,你哪兒學來的?”
秋生說:“跟我爹學的。”
“啊?”欣欣更加吃驚了:“你爹?鐵柱叔叔常常這樣跟你娘表達愛意嘛?”
秋生說:“不是,這話我爹跟很多女人說過,跟我娘講過,跟梨花阿姨講過,跟石榴阿姨講過,也跟荷花和秋萍阿姨講過。他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好,也說同樣的話,我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格格格格……”欣欣笑的合不攏嘴,說:“你爹真有意思。”
就這樣,欣欣跟秋生好了,他跟欣欣的相好是偶然,也是命中註定。這姻緣好像是千百年前就註定的一樣。
他們一見鍾情,又一起付出。
再後來的幾天,秋生乾脆就不回張府別墅了,一直住在了欣欣哪兒。
他跟欣欣一起生活,兩個人一塊做飯,一塊嬉戲打鬧,晚上一塊,一直睡了七天。
七天七夜的時間,整個省城的上空一直是滂沱大雨,大雨淹沒了城市,傾倒了很多的房屋。
七天以後,風停雨住,他們還是捨不得分開。
事情的轉變是在七天以後,因爲柱子叔叔拉着秀芹嬸子從外面出差回來了。
柱子跟秀芹是坐飛機回來的,走下飛機的時候大雨還在下。
整個城市的交通完全癱瘓,大街上都是齊腰深的水,電力早已中斷,不能行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