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聽人說青石山開了很多廠,鐵柱哥領着那些寡婦們致富,不用走出大山也可以賺到錢,她就有了回家的願望。
她揹着行囊回到了家,家裡已經破敗不堪,男人死了,孩子死了,婆婆也死了,一個好好的家只剩下她自己。
看着院子裡的雜草叢生,呼呼啦啦破爛不堪的窗戶紙,女人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找到了劉媒婆,告訴她說:“劉嫂,你給俺找個男人吧,不瞎不聾,不缺不拐,不差零件,能幹活就行,俺想再成個家。”
小玲的樣子立刻引起了劉媒婆的注意。
小玲雖說從前生過孩子,是個二婚,可她的年紀不大,纔剛剛二十六歲。
八年前,她離開青石山的時候,僅僅十八歲。
女人的樣子長得甜美,一雙大眼,皮膚白皙,簡直比當年的巧兒還好看。
劉媒婆眼前就是一亮:“呀,這要是把她說給趙鐵柱,趙鐵柱還不樂死?俺如果跟鐵柱介紹了這麼個好媳婦,趙鐵柱一定對俺另眼相看,到時候說不定跟他做一下也沒問題。”
劉媒婆打起了小算盤,屁顛屁顛樂的不行,一拍胸膛說:“妹子,你這俏麗樣子想找個啥男人不行啊?放心,嫂子不會讓你吃虧,讓你嫁給趙鐵柱。”
小玲一聽,就哆嗦了一下,說:“鐵柱哥……會看上俺?她媳婦巧兒比俺俊多了。”
劉媒婆說:“你不知道啊,巧兒死半年了,趙鐵柱也打光棍半年了。正準備續絃。你跟鐵柱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放心,這事兒包嫂子身上了。”
於是劉媒婆就顛顛地拉着小玲來跟鐵柱見面。想把小玲說給鐵柱。
小玲紅着臉站在趙鐵柱家的門外,女人的心跳碰碰響,慌亂地不行。
她手搓着衣襟,進來不是,走也不是,就那麼傻呆呆站在鐵柱家的門口。
落日的餘暉照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就金光閃閃,好像踏雲而來的仙女。
劉媒婆說:“小玲,你還愣着幹啥?進來啊?”
小玲這才一腳踏進了門檻,羞答答看了趙鐵柱一眼,說:“鐵柱哥,你還認識俺嗎?”
趙鐵柱吃了一驚:“小玲,怎麼是你?這些年你哪兒去了?”
小玲說:“鐵柱哥,俺在外頭打工,幹過很多活兒,做過保姆,當過家教,做過臨時工,在工地幫人做過飯,俺經歷了八年,發現哪兒也沒有青石山好,所以就回來了。”
小玲跟鐵柱是認識的,只是從前沒有說過話。
那時候,他們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日子要過。
趙鐵柱的條件好,小玲也幻想過嫁給鐵柱做媳婦,可是那時候巧兒跟鐵柱成親已經很久了,孩子都五歲了。
小玲年輕,漂亮,充滿了活力,關鍵是清純,那時候她是不得已才進了張二蛋的被窩。
當然,這不管趙鐵柱的事兒,二嘎的老婆貞潔不貞潔,清純不清純的,他管不着。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小玲會再次回到青
石山,並且劉媒婆要把女人介紹給他。
劉媒婆的眼神好,發現小玲一個勁的用眼睛勾搭鐵柱,就知道這件事情有門。
她說:“你們兩個聊,我走了,先熟悉一下,成不成的以後再說。”
劉媒婆捂着嘴巴顛顛地走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小玲跟鐵柱。
趙鐵柱非常的大度,也非常有風度,站起來說:“小玲,你坐,坐下,別客氣,喝水不?”
小玲還是手搓着衣襟,說:“鐵柱哥,俺不渴。”
鐵柱幫着小玲倒了杯水,一屁股坐在了女人的面前,問:“這些年出去,長見識了吧,日子過得怎麼樣?”
八年了,小玲第一次聽到一個男人這麼關心她,眼睛有點發酸。
她多想找個男人安慰一下啊,找個健碩的肩膀靠一靠,
女人就這樣,飛的累了,就想像找顆樹枝歇歇腳。
小玲說:“鐵柱哥,俺苦,真的好苦啊。
當初離開青石山的時候,俺就像一隻孤雁,飄向了大都市,俺飄啊飄,居無定所。
開始的時候,俺在一個大老闆的家裡做家教,可是沒幹多久就離開了,因爲那老闆對俺動手動腳的。
再後來,俺就去給人做了保姆,照顧一個男人的生活,俺的任務是打掃房間,幫着那男人做飯,可那男人也對俺動手動腳的。他還想侮辱俺。
俺打了他一巴掌,就逃走了,實在沒地方去,就在一個建築工地打工。
那個建築工地淨是男人,沒有一個女人,俺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在工地上推磚,運料。
夏天裡揮汗如雨,衣服黏在山上,非常的難受。那推車被太陽一曬,手上燙的都起水泡。
冬天的時候,帳篷裡又透風,冷的難受,白天出一身汗,衣服粘在身上,晚上回到工棚跟身體黏在一起,撕都撕不掉。
還好那些工人都是山區裡出去的,他們雖然滑嘴,但是心眼都不錯,一直在幫着俺。
俺在工地上幹了三年多,建築隊到哪兒俺到哪兒,本來俺以爲,就那麼找個建築工人嫁掉算了,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那些男人也一個個對俺特別的好。
可是看過來看過去,他們都是外鄉人,怎麼也沒有咱們青石山的人樸實。
再後來,俺也曾經戀愛過,跟一個商店的老闆來往。那老闆還把俺請進商店,做了售貨員的領班。
他對俺好,俺也對他不錯,就在俺準備嫁給他的時候,他的媳婦卻找到了商店裡,狠狠打了俺一記耳光。
原來他結婚已經很久了,一直在欺騙俺,他媳婦罵俺下賤,**,跟他搶男人。商店裡的其他姐妹也開始笑話俺。
俺在商店又幹不下去了,於是再次回到了工地,一干又是三年。
鐵柱哥,這些年俺受的苦啊,比地理的莊稼苗還多。
現在俺決定回到青石山了,俺想到咱村的廠子裡做工人,鐵柱哥,不知道你要俺不?”
趙鐵柱一陣唏噓,這才知道小玲當初離開以後受了那麼多
的委屈。
其實走出青石山人一個個都差不多。大家出門在外,全都不容易。
山裡人淳樸,善良,老實可靠,城裡人非常樂意用他們打工。
可是青石山的人卻總受欺負,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一旦走進城裡,立刻亮瞎了那些人的雙眼,一個個跟貓兒看到魚一樣,搖着尾巴往上蹭,一個個直想着佔便宜。
這些年走出青石山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在苦苦尋覓着屬於自己的道路,苦苦尋覓着屬於自己的生存空間。
走出去的人大部分都回來了,因爲青石山現在越來越繁榮。
趙鐵柱說:“要,我當然要了。小玲,聽說你有文化,還幹過銷售,那好啊,你可以做咱們青石山的銷售員,幫着咱們廠銷售藥品跟飲料,我可以給你提成,幹得好的話,我還可以讓你做經理。”
“真的?”小玲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恨不得將趙鐵柱抱在懷裡親一口。
但是女人的手卻慢慢鬆開了,知道自己喜形於色,有點忘乎所以了。
趙鐵柱奸邪一笑,說:“小玲,劉媒婆領你來,你知道是幹啥嗎?”
小玲的臉再次紅了,說:“知道啊,相親嘛,她想把俺說給你做媳婦。”
趙鐵柱問:“那你同意嗎?看鐵柱哥怎麼樣?”
小玲的臉更加紅了,身體一扭一扭,非常的羞澀,兩個米米也晃過來晃過去,晃得趙鐵柱眼暈。
小玲羞答答說:“能嫁給鐵柱哥這樣的人,俺當然樂意了,求之不得呢,就怕鐵柱哥看不上俺。”
趙鐵柱說:“那我要是告訴你,我看的上你,想跟你成親,你會不會立刻嫁給我?”
小玲搖搖頭說:“你不會的,你騙俺,俺知道鐵柱哥是個好人,也知道你跟梨花姐,石榴姐,還有荷花跟秋萍的關係。
幾個女人都那麼好,你怎麼會看的上俺?”
趙鐵柱說:“我要是非娶你不可,現在就想跟你上炕,你答應不答應鐵柱哥?”
“這個……?”小玲一聽竟然皺緊了眉頭,說:“鐵柱哥,你是在開玩笑吧?”
趙鐵柱說:“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嘛?不怕告訴你,你巧兒嫂子死了以後,我身邊沒了女人,難受死了,整天想着跟女人上炕。
梨花,石榴,荷花跟秋萍,我全都玩膩了,想換換新的花樣。我現在就想跟你上炕。”
趙鐵柱壞死了,一個勁的逗小玲。把小玲嚇得呼呼冷汗直冒。
趙鐵柱說着上去拉住了小玲的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臉上,用自己的鬍子在女人的手心裡蹭啊蹭。
小玲果然吃了不少的苦,一雙小手上淨是繭子。
女人的心跳立刻加速了幾倍,呼吸也快了幾倍,兩隻手開始顫抖了。
趙鐵柱伸手就摸向了女人的扣子。輕輕一掰,小玲上衣的扣子就被拉開了。
小玲渾身打了個冷戰,猛地一擡手,護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不讓鐵柱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