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把王長水一頓好揍,差點給揍回姥姥家去。院子裡熱鬧非常,雞飛狗跳,吵嚷聲把半個北崗村的人都驚動了。
村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股腦涌進了狗娃的家,當大家看到渾身凌亂的素娥,還有光屁屁的王長水爬在地上時,一切都明白了。不用問,王長水偷狗娃的女人,被捉姦在牀了。
好心的鄰居怕狗娃搞出人命,大家一擁而上把狗娃跟王長水分開了。
狗娃餘怒未消,用力甩開衆人撲向了廚房,眨眼的時間舉着一柄菜刀出來了,要砍掉王長水的脖子。
王長水把腦袋從雞窩裡拔出來,就像拔出一個胡蘿蔔,眼睛已經被母雞給啄的腫了,恍惚中看到狗娃手裡的菜刀,他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拔腿就跑,跟被野狗追趕的兔子一樣落荒而逃。
狗娃在後面緊追不捨,咬牙切齒一直追着王長水的身影進了家門。
王長水進門以後首先上了門閂,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靠在門上嚇得瑟瑟發抖。
狗娃在外面舉起菜刀,把王長水家的街門砸的呼呼山響:“王長水你個狗日的,是個站着撒尿的主兒你就出來,別做縮頭烏龜,我宰了你!!”
王長水的老婆紅杏正在鍋臺前做飯,看到男人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她撲向了男人問:“他爹,這是咋了?”
王長水跟躲避日本鬼子的飛機轟炸一樣,喘着氣說:“狗娃,狗娃要殺了我。”
“啊?他爲啥要殺了你?我去跟他理論。”
紅杏想把門閂拉開,出去跟狗娃辯理。王長水卻嚇得打了個哆嗦,上去抓住了老婆的手。:“姑奶奶,你別添亂了,我從後牆跳出去,狗娃進來以後,你就說我不在家。”
王長水說完就奔向了後牆,翻過牆頭跑了,這一走就是半年沒回來。臨走的時候衣服也沒有穿。
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紅杏迷惑不解,趕緊拉開了門閂。
門閂剛剛拉開,狗娃的身影就閃了進來。
狗娃進門眼睛來回的踅摸,尋找王長水的身影,他鑽進了屋子,將牀底下,門背後,衣服櫃子,還有糧食缸全部搜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姦夫的影子。
紅杏在後面跟着他問:“狗日的狗娃你幹啥?這是要殺人啊?我們那兒得罪你了?”
狗娃氣呼呼的,一邊尋找一邊說:“滾蛋!沒你事兒,你男人偷我老婆!!”
紅杏一聽就不幹了,把腰一叉,雙腳一蹦,倆胸脯一顫,噌得就跳在了狗娃的面前。
她指着狗娃的鼻子罵道:“你狗日的放屁!什麼俺男人偷你女人,分明是你女人**,偷俺家男人。你老婆下賤,睡了俺男人,俺沒找你算賬,你卻來俺家胡鬧,一滴精十滴血,吃多少好東西也補不回來,你女人沾了俺家的光……”
在紅杏看來,王長水把精華全部射進素娥的肚子裡,完全是素娥沾光,自己
吃虧。
那東西多金貴啊?都是骨子裡的精華,吃多少好東西才能補回來啊?她的心裡雖然惱恨男人的背叛,但是面子上一定要向着自家男人。
狗娃懶得搭理她,發現王長水不在,知道他跑了。他就扔了菜刀,轉身舉起來他們家的一把鋤頭,見東西就砸。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王長水家的水缸,米缸,麪缸,還有鍋臺,碗筷,就被狗娃給砸了個稀巴爛。院子裡塵土飛揚。
紅杏一看就急了,想不到狗娃會砸他們家的鍋竈,她奮不顧身撲了過去,一頭一頭在狗娃的胸脯上撞,一邊撞一邊嚎叫:“不好了,狗娃殺人了——救命啊——快來人啊——你打死我吧,老孃不活了,有本事你就砸死我……”
狗娃怒了,一腳把紅杏踹出去老遠。紅杏坐地上抹着腿哭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俺滴天啊——俺滴地兒啊——這日子沒發過了,老天爺劈死狗娃這天煞的吧…………啊呵呵呵。”
狗娃在王長水這兒一通亂砸,北崗村半道街都被弄得雞飛狗跳,自然也驚動了趙鐵柱。
鐵柱夜裡看書很晚才睡,正在家裡睡覺,巧兒急急忙忙跑進了屋子,在男人的屁屁上使勁拍了一巴掌,發出吧嗒一聲脆響:“鐵柱,太陽照到屁屁了,你快起,俺二叔要被人打死了,你快去幫他出氣。”
狗娃要殺王長水,巧兒當然不樂意了,當然要回家找自己男人爲孃家撐腰。
趙鐵柱嚇了一跳,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問:“怎麼回事?”
巧兒說:“二叔跟狗娃的媳婦素娥嫂睡覺,被狗娃撞個正着,狗娃要殺二叔,你快去勸架啊,狗娃哥就聽你的,”
趙鐵柱發出一聲悽楚的苦笑,王長水狗改不了吃屎,見女人就想上,見鞦韆就想蕩。
可這種事他不能不管,誰讓王長水是巧兒的二叔?
村裡有傳言說,巧兒不是他爹王大山的跟她娘李寡婦生的,應該是她二叔王長水跟李寡婦偷情生的。
鄉下就這樣,男人女人一通亂偷,誰是誰的種子,孩子的爹孃都搞不清楚。
鐵柱害怕出人命,趕緊穿起了衣服,鞋子也來不及提上就衝出了家門。
來到王長水家一看,發現狗娃正在他家砸東西。
趙鐵柱大喝一聲:“狗娃哥你住手!別胡來!!”一個飛身撲了上去,死死抱住了狗娃的後腰。
鐵柱的力氣非常大,他常年上山打獵,兩隻手掐死過青石山最厲害的熊瞎子,也掐死過最勇猛的野狼,把狗娃箍得動彈不得。
狗娃晃了晃竟然沒有掙脫,他竭斯底裡嚎叫起來:“趙鐵柱!是我兄弟你就鬆開,讓我殺了這個狗日的!竟然偷我女人,生可忍……孰不可忍!”
趙鐵柱根本不聽他的,雖然他跟王長水有仇,恨不得一刀劈了他,可是長水畢竟是巧兒的二叔,說不定還是巧兒的親爹。怎麼眼睜睜看着別人欺負自己的丈杆子呢?
“狗娃哥,你別……有話好好說,這是咋了,別呀……”鐵柱把狗娃死死抱住,根本不讓他胡來。
狗娃扯開嗓子哇地一聲哭了,劇烈嚎啕,哭聲驚天動地,屈辱的淚水刺激着淚腺,狂風驟雨一樣盡情潑灑,感到委屈極了,也羞愧極了。
狗娃跟鐵柱的關係很好,兩個人是忘年交,兩個人沒少在一塊喝酒,很談得來,親兄弟一樣,
如果說整個青石山只有一個人能夠制服狗娃的話,那個人一定是趙鐵柱。
狗娃像個娘們一樣捂着臉蹲在了地上,四周的人也紛紛嘆息,替狗娃感到不值。
忽然,狗娃站了起來,猛地將趙鐵柱甩開,氣憤憤衝出王長水的家門,直接回了家。他要找素娥嫂算賬,
媳婦偷人養漢子,根本見不得人,這是一個男人忍耐的底線。
其實男人的臉面就在女人的褲腰上拴着呢,她哪兒褲腰帶一鬆,男人的臉面就丟盡了。狗娃無法忍耐這種屈辱,只能把怒氣撒在媳婦的身上。
進門以後,一眼看到老婆素娥,他的火就更大了,大罵一聲:“你個賤人!偷人養漢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狗娃上去就把素娥抗了起來,一直抗到了屋子裡。
來到炕前面,他一鬆手,素娥就像一隻拖網的泥鰍,嘰裡咕嚕滾倒在炕蓆上。
狗娃擡腳脫掉了鞋子,猛地扯下了女人的褲腰帶將鞋底子掄圓,一下一下在素娥嫂的屁屁上抽打,把素娥打得嗷嗷大叫,攆得滿炕亂跑。
很快女人被抽的春光燦爛,萬紫千紅。
狗娃打了素娥的屁屁還不算,仍舊氣憤難消,他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把老虎鉗,狠命地夾向了女人的下身。素娥嫂就發出一聲慘叫,搖頭晃腦掙扎起來。
素娥嫂在土炕上整整躺了七八天,七八天以後下身的傷口才結痂。
在這七八天裡,狗娃受了老罪,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屋子裡也亂七八糟,鍋碗瓢盆扔的滿地都是,髒衣服也扔的滿地都是。
每天晚上素娥睡覺都不解衣服,給他掉個冷屁屁,不再搭理他。讓他一個人暖冷被窩。
狗娃在外面勞作了半年,雖說生理有點缺陷,達不到國際標準,可他也是個男人,也有生理需求,晚上鑽進被窩以後就憋得難受。
實在熬不住了,他就翻過身去拉老婆的衣襟。說:“喂喂喂……喂。”
素娥嫂一晃盪,甩脫了男人的手,怒道:“你叫雞呢?”
狗娃說:“偷人養漢子你還有理了?是個男人誰能忍受這個?你不給我做飯,不洗衣服,這日子咱還過不過了?”
素娥擡腿踢了他一腳,怒道:“不過了!!你打!你打!打死俺算了,打死俺你再娶個狐狸精回家。打了俺你還想吃飯?你吃屎去吧!!”
女人一使勁,把被窩掖緊了,一條縫隙也不留,任憑男人的手怎麼使勁也伸不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