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對秋萍和荷花下手了。
於是高老實展開了行動。
這天,他偷偷吃飽了野果子,下了山,直奔王長水家的院子而來。
王長水不在家,在廠子裡看門,秋萍也不在家,因爲秋萍是青石山醫院的院長,睡在醫院的辦公室。
家裡只有荷花,當然,高老實不知道這些。
荷花這丫頭不錯,趙鐵柱跟荷花上炕無數,卻一直沒有通過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
因爲荷花是石女,男人的東西根本無法進去。
最近鐵柱剛剛爲荷花做過那個地方的矯正手術,聽說那層薄膜也修復地完整無缺。
王長水,算你倒黴,老子要輕挑花蕾,**,把你閨女睡了,來爲死去的美娥報仇。
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高老實的心裡產生了一股邪惡,完全露出了兇殘的本性。
老實人被逼急了,有時候是不擇手段的。
屋子裡的荷花還沒有睡,女孩子正在哪兒打毛衣。
這件毛衣是荷花打給趙鐵柱的。
鐵柱哥爲了她,可謂煞費苦心,不但把她從城裡拉了回來,一路沿途保護,而且爲了她甘願背上罵名。
最近還爲她做了手術,她已經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女孩子一邊織毛衣,一邊哼着歌,看着電視劇。
電視裡演着一個電視劇,特別的有意思,裡面的男女主角都親嘴,跟熊瞎子一樣,見面就啃。
荷花看的津津有味,完全被電視劇的情節吸引,有時候哭,有時候笑,根本沒料到一個危險在悄悄降臨。
高老實失算了,他沒有想到荷花的家裡會有一條狗,就是趙鐵柱家的那條獵狗金毛。
趙鐵柱這小子忒精,就怕幾個小姨子吃虧,所以他家的那條獵狗,乾脆就牽到了王長水的家,專門保護幾個姨妹的安全。
小姨子是姐夫的一塊自留地,想啥時候耕就啥時候耕,我可以耕,別人不能耕。掏錢也不行。
趙鐵柱對幾個小姨子看的可緊了。
就在高老實靠近荷花窗戶口的時候,旁邊暗角里的金毛也死死盯住了他。
金毛一看就知道這小子不幹好事,奶奶的,爬我女主人的窗戶,意圖不軌,老子他媽的咬死你!
沒等高老實把窗戶揭開,金毛的身子就到了,嗷地一嗓子。撕拉,就把高老實的褲子咬破了。
高老實回頭一看,嚇得差點不舉,我靠,王長水家啥時候餵了一頭獅子?
那獅子非常的威武,半人多高,眼睛綠油油的,兩隻前蹄揚起,上來就把他的衣服撕扯了個乾淨,抓了個稀巴爛。
把高老實嚇得,跟屁股上按上火箭一樣,嗖地竄起來老高,蹭蹭上到了牆頭上。
他翻過牆頭馬不停蹄跑了,一溜煙無影無蹤。
跑出村子以後,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半天沒有回過勁來。
屋子裡的荷花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她聽到了金毛的嚎叫,趕
緊打開屋門查看。
外面靜悄悄的,鳥都沒有一隻,既然鳥都沒有,那還看個鳥啊?
金毛的嘴巴里叼着高老實的半截衣服,衝着荷花尾巴搖啊搖。
荷花以爲金毛貪玩,在院子叼衣服玩,就非常的生氣,擡腿踢了金毛一腳,罵道:“滾,;老實點,再不老實就讓鐵柱哥把你給騸了,讓你變成狗太監。”
金毛搖搖尾巴走了,繼續蹲在了牆角。
總的來說,高老實勾搭荷花沒成功,他的心裡很不服氣。
他也曾經幻想把王長水的四閨女秋萍按倒。可倒黴的是,趙鐵柱家的那個醫館經過了翻蓋和裝修。院牆增高了不少。
趙鐵柱在修葺院牆的時候,在牆頭上插了很多玻璃片子。
那些玻璃片子都是利刃朝上,密密麻麻,誰爬醫院的牆頭,都會拉傷手。
拉傷手還是輕的,如果爬牆不慎,會讓女孩變成女人,也會讓男人變成女人。
趙鐵柱什麼人,他早就防備流氓爬牆騷擾了。
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姨子住在醫館,他根本不放心。
再就是醫院的窗戶,都是鋼筋鐵欄杆,門也是防盜的,進到院子裡,也進不去醫院的屋子。
高老實那個氣啊,趙鐵柱這小子做事情簡直滴水不漏。狗日的啥腦子?
所以計劃取消,他不敢隨意勾搭秋萍了。
趙鐵柱既然可以教會曉霜女子防身術,不用問,秋萍那兩下子也不含糊。
趙鐵柱的女人碰不得啊,碰不得!
高老實只好轉移了目標,把目標瞄準了王長水從前的老情人。
他奶奶的,既然他閨女不能碰,老子就碰你的女人。
王長水在村裡最中意兩個女人,一個是孫瘸子的媳婦素娥嫂,另一個是大栓的媳婦巧英。
對,就拿這兩個女下手,老子要在素娥嫂跟巧英的肚子裡分別播下一粒鍾。讓他們幫我生兒子。
王長水,我要讓你痛苦一生!!
高老實要對素娥嫂和巧英下手了。第一個對準的目標是巧英。
巧英有個習慣,就是每天下午必然要到村南的那個水塘裡去洗尿布。
因爲她的孩子四斤還不到兩週歲,需要墊尿布,而尿布需要天天洗。所以巧英嫂總是在下午的時候端着洗臉盆去漿洗一下。
洗好的尿布孩子墊起來比較舒服,這已經成爲一種習慣。
村南的那個池塘跟遠處的虎嘯河連通,中間是一條水渠。
水渠是人工開鑿出來的,趙鐵柱爲了讓村民有水澆灌莊稼,就把虎嘯河的水引了過來。
池塘一點也不深,僅僅到齊腰的位置。
所以巧英嫂不必擔心淹死。
巧英的心裡很興奮,嘴巴里哼着歌,樂得不行。
她的日子總算歸於了平靜,大栓對他好,大伯子孫瘸子對她好,就是嫂子素娥也對她跟親妹子一樣。
家裡的糧食連年豐產,大栓又是趙鐵柱廠子裡的骨幹,不少掙錢,你說巧英能不樂呵嘛?
正在哪兒洗得歡,忽然,巧英的嘴巴被人堵住了,是一隻堅強有力的大手,捂得她喘不過氣來。
女人嚇了一跳,想掙扎,猛一回頭看到一個野人,鬍子拉碴,一腦袋鬃毛,面色黑黃,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
把巧英嚇得嗷地一嗓子,昏死了過去。褲子都尿溼了。
現在的高老實已經完全淪落爲了一個野人。
從囚車上逃出來的時候,身上穿的本就是一件囚衣。
他在大山裡連滾帶爬半個月的時間,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破爛爛了。
再加上幾天前到王長水家的勾搭荷花,被趙鐵柱的那條狗一陣亂追亂咬,早就衣不遮體了,身上那個髒,鬍子那個長,胸毛都露了出來。樣子真像個恐怖的野人。
看到巧英暈死了過去,高老實噗嗤笑了,心說省事兒了,你敢暈,老子就敢上。
他熟練地把巧英抗在了肩膀頭上,看看四周沒人,身子一扭,上了青石山的山道。
其實高老實已經埋伏在這兒很久了,早就瞄好了巧英的生活習慣,知道她每年來這裡洗尿布。
把女人抗在肩膀上,豐滿和肉呼呼的身子就跟他貼在了一起,高老實就蠢蠢欲動。
坐牢三年,母豬變貂蟬。兩年的牢獄生活,高老實沒有碰過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
因爲女人已經嚇得昏死了過去,所以高老實毫不費力,將女人抗上了青石山。
一路上沒碰到人,他扛着女人翻山越嶺,進了一座山洞。
這個山洞是天然形成的,坐落在了一個叫姑娘峰的山頭上。
姑娘峰就在青石山的深處,距離北崗村二十多裡。
之所以叫姑娘峰,是因爲這座山峰很奇特。
這裡的山洞村裡人一般都不知道,因爲大家很少上青石山。
就是趙鐵柱也想不起來這裡曾經有個山洞了,青石山的山洞不計其數,鐵柱沒有辦法一一記在腦子裡。
開始的時候巧英是昏迷的,走進大山以後,巧英就甦醒了,醒來就是一陣劇烈的掙扎。
“啊————!救命啊!你是誰,放下俺,救人啊!強健啊————”巧英竭斯底裡嚎叫起來。
可是嚎叫也不管用,因爲這裡已經距離村子很遠了。
高老實使勁在巧英的屁股拍了一下,怒道:“別叫!再叫就殺了你!”
原來這個人會說話,會說話就不是野人了,巧英的心裡吁了口氣。
巧英問:“你是誰?”
高老實一邊抱着女人一邊走路,說:“你看看我是誰?”
巧英仔細分辨了一下,說:“俺看不出來!你放開俺,你要幹啥?”
高老實說:“我是高老實,認出來了吧。”
巧英仔細分辨了一下,還真是,如果不是他實話實說,自己差點沒認出來。”
“你……你要幹啥?高老實,你不是坐牢了嗎?”
高老實說:“我逃出來了。”
“那你抓俺幹啥,咱倆無冤無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