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是有這樣的女人,一定把她當神仙一樣供着,你們青石山還有這樣的女人不?跟我也說個這樣的媳婦。”
大栓的酒量不大,已經喝得六親不認了,眼前的東西搖啊搖,晃啊晃。
他一拍胸口道:“不瞞你說,在我們青石山巧英這樣的女人還排不上號,比她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
我們那兒從前的老支書,叫王長水,他的五個閨女啊,一個個都是美若天仙,佛祖見了都流口水,皮膚那個白,臉蛋那個圓,嘖嘖,可惜啊,被趙鐵柱這孫子一窩都睡了。
趙鐵柱忒他娘不是東西!”
趙疙瘩就問:“趙鐵柱是誰?”
大栓說:“我們村的新任支書,全村的女人都熱他,見到他,那些女人都跟狗看到紅薯皮那樣,屁顛屁顛的往上蹭。”
趙疙瘩就很驚奇,說:“天下除了我,還有這沒有魅力的帥男?我不信。”
趙疙瘩說:“信不信由你,趙鐵柱這小子真不簡單,我佩服他,是個男人,也是個英雄。就是他媽的有點流氓。”
大栓醉眼迷離,胡言亂語,說着說着,竟然倒在了趙疙瘩窩棚的地鋪上,就那麼進去了夢鄉。
趙疙瘩發現大栓睡着了,也假裝酒醉,同樣倒在了地鋪上。
大栓打起了呼嚕,可趙疙瘩怎麼也睡不着。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將大栓灌倒,那邊的巧英還獨守空房呢。不如趁機過去睡了她。
萬一露出破綻,就說自己走錯了屋子,對,就這麼辦。
於是趙疙瘩就起牀了,裝作撒尿的樣子走出了工棚。
找到一個牆角,擡起一條腿,撒了一泡狗尿,提上褲子以後,他沒有回到自己的窩棚,而是直接進了巧英的窩棚。
進去以後,這小子很快就剝光了衣服,拉起巧英的被窩鑽了進去。
巧英抱着孩子已經睡着了。孩子躺在旁邊的搖籃裡。
巧英隱隱約約覺得一個人進了屋子,以爲是大栓回來了。就問:“吃飽喝足了?”
趙疙瘩怕巧英看出破綻,就悶哼一聲:“嗯。”
巧英沒有產生懷疑,就騰出一點地方,讓趙疙瘩鑽了進來。
趙疙瘩這小子也是作死,進被窩以後,就在女人的肚子上蹭。
大多數女人在生產以後,會出現一個生理的冷淡期。
因爲她的精力不能全部用在男人的身上了,至少要用在孩子的身上一半。
白天要照顧孩子,給孩子餵奶,洗洗涮涮,還要跟男人做飯,累得半死。夜裡爬炕上根本不想動彈。
趙疙瘩來來回回撩撥她,巧英的心裡就煩的不行,在他的肚子上擰了一把,說:“弄!弄!天天弄!煩不煩啊你,真是種豬投胎。整天就想那個事兒。”
趙疙瘩被巧英擰得火燒火燎痛。越來越強烈,根本就控制不住。
於是就再次抱住女人,親女人的臉。
慢慢地,巧英被撩撥得興起,同樣被撩了起來。
她就閉上眼
,哼哼唧唧不動彈,任憑男人胡來。
趙疙瘩經歷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像巧英這麼順溜,這麼豐滿,這麼雪白的女人平生還是第一次。
奶奶的,狗日的大栓真有福氣,從哪兒弄來這麼好的尤物啊?真是一朵鮮花啊,插在了牛糞上,爲啥不插上我這泡狗糞?
外面沒有月光,被窩裡誰也看不清楚誰。趙疙瘩就把女人扯光了。
巧英的身子一抻,腰身一扭。
趙疙瘩的心就更加激動了,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呼哧呼哧地。
巧英處於半睡半醒之間,她沒有分辨出不同男人有什麼樣的不同,只是覺得大栓跟平時不一樣,勁頭有點足。
趙疙瘩將女人的全身摸了一遍,親了一遍。
然後他繼續啃咬女人的肚子,變化着不同的花樣。
巧英不知道大栓啥時候學會了這麼多的花樣。
她也竭力跟男人配合。
開始的時候,巧英一直覺得身上的人是大栓,可是幾個回合以後,她就感到了不妙。
大栓的身子粗壯,趙疙瘩的身子瘦小,男人抱着她,就好像一頭駱駝的肚子上趴着一隻大馬猴。
特別是摸到他雙肩的時候,趙疙瘩的肩膀上都是瘦骨嶙峋,肋骨上的骨頭也硌得巧英難受。
巧英感到了不對勁,就睜開了眼,仔細地分辨。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發現端倪,這哪裡是什麼大栓,分明是趙疙瘩嘛?
巧英不幹了,一下子把趙疙瘩抱在了懷裡,使勁吶喊起來:“你不是大栓哥,你是趙疙瘩!流氓!混蛋!救人啊——救命啊——強暴啊——趙疙瘩欺負俺啊——”
巧英扯起嗓子嚎叫起來。
趙疙瘩趕緊過來堵巧英的嘴巴,他的力氣小,巧英的力氣大,女人的腦袋晃過來晃過去,堵了幾次,他的手都沒有將巧英的嘴巴堵住。
別人被人強暴,是竭力反抗,竭力躲閃,可巧英被人強暴,是使勁把男人抱緊,一邊抱一邊喊。
他怕趙疙瘩跑掉,跑掉提上褲子,就沒有證據了。
把趙疙瘩嚇得渾身顫抖,他想從巧英的身上爬起來,可巧英把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巧英的叫聲終於驚醒了隔壁的大栓,趙疙瘩的帳篷跟大栓的帳篷中間只有兩層帆布相隔,平時這邊放個屁,那邊都聽得清清楚楚,巧英這麼一嚎,大栓一個機靈就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妙,巧英一定是在被人欺負。
大栓別看平時老老實實,雞都不敢殺一隻,可他袒護自己的女人,巧英一旦受到危險,大栓命都可以不顧。
他趕緊爬起來,伸手抓起帳篷裡的一根鋼管,挑開門簾就衝了出去。
走出帳篷,直接來到了自己的住處,挑開帳篷簾子一看,他發現一條黑影趴在巧英的身上,兩個人正在動作。
把大栓氣得,怒火竄天而起,管他媽的誰,老子揍死你。
他把鋼棍掄圓,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這一棍子剛好砸在趙疙瘩的後背上,差點把趙疙瘩的脊樑骨砸折。
趙疙瘩一個機靈,趕緊從巧英的肚子上爬起來,拔鳥走人!
他連滾帶爬衝出了了帳篷,抹頭就跑。
大栓趕緊撲向了巧英,問:“巧英,你怎麼樣?吃虧了沒有?”
巧英也是得了便宜賣乖,覺得趙疙瘩進去了自己的身子,是對男人的不忠。
可她的理由是很充分的,說:“當然吃虧了,本來他沒進去,結果被你給揍了一棍子,一棍子給拍進去了……。”
“啊?”大栓哭笑不得了,趕緊問:“那小子是誰?”
巧英說:“趙疙瘩,早說過這小子不是好人,現在你知道吃虧了吧?”
大栓一聽更加生氣了,原來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我媳婦的肚子也。
平時大獻殷勤,又是請我喝酒,又是接濟,原來早就相中了我老婆。
王八羔子,不是東西,老子生氣,砸爛你的弟弟。
大栓更加火大了,提起棍子不由分說,挑開門簾子就追了出去。
外面冰天雪地,工地上淨是雪,趙疙瘩跟本沒穿衣服,逃出帳篷跑出沒多遠,就凍得差點成冰棍。再也跑不動了。
四周黑乎乎的,就他的屁股亮,是黑黝黝的亮,大栓一眼就瞅準了。
大栓撲過去一腳踩在了他肚子上,罵道:“趙疙瘩,你狗日的乾的好事!””
趙疙瘩知道跑不掉了,趕緊求饒:“大栓哥哥,不怪我,不古怪我,是你媳婦勾搭我,我半夜出來撒尿,沒看清楚就進了你媳婦的被窩。
她就撲過來纏我,我是冤枉的啊。”
大栓說:“你放屁!你惦記我媳婦不是一天兩天了,狗日的還狡辯!”
“我不是狡辯,不是狡辯啊,真的搞錯了。”
大栓說:“我弄死你,今天不打你個桃花滿天飛,我就不是孫大栓。”
大栓喝了不少酒,已經衝昏了頭腦,根本就是六親不認了,猛地舉起棍子,一鋼管衝趙疙瘩的猴子腦袋就砸了過去。
噗嗤一聲,紅光迸射,腦漿並裂,一腔子血竄出去老遠,濺了大栓一頭一臉。
趙疙瘩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在雪地上不動彈了。
黑乎乎的,大栓也沒有看清,覺得自己這一棍子很重,趙疙瘩的腦袋一定會被自己砸成煎餅卷大蔥。
他一下子坐在上地上傻了眼,我的娘啊,又打死人了。
怎麼說又呢?因爲大栓跟巧英就是因爲梅姐的死而從青石山逃出來的。
這些天他們兩口子提心吊膽,既怕碰到熟人,也害怕公安局通緝他們。
本來日子就不好過,這下好,兩條人命,一定會坐牢。
該咋辦?大栓發愁了。我死了不要緊,巧英跟四斤孃兒倆咋辦?
我不能死啊,不如逃吧,走得越遠越好。
大栓只是愣了幾分鐘,立刻明白了過來,趕緊衝進帳篷,然後收拾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