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蛋說：“不行也只能這樣，要不然咱這筆買賣就別做了。”
小鳳一聽更生氣了，看樣子張二蛋想反悔
她只好說：“那好吧，今天就算一次，大不了老孃明晚再來，跟你睡十夜。”
張二蛋就起身了，拿出紙筆，跟小鳳寫下了收條。
收條的大意是這樣的：今收到六狗二胎罰款伍佰元整，立字爲證！年月日，後面還按上了北崗村大隊部的公章。
小鳳拿了收條扭身就走，走出家門以後後悔不跌，埋怨道：“狗日的，白白便宜了他兩次，我他媽的真傻！！”
小鳳跟張二蛋的第一次就這麼成功搞定，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就這樣，半個月的時間，小鳳一共跟張二蛋睡了十次，每一次張二蛋都給她打伍佰元的收條。
十次以後，五千元的罰款就算一筆勾銷了，小鳳再也沒有來過。
張二蛋囑咐她，孩子出生的時候最好回孃家去生，免得計生委那些人看到以後扎眼。大隊也絕不會再找她的麻煩。
幾個月以後，六狗跟小鳳就這麼生下了第二胎，對外的揚言是，他們已經給大隊交了五千元的罰款，有張二蛋的收條和大隊部的公章作證。
很快，小鳳跟張二蛋睡覺的事兒就在村子裡傳得沸沸揚揚，很多村民都知道了。
一聽說跟大隊支書睡覺可以減免罰款，那些想生二胎的人就蠢蠢欲動。
很多生過二胎，而沒有逃走的人，也有了跟張二蛋睡覺的打算。
第二個爬上張二蛋土炕的，是村西李寡婦三兒子的媳婦小玲。
小玲也生了孩子，孩子剛剛滿一週歲，因爲早孕，早孕，再加上早生，也在罰款的行列。
小玲的男人常年在外頭打工，很少回來，家裡只有她跟一個瞎眼的婆婆相依爲命。
小玲的家裡沒男人，不知道該咋辦，每次罰款，總會往孃家跑，有時候躲在姐姐家。
最近姐姐家已經不能躲避了，因爲她姐姐跟着姐夫已經進城打工去了，也是爲了躲避罰款。
孃家也不能去，小玲的孃家住在桃花村，桃花村距離北崗村很近很近，隔壁村的人放個屁，在北崗村都聽得清清楚楚。
躲避到孃家，等於還是在張二蛋的眼皮子底下。
從前張二蛋領着計生委的人，來過小玲家一次，小玲的婆婆因爲拿不出錢，都跟計生委的跪下了。
計生委的人沒辦法，只好挖走了她家的糧食，牽走了小玲家那頭耕地的毛驢子，還趕走了豬圈裡兩頭不大的豬崽子。
可是罰款還遠遠不夠，還差三千塊。
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李寡婦覺得日子都沒法過了。整天哭哭啼啼，眼睛本來就不好，這麼一折騰，乾脆就瞎了。
小玲擔起了照顧婆婆的重任，也擔起了照顧兒子的重任。日日夜夜盼着男人回來。
家裡沒男人，就等於失去了主心骨，一個女人根本不知道該咋辦。
最近她們又接到了張二蛋的通知，說不把罰款交齊，下
一步就搗毀他們家的房子，拆掉他們家的竈火。
吃的沒了，喝的沒了，房子再讓計生委的拆掉，小玲跟婆婆只有露宿街頭。
最後李寡婦一咬牙，說：“妮兒啊，娘對不起你，你去跟…張二蛋睡覺去吧。”
“啊？娘，你咋這麼說？”小玲吃了一驚。
李寡婦說：“娘沒辦法啊，不被人逼到這一步，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難道你想看着我我孫子餓死？我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活幾天？我是爲了你們孃兒倆啊。”
小玲嚇壞了，覺得婆婆瘋了，於是匆匆忙忙趕到了鄉里，給男人發了一個電報，催促他趕緊回來。
小玲的男人名字叫二嘎，是個憨實的漢子，只知道埋頭幹活。
二嘎聽說家裡出了事兒，風風火火從工地趕了回來。
哪知道沒進村，就被計生委的人抓住了，直接關進了鄉里。
鄉里的人說，不把罰款交齊，絕對不會放二嘎。
小玲哭哭啼啼趕到了鄉里，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總算是見到了二嘎。
二嘎看到小玲的第一眼，男人就說：“小玲，你去陪着張二蛋睡覺吧，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小玲晃了晃差點暈倒，說：“二嘎，你咋這麼沒骨氣？誰家沒有個磨盤子壓手的時候，苦日子俺不怕苦，你在城裡不是一隻打工嗎？錢呢？”
二嘎無可奈何說：“工地上的錢，年底才能結算，現在距離年底還遠，他們不發錢，我也沒辦法啊。
小玲，聽人說跟張二蛋睡一次，可以減免五百塊的罰款，我算好了，咱欠大隊三千塊，跟張二蛋睡六次，六次就可以了。”
小玲一聽就哭了，說：“俺不，俺不，以後俺還咋見人？還不如死了的好。”
二嘎沒辦法，撲通給小玲跪了下去，說：“小玲，馬瘦毛長，人窮志短，我沒辦法啊，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會走這一步。
我不能讓你無家可歸，不能讓娘無家可歸，也不能讓咱的孩子無家可歸啊，這輩子算我對不起你……”
二嘎說完以後放聲大哭，抱着媳婦的腿嚎啕不止。
小玲竭力忍耐着眼睛裡的淚水，說：“二嘎，你可想好了，一旦我邁出這一步，你後悔也就晚了，我成了別人炕上的女人，咱倆的緣分也就完了。”
二嘎說：“小玲，只要你跟張二蛋那麼幾次，減免了罰款，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我會像菩薩那樣供着你。一輩子忘不掉你的大恩大德，我沒能耐，讓你受苦了。”
既然男人跟婆婆都這樣說，那小玲就沒辦法了，只能回家打扮一下，去找張二蛋。
她跟小鳳一樣，梳了頭，洗了臉，全身也洗的乾乾淨淨，特別是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洗了四遍。
傍晚時分，小玲也拍開了張二蛋家的門。
進門以後，發現張二蛋仍然在哪兒喝酒。
小玲說：“二蛋哥，俺來求你了，希望你高擡貴手，你再逼俺，俺的日子就真沒法過了。”
張二蛋說：“妹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這是政策，我
身爲大隊支書，必須按照政策去辦事。決不能姑息人啊。”
小玲說：“是不是俺跟你睡覺，就能減免俺的罰款？”
張二蛋道：“誰說的？”
小玲道：“村子裡很多人都這麼說。”
張二蛋說：“那是他們污衊我，沒這回事。”
小玲往二蛋的身邊湊了湊，說：“二蛋哥，你看妹子漂亮不？想不想得到妹子的身子？”
張二蛋斜着眼往女人的身上瞄了瞄。
應該說小玲同樣是個美女。
青石山山肥水美，天生就是出美女的地方。每個姑娘都是一樣的迷人，一樣的俊美，一樣的野性。但各有不同。
王長水的五個閨女非常的白，晶瑩剔透，那嫩肉都能掐出水來。是那種健康的粉白，白裡透紅，十分的乾淨。
當然，一白遮三醜，人如果長得太白就不好看了，一出門滿臉糊白麪，那不是美女，那是他奶奶的白骨精。
王長水的五個閨女，梨花，石榴，秋萍，荷花，還有曉霜，都是那種白中透紅的水嫩白色。讓人一看就忘乎所以。
小鳳也很白，但是五官有點移位，所以她是個有缺陷的美女。
至於小玲，應該是青石山最黑的美女了。
小玲的皮膚黑，不是很白。
當然，小玲的皮膚黑，不能證明她娘跟外國洋鬼子有染，而是女孩長期下地勞作的結果。
整天風吹日曬，肩膀，跟腿難免會曬黑。呈寧黃色。
但是小玲很健康，她的胳膊跟腿上的肌肉都擰成了塊兒，臉蛋圓圓的，一顆雀斑也沒有，一對細眉毛，眼睛也水靈靈的。
因爲營養不良，她的臉上很瘦，是瓜子臉，一口的白牙。她的胸非常的鼓大，身段也很秀麗，怎麼看怎麼順溜。
張二蛋睡過很多女人，像小玲的黝黑美女，還是第一次，這同樣是個野性的美女，張二蛋一看就蠢蠢欲動起來。
他說：“妹子，你開玩笑吧？我張二蛋不是那樣的人。”
小玲說：“二蛋哥，俺求求你，你行行好，睡了俺吧，要不然俺真的沒法過了，大家鄉里鄉親的，你就寬容一下。”
那種被美女祈求上炕的感覺，讓張二蛋的自信得到了滿足，也讓他有點騰雲駕霧。
小玲的體香迎面撲來，一口的蘭花香氣，他想不到一個皮膚黑黝黝的美女會有這樣的魅力，讓人不能拒絕。
張二蛋說：“那好，我是看在咱們鄉里鄉親的面子上，換別人，我還不睡呢，妹子，上炕吧。”
小玲發現張二蛋答應了，女人很高興，於是就，爬上了土炕。
女人的臉上非常乾淨，沒有痦子，沒有雀斑，一雙大眼溫柔如水。
圓圓的臉蛋下是一雙優美的鎖骨，那鎖骨凹凸有致。
張二蛋知道，這是小玲生在了二嘎家，如果生在趙鐵柱的家，一定會跟巧兒一樣的白。
因爲趙鐵柱纔不捨得媳婦這麼幹活呢。
二嘎家的日子苦，沒有辦法。女人不得不擔起下地勞作的重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