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娘就很擔心,是不是兒子的生理有毛病?有毛病就糟了,沒孫子抱可該咋辦?
開始的時候,她覺得問題可能是出在巧兒的身上,是兒媳婦的魅力不夠,無法吸引男人。
看來還要自己親自調教啊。
這天,鐵柱娘就把兒媳婦拉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細細的盤問。
“妮兒啊。”
“娘。”
“你長得這麼漂亮,又聰明能幹,嫁給鐵柱,虧你了。”
巧兒卻羞答答說:“娘,俺不虧,那是俺願意的。”
鐵柱孃的話立刻就進入了主題,說:“孩子,你跟鐵柱感情咋樣?爲啥你們倆夜裡不鼓搗了?你們年輕,正是興致勃發的年紀,一夜幾次也是正常的。爲啥就沒動靜呢?當初我跟你公爹成親那會兒,一夜七八次呢……”
鐵柱娘這麼一問,巧兒的心裡委屈極了,抽泣一聲掉下了兩滴眼淚:“娘,鐵柱不碰俺,俺能咋辦?他心裡沒俺,只有那個石榴,你讓俺咋辦啊?”
鐵柱娘擡手點了兒媳婦額頭一下說:“你呀,真夠沒用的,就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女人,他不碰你,你不會碰他?撲上去把他衣服剝了,親他的臉,吻他的脣,把他按倒。
男人就這德行,一旦嚐到女人的滋味就會欲罷不能,以後你不找他,她也會像根藤子一樣纏着你不放。”
巧兒說:“娘,俺親過他,也摸過他,可鐵柱那個地方就是不起,俺真的沒辦法啊。”
鐵柱娘也知道兒子喜歡的是石榴。跟巧兒沒感情,可石榴已經嫁給了南崗村的憨子做老婆。
既然米已成炊,巧兒嫁給了鐵柱,那就是自己半個閨女,不能眼睜睜看着兒媳婦吃虧。
鐵柱娘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悄悄將嘴巴湊到了兒媳婦的耳朵根,跟巧兒說:“這樣,娘給你出個主意。你是不是真的想跟鐵柱睡覺?”
巧兒臉蛋一紅說:“當然了,俺是他女人,不想跟他睡?想跟誰睡……?”
鐵柱娘說:“你這樣,晚上鐵柱回家,你炒兩個好菜,再買兩瓶好酒,我讓你二叔陪着他,把他灌醉。
鐵柱醉了以後,躺炕上,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啊?”巧兒的臉蛋更紅了,問:“娘,這事兒能成嗎?”
鐵柱娘說:“一定能成,當初我跟你公爹鑽高粱地那會兒……用的就是這個辦法。”
鐵柱娘把當初對付男人趙慶華那一套傳給了兒媳婦,希望巧兒再次把鐵柱按倒。
她是急着抱孫子,也是爲了一雙兒女好。
巧兒就含羞帶臊點點頭說:“中,謝謝娘。”
就這樣,巧兒出門割了二斤豬肉,回家以後炒了幾個好菜。鐵柱娘就直接去了醫館,進門拉兒子回家。
鐵柱娘進門以後二話不說,擰着兒子的耳朵就往家裡拖,一邊拖一邊罵:“你個兔崽子,還反了你了,竟然夜不歸宿,學會跟老婆分居了,你不想抱着老婆親熱,老孃還想抱孫子呢。今天你必
須回家,不跟巧兒睡覺,娘就用鞋底子抽你。”
鐵柱娘把趙鐵柱的耳朵差點扯成風箏,疼的趙鐵柱哇哇大叫:“娘,你住手,住手啊!我不喜歡她,你喜歡她,你去跟她睡。”
“啥?”鐵柱娘一聽就火了,想不到兒子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她又不是我老婆,憑啥我跟她睡?你找抽呢是不是?趕緊回家解衣服睡覺,早知道你這麼不聽話,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你按進尿盆裡淹死……”
鐵柱娘真的生氣了,對付兒子她還是有手段的,上面擰耳朵,下面咣咣就是三腳,踢在了兒子的屁屁上。
趙鐵柱拗不過娘,只好在她的威逼下回到了家。
來到院子裡,鐵柱娘一腳踹過去,就把兒子踹進了兒媳婦的房間裡。
進門以後,巧兒已經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了餐桌,還有兩瓶大麴。
男人一進門女人就撲了過來,笑眯眯說:“鐵柱哥,俺等你很久了,做了兩個菜,你嚐嚐,俺還叫來了二叔,陪你喝兩盅。”
趙鐵柱很不耐煩的推開了巧兒,一屁屁坐在了牀幫上。
巧兒的心裡忽悠一下,但是沒生氣,又粘了上去,強裝笑臉:“鐵柱哥,累壞了吧,俺幫你解衣服。”
趙鐵柱又把巧兒推開了,還是沒理她。
巧兒委屈地不行,覺得受到了侮辱,抽泣一聲就跑出了房間,進婆婆的屋子哭去了。
趙鐵柱的心裡仍然忘不掉石榴,更忘不掉梨花。他已經把石榴當做了死去的梨花。
石榴跟梨花太像了,從石榴的身上,鐵柱總能看到梨花的影子。
梨花死了以後,鐵柱一直萎靡不振,他懶得下地幹活,不熱愛勞動,反正家裡的農活有爹跟娘撐着。他的任務就是坐在醫館裡幫人看病抓藥。有時候上山採藥,一走就是半個月。
他找來了梨花花的種子,不但讓梨花的墳頭上開滿了花,也把梨花花種滿了院子。
他常常一個人發呆,在院子裡一坐就是一天,看着那些盛開的鮮花,撥動琴絃,梨花的笑臉就展現在眼前……。
梨花,你在天堂還好嗎?你知道不知道,鐵柱哥哥在想你。鐵柱哥不是個人,沒能好好保護你,
梨花就那麼走了,在鐵柱的心裡留下了抹不去的痛苦和思念。
正在那兒糾結呢,門簾一挑,進來一個人,是梨花的爹老子王長水。
王長水的傷已經好了,丟掉了柺杖,跟當初一樣健步如飛,趙鐵柱是神醫,他的藥讓王長水屁屁上的傷徹底痊癒,連條疤瘌也沒有留下。
王長水是個少臉沒皮的人,根本沒把趙鐵柱當回事。雖然兩家有仇恨,可他畢竟是巧兒的二叔,相當於丈人的角色。兩家是親戚關係,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王長水進屋以後,發現鐵柱在那兒發呆,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用問,在想梨花呢。
狗日的,現在還掛着我大閨女,聽說還跟我二閨女勾勾搭搭,真不是個東西。
王長水真
想把趙鐵柱閹了,爲死去的梨花報仇,他把梨花的死完全歸在了鐵柱的身上。
但是王長水沒那麼做,無論如何,鐵柱都是她侄女婿,不能跟晚輩翻臉啊。
王長水撲哧一笑:“鐵柱,發什麼呆呢?二叔陪你喝兩盅。”
趙鐵柱也恨王長水,簡直恨得咬牙切齒,真想掐死他,可別管怎麼說,他總是巧兒的二叔,不能不給長輩面子。
“喝兩盅?那就喝兩盅。”鐵柱把王長水拉上了餐桌。然後兩個人開始對飲。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趙鐵柱想把自己灌醉。可沒想到怎麼喝也不醉。
王長水是有任務的,他是鐵柱娘請來的貴客,聽了鐵柱孃的話,要把鐵柱給灌蒙,好讓鐵柱陪着巧兒睡覺。於是就一個勁的勸鐵柱喝。
王長水的酒量很大,在北崗村是出了名的酒罐子。一瓶酒漱漱口,兩瓶酒照樣走,三瓶酒牆走他也走。
趙鐵柱從前酒量不行,可是最近酒量卻驚人的大。兩瓶酒下去,他沒事,王長水卻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鐵柱娘在外面一看情況不妙,就讓巧兒跑進了孫瘸子的代銷點,又提了三瓶酒回來。
王長水不行了,鐵柱就一個人獨飲。第四瓶進肚以後,趙鐵柱面紅耳赤,身體就晃盪起來。舌頭也短了。
他覺得差不多了,就一頭撲倒在炕上,用被子矇住頭進入了夢鄉。
鐵柱娘跟巧兒在外面已經觀察很久了,跟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一樣警覺。
發現鐵柱喝得六親不認了,鐵柱娘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拍拍巧兒的肩膀說:“妮兒。接下來就看你了,俺能不能抱孫子也看你了。加油努力,衝啊……。”
鐵柱娘握緊了拳頭,給兒媳婦加油助威。
巧兒說:“娘,俺知道了,你放心,只要鐵柱把種子播進俺的肚子裡,俺一定能給你生個孫子出來。”
兩個人撲進了屋子,鐵柱娘拖死豬一樣,從桌子底下把王長水給拖了出去,出門以後關住了房門,屋子裡只剩下了鐵柱跟巧兒,任憑裡面翻雲覆雨。
巧兒看了看滿目狼藉的屋子,她也懶得收拾,看着躺在炕上的趙鐵柱,終於按耐不住了,瞬間挺光了自己的衣服,揭開趙鐵柱的被窩鑽了進去…………
伸手抱住男人以後,她開始在鐵柱的臉上撫摸,親吻,順着男人的脖子,胸膛……一路向下。
趙鐵柱睡眼朦朧,已經醉的不成樣子,腦海裡覺得躺在他旁邊的是梨花。因爲只有梨花對他纔會有這樣的動作。
女人的臉蛋也在不斷變換,有時候像梨花,有時候像石榴,有時候又變成了巧兒。他無法阻止那種慾望的刺激,很快就被撩撥的興起,一下把巧兒壓在了身下。
屋子裡的燈已經熄滅了,黑咕隆咚什麼都看不到,趙鐵柱的意識裡覺得巧兒就是梨花,或者是石榴。
嫁給趙鐵柱的這半年,巧兒一點也不幸福,除了新婚的第一夜,半年多的時間趙鐵柱都沒有碰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