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霜走進了屋子,不一會兒的功夫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是粉紅色的連衣裙。
當曉霜走出屋子的一瞬間,趙鐵柱就驚呆了。他第一次發現小姨子原來是這麼的迷人。
曉霜一頭烏黑的長髮,大眼睛,高鼻子,長睫毛,白牙齒,尖下巴,美得完美無缺。
女孩子分外妖嬈,站在那裡就像一朵半開半合的牡丹花。
她的手臂雪白,裙子有點短,下面的兩條腿也嫩白如雪,腳上穿着一雙涼鞋,那腳趾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這樣美的女孩,自己要把她親手送人,鐵柱的心裡產生了一種不捨。
如果自己沒有跟巧兒結婚,如果他不是秋生的爹,如果自己再年輕個五六歲,一定會拼了命去追她。
錯過了,所有的一切都錯過了。趙鐵柱長嘆一聲:哎,可惜了這麼俊的小姨子。
這一瞬間,在趙鐵柱的腦海裡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甚至十年以後,今天的一幕仍然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曉霜發現鐵柱盯着她,女孩子臉蛋騰地紅了,小嘴巴一撅問:“鐵柱哥,你看啥?沒見過美女啊?”
鐵柱說:“曉霜,今天你真好看!”
曉霜噗嗤一笑,反問:“你的意思,俺從前是醜八怪了?”
鐵柱說:“不是,你從前好看,今天更好看。”
“那你說,俺到底是從前美,還是今天美。”
鐵柱說:“一樣的美,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曉霜調皮地擰他鼻子一下,說:“油腔滑調!”
趙鐵柱趕緊扭過了頭,不去關注曉霜的身體,把摩托車調轉了方向,說:“上車吧。”
曉霜右腳一擡,跨上了鐵柱的摩托車,抱住了男人的腰。
鐵柱遞給曉霜一個頭盔,自己戴上一個頭盔,油門一擰,摩托車呼嘯着衝上了青石山的山道。
他不知道何去何從,也不知道這場親事能不能成功,鐵柱的心裡反而產生了一種對曉霜前途的擔憂。
曉霜,鐵柱哥對不起你,祝你跟對象一見鍾情,以後日子快樂,生活幸福,鴛鴦戲水,比翼雙飛……
那小子最好沒進洞房就被汽車撞死。
摩托車很快,風馳電閃,很快就遠離了村子,向着山外的國道挺近。
趙鐵柱的新摩托是野狼125,原來的那臺本來是鈴木王。
可惜今年的春天,鐵柱拉着曉霜在趕往Z市的路上,曉霜非要學習開摩托不可,結果一不小心,摩托撞在了山石上,變成了一堆廢品。
趙鐵柱沒辦法,只好又買了一臺。
這一臺說什麼也不讓曉霜開了。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運氣依然不好,上次遇到了大雪,這次遇到了大雨。
五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剛纔還是碧空萬里無雲,麗陽高照,忽然北天邊就颳起一陣風。
狂風怒卷着烏雲急襲而來,眨眼的時間,湛藍的天空不見,遠處的山不見了,近處的樹木也不見了,整個青石山好像被一口大黑鍋給罩住。
緊接着,豆大的雨
點瓢潑而下。
趙鐵柱跟曉霜都沒有防備,差點被雨水澆個措手不及。
他趕緊停下摩托車,拉着曉霜的手找地方避雨躲藏。
可是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大山,前面後面都是山路。右邊是萬丈懸崖,左邊是高不可攀的山峰,往哪兒躲藏啊?
兩個人卻一點也不害怕,嘻嘻哈哈避着雨水,尋找地方避難。
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個凹進去的山洞,於是鐵柱拉着曉霜閃了進去。
那個山凹很窄小,剛剛容下兩個人的人身體,大雨越下越大,狂風越刮越猛,像鞭子抽,像一條條狂龍尋找什麼東西那樣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
冷風冷雨打進山凹,曉霜就一個勁的打哆嗦。
女孩子的裙子已經完全溼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剔透的曲線。
雨水順着她的臉頰流下來,趟過胸前深深的壕溝,淌過肚子上的一馬平川,漸漸流向了那個地方。順着兩腿滴滴答答向下淌。
曉霜的衣服很薄很薄,裙子的裡面就是一件蕾絲短褲,裡面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臉紅了,心跳了。
本來鐵柱想把曉霜抱住,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取暖,可是卻猶豫了,他怕曉霜誤會。
曉霜忽然就抱住了他,一下子將胸口和身體全部黏貼在了鐵柱的身上,說:“鐵柱哥,抱抱俺,俺冷,冷!”
曉霜是真的冷,不是假的,她的身體冰涼,嘴脣也發青發紫。
鐵柱趕緊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裹在了小姨子的身上。並且用後背擋住了洞口,爲她遮風擋雨。
曉霜還是那麼抱着他,身體越粘越近。
現在可是個絕佳的機會,看你趙鐵柱還找得出什麼理由拒絕?
曉霜的臉蛋在男人的臉上蹭,她的胸口在趙鐵柱的胸口上磨。
趙鐵柱心有餘悸,一個勁的向外退,自己都退到山洞的外面了,就是不敢靠近曉霜的身子。
曉霜挪一挪,他就躲一躲,心裡發燒似火灼。兩個人一進一退,一前一後,曉霜生生把趙鐵柱給逼到死角。
趙鐵柱當然知道曉霜想幹啥。上次在山洞裡想幹啥,今天就是想幹啥,半年多的時間,曉霜已經不是第一次挑逗他了。
趙鐵柱沒辦法,只要竄出了山洞。曉霜也跟了出來。
大雨沖刷着兩個罪惡的靈魂,趙鐵柱擡手摸了一把臉,問:“曉霜,你幹啥?”
曉霜道:“你說俺想幹啥?”
鐵柱說:“曉霜,你別這樣,這樣會凍病的。”
曉霜說:“你不怕俺就不怕,你淋雨,俺也配合着你淋雨:“
“你胡鬧!”
“你才胡鬧!”
“你混蛋!”
“你才混蛋!鐵柱哥,你給俺吧,俺真的受不了拉,俺要嫁給你,做小也不在乎。”
曉霜一邊說,一邊又撲了過來,將趙鐵柱緊緊纏死。
趙鐵柱那個糾結啊,老天好像故意在捉弄他,每次跟曉霜出門都不順心,不是遇到大雨,就是遇到大雪。每一次都讓曉霜把他逼
到死角。
這不是折磨人嗎?
不是他裝逼,他真的下不去手,他跟梨花上過炕,跟石榴上過炕,跟荷花上過炕,也跟秋萍上過炕。
王長水的五個閨女,無一不被他征服在身下,征服的同時,心裡卻又一直在內疚。
他覺得自己不能一錯再錯,必須趕緊將這段感情處理掉。
趙鐵柱就一個勁的掙扎。忽然,他急了,猛地擡起手,啪,給了曉霜一擊響亮的耳光,一巴掌把她打醒了。
曉霜忽然被鐵柱扇了一擊耳光,瞪大眼看着他,抽泣一聲問:“鐵柱哥,你就那麼討厭俺?”
鐵柱說:“不是我討厭你,是鐵柱哥不想做禽獸。”
曉霜說:“禽獸怎麼了?禽獸也有選擇愛情的權利,俺就喜歡你。”
“可我結婚了。”
“結婚怎麼了?難道不能包二奶?俺樂意做你的二奶。”
趙鐵柱沒辦法,只好說:“曉霜我警告你,不要試圖撲過來,要不然鐵柱哥就……從這山崖上跳下去。”
ωωω⊙ ttKan⊙ ℃ O 看來趙鐵柱是真的急了,竟然要跳崖尋短見,曉霜一聽怕極了,說:“鐵柱哥,不要,不要啊,俺不逼你了,不逼你了。”
“那你莊重點,鑽進山洞裡去,要不然,我真的會跳下去。”
曉霜沒辦法,只好乖乖的鑽進了山洞裡。
趙鐵柱在外面守着洞口,不進去,也不走,就那麼爲曉霜當着外面的風雨。
曉霜在裡面心疼極了,也難受極了。
鐵柱哥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不喜歡俺,爲啥又爲俺遮風擋雨?如果喜歡俺,爲啥要不挨俺的身子。
這種若即若離忽冷忽熱的表現,弄得她的心裡糾結不已,也忐忑不已。
於是曉霜哭了,在山洞裡泣不成聲。
趙鐵柱擡手摸了一下臉上的雨水,把臉扭在一邊,他的心裡也難受無比。
他媽的,真想上了她,可她是我的小姨子啊。
雖然衝動,可是那種**的事兒趙鐵柱絕然做不出來。
曉霜跟巧兒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天知道她們到底是不是王長水的親生閨女。
王長水偷女人,紅杏活着的時候偷男人,男人女人一通亂偷,誰是誰的孩子,王八蛋才知道。
他已經對曉霜的身體產生了迷戀,可就是下不去手。
兩個人就那麼慢慢僵持,誰也不說話,一個哭泣,一個裝作沒聽見。
這場的雨下了很久,20分鐘以後,雨水才停。天上很快就露出了太陽,射的人睜不開眼睛。
趙鐵柱直起了腰,抖去了一身的泥水,說:“曉霜,你出來吧,把身上的雨水擰乾,要不然會着涼。”
曉霜說:“不出去!凍死俺算了,反正沒人稀罕俺!”
趙鐵柱二話不說,把曉霜從山洞裡拉了出來。幫她擰着衣服上的水珠。
然後說:“繞過前面的山石,後面是一片草地,你過去把衣服脫下來晾乾,晾乾衣服咱們再走。”
曉霜哼了一聲,小嘴巴一撅,擡腳走進了山石的背後。
(本章完)